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着顶端剐蹭,他的硬热顶在她的大腿上,而他的表情温润慈爱,实在难以让人往他处想
这幅神色令明溦一时恍惚。昔年在西夏国王城的时候,她一句一句小师兄地唤他,而今白驹过隙,时光匆匆淌过,他也只有在嵌入她身体的时候才能露
出半分柔情。
阿璃揉着衣摆低着头,似是有些怕。他此时若走上前,若迈步上了回廊,他定能看见明溦衣衫大敞,而顾千帆那用来拿药写方子的手正抓着她的ru房,
ru头从他的指尖缝隙里露了出来。她算不上丰腴,这一身皮rou也早褪了少女青涩,但也正因如此,每每坦诚相见,她更如开到极处,盛放而吐蕊的花。
也唯有在这种时候,他的怒气才能在她的身体面前柔软下来。
“乖,阿璃先回去,好不好?明日为师再来陪你。”
他的“陪”字说完,一条腿伸入明溦的腿间。明溦目瞪口呆,不料他竟然当着自己的徒弟还能有这份闲情。昔年二人欢好之时,他反倒是更为羞怯的那
一个。
“嗯?”
他喷在她耳边的气息已渐渐失去冷静和克制,若非柱子甚宽挡去二人身形,顾千帆的衣摆已盖不住他顶起来的硬热。明溦抓着他的肩,耳后至脖子的皮
肤齐生生地痒。
“……别……”她轻声道。
顾千帆并不顾她抗拒,手掌摸到了她的大腿根。他朝明溦眨了眨眼,扬声道:“阿璃?”
那名叫阿璃的小童对顾千帆又爱又怕,此时看他端起了脸,磨磨唧唧片刻,果真乖顺地退出了院中。就在他合上门的前一刻,明溦惊喘出声,抓着顾千
帆胳膊的手指猛地收紧。他抬起她的一条腿,插入了她,整根埋入,将她填塞满。
“唔……师兄……”明溦的眸中如一汪晕开的水。他捂着她的嘴,生怕她的叫声又将阿璃引了进来。更令他欣喜的是,无论多少次的嵌入,她的身体对
他始终恭顺而和软。即便她对他已再不似年少怀情时柔软,她的脾性越发刻薄,咄咄逼人。但当他打开她身躯的时候,明溦还能赏给他一星半点的暖。
“好热……”顾千帆德高望重,吻了吻她的耳朵,道:“这又是被谁Cao过了?嗯?”
他言及此,重重一顶,明溦仰起头,死死抓着他的胳膊。
“谢行?还是朝中那位……”
她的内里不要命地搅紧,顾千帆极其受用,将她的两条腿都抬了起来。如此一来,明溦失去借力点,不得不紧紧搂着他的脖子。
“啊……啊……师兄……”
顾千帆抬起头,眼中既有盛情与柔情,眼底也有绝望与深沉。他看着她,恰如二人相遇时一样,那时明溦还是西夏国平阳公主,而他还是西夏国的皇家
亲卫。平阳公主靠在一棵华盖如云的槐树枝干上小憩,他在树下抬头看她。她的云纹广袖垂了下来,一只赤脚在重重衣摆之中来回晃。
平阳公主如梦惊醒,睁开眼,恰撞进了他的眼中。盛夏的暑气在王城里蒸腾不去,奢侈的阳光撒在如云的华盖上,光影斑驳,时光陆离,她高傲地着看
他,脆生生道:“你是谁?为何盯着我?”
渝州城的冬日Yin冷,点点浮星汇聚成海。顾千帆掐着明溦的腰,另一只手撑在斑驳的木柱表面。他顶弄着她的内里,侵犯着她,看着她的眸光如晃开的
一汪水月。
“除了竹青的解药,还有一事,属下需同公主禀明。”
他顶弄的动作不停,明溦被他撞到酥麻之处,咬紧了下唇,茫然睁开眼。
“大祭司说,昔年藏在待霜阁门中的寒山晚照图,如今正在大梁国皇城之中,在瑞王处。师妹既已是待霜阁长老,大梁国王室的入幕之宾,你去替我们
将那东西取回来,可好?”
千丈灯火隐藏在重重的群山之中,山峦叠翠,如一重又一重的鬼影。
五、竹青(下)【H】
二人并未选取更为温暖的地方,顾千帆忽然觉得冷风里的一场情事也十分有趣。她背靠廊下柱子,闭着眼仰起头,他握着她的右ru,牙齿轻轻咬过软rou
突出的部分。她的衣衫早为冷茶沾shi,他在她的身上留不下多少痕迹。
许多人的身子里装着表里不一的性子,他们的身体动辄便背离了主人的初衷。
顾千帆拉开自己的外袍。他的里衣洁白如新,一丝不苟,浑不似衣衫的主人这般混蛋。里衣拉开,一道深可入骨的伤疤横过他玉一样的胸膛。此时伤疤
已然痊愈,粉色嫩rou混在完整的皮rou中间,不用深思即可想见造成这道疤的苦主有多心狠手辣。
造成这道疤的苦主正咬着下唇任他欺负,她将手指插入他的发间,既像是邀请,又像是若有若无的警告。顾千帆轻笑一声,并不着急脱下她的衣衫。
待她的肚兜上被他舔shi大半,顾千帆拉着明溦的手摸上了自己的硬热。由剑拔弩张的性器到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