子在那些人的眼中便如肥腻喷香的rou。
许多事连顾千帆都不知道。譬如当明溦同兰依差不多大的时候,她已经在一座神庙里寄养了十多年。名为保护,实则监禁,她在那长满了繁花野草的废
弃之地渡过了不算漫长的少女时光。若非她的叔父带着部族之人兵临城下,她本来可以有大把的时间锻炼骑射之术。
而当神庙被气势汹汹的部族士兵围起来的时候,她凭着自己Jing妙的骑术一路逃到了祭司居处,敲开了一个名叫宇文疾的祭司的门。
后来那人成了西夏王城的大祭司,她的掌权人。
这一段往事若非顾千帆没事老提,她实在没有多少留恋。宇文疾野心勃勃,心思缜密,他不单要将西夏王城纳入掌中,他还想将十七岁的明溦培养成他
的继任者。
*** “啊……啊……不要了……”
明溦双手被缚,大张着腿,xue中一枚黝黑的玉势正被不断往外挤。不仅如此,她的右侧ru头上夹了一个蝴蝶型的ru夹,左侧ru首上被人打下了ru钉,一
枚银链子吊着小小的玉坠穿过她的ru首,叶子形状的玉坠随她挣扎的幅度左右摇摆,楚楚可人。
地宫的地砖早被打理干净,Jingye与汗ye被清理得不留痕迹。唯独石墙上用来捆住犯人双手的铁链却仿佛新铸的一般,冷冷透着锃亮。
“……求……求你……”
十七岁的明溦被人喂了超乎常人所能承受的媚药,xue口水光一片,一身青紫痕迹,已被人不眠不休地Cao干了五天。其中有王城守卫,有西夏贵族,有神
庙里的祭司。但凡宇文疾能找到的人,都被人蒙着眼带到了地宫里。城外的人只道王室荒yIn,却不知那些被邀请去往王城夜宴中的人,所临幸的女子竟
是平阳公主本人。
那时明溦还没有更名,也曾以为宇文疾将成为她的护卫者。
宇文疾每三日便会到地宫来一趟,除了亲自Cao干她,他也教她权谋与治国之术。宇文疾是西夏人里少有懂汉字之人,而那些夜以继日的折磨都成了她日
后翻手为云的武器。
明溦被人Cao到口干舌燥。她被布条蒙了眼睛,除xue里的玉势之外感受不到任何事。有人往她的额头上倒了一杯水,明溦伸出舌头去舔。那时她还不知什
么叫做风情,更不知道这片纯然的欲念足以令任何旁观者动情。
今日的旁观者除了宇文疾本人还有两个王城守卫。
“嗯……”
明溦无意识地摇着头,ru首上的蝴蝶抖得栩栩如生,玉势被一条红绳卡在xue口,越是挣扎却越发往她的体内嵌去。不仅如此,她的菊xue也早被人清理
过,就等着她的掌权人临幸。宇文疾与她的关系不尴不尬,平日在王城时她称他一句“大人”,而到了地宫里,她就得改口称他一声主上。
宇文疾抽下绑住她眼睛的布条,她的眼中一片水光。
“可还认得我?殿下?”
明溦半张开眼,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她的唇上还沾着不知何人的Jingye,胸前与小腹上也沾了不少白浊。若没有宇文疾的指令,王城里便无人敢为她清
理身子。便是穿上朝服,往宫里祭拜的时候,她的身体也不见得全然干净。有时沾着Jingye,有时xue里夹了东西,当她站在宇文疾身侧的时候,宫里的人
才总算会念起西夏王族的姓氏。
“殿下,若是这里玩完,今夜还有夜宴。”
而所谓夜宴也不过是让她夹着玉势在百官瞩目之中坐上御座。有时宇文疾闲来无事也会在御座上Cao干她,让她当着旧日属臣的面张开腿,摇着腰肢吞下
他的性器。她表现得越是yIn荡,他便越能多教她些东西。
那些平日里对宇文疾恨之入骨的王室旧臣,在看到这样的场面之时,也会扶着她的腰加入这一场攻伐里,将他们敬之重之的王室遗孤当做官ji一般Cao
干。宇文疾需要一个王室的姓氏,她需要他手上的权势,而平阳公主的名号则成了王城里一个不算隐秘但也断不能拿到台面上说的后宫yIn事。
明溦细细呻yin,媚药已令她神志不清。宇文疾也不恼,蹲下身,碰了碰她xue口的玉势。黑粗的假阳物根部白浊一片,而当那东西抽开,她身体里的Jingye
甚至能挤出一地。宇文疾左手拉上她ru尖上挂着的银链子,褐色的ru头肿了起来。地宫里的一切都不为外人道,她这具被调教得甚好的身子亦然。
他玩了片刻,招了招手,一个侍卫为他呈上一个锦盒。
盒子里装了一个透明的玉势,那东西较她xue口里插着的这个又粗了不少。也不知她小小的身子怎地竟能容纳这些庞然大物,每每有粗壮之物入体,她即
便开始时再是排斥,之后也总能摇着屁股吞下去。
她的这一具身体妙趣横生,不仅能用来享乐,更能用作刺向敌人的暗毒。
宇文疾将她xue口的玉势拔了出来。黑粗而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