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骑么?”
从忆这才明白过来。
他噙着泪,道:“师尊,徒儿错了……唔……徒儿不该……不该称累……师尊想怎样……都可以……”
“哦?怎样都可以?骑着肏也可以?”毕方又就着那点,狠狠顶了一下,顶得从忆哀鸣出声。
“可以……可以……唔……徒儿愿意做师尊的……骚母狗……嗯……对着师尊摇屁股……求师尊……放开徒儿……”
“啧啧,那把骚徒儿肏尿也可以?”
“可以,可以……唔……啊……不……那里不行了……啊……要穿了……师尊……呜……要被捅穿了……唔……”
“那,尿在徒儿的屁眼里,也可以?”
从忆愣了愣,泪水从他眼角滑落下来:“可以……师尊尿在徒儿的屁眼里……也可以……”
话音未落,从忆立刻觉得,那股钳得自己动弹不了的力量,消失了。
他崩溃般的趴到了榻上,大口喘着气。低头一看,果然前面的鸡巴不知何时已经又泄了一次,半透明的浊液洒了满榻,而他屁股里,仍然夹着毕方的那一根。
他费劲的撑起身体,转过身,伸出双手,搂住毕方,在这人的怀里来回蹭着头。接着,又泪眼婆娑的抬起头,双唇微张,舌头探出,是个索吻的样子。
毕方这次并未再为难他,低下头,将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你追我赶的享受着亲吻的快乐。
等到身上那种麻痒的劲头褪去了,还没有真正吃到精水的从忆,不顾羞耻的趴回到榻上,轻轻摇着屁股,道:“师尊……来……骑我……唔……骑师尊的骚母狗……”
毕方真心实意的笑了。他捏了捏从忆的臀肉,道:“浪徒儿这么乖,今日先放过你。”一面说,一面圈着从忆,让他换了个方向,改成躺在榻上。
毕方把从忆的小腿搁到自己肩上,同时托起从忆的屁股,让他腰部都悬空,道:“今日,先这么骑一番作数。”
接着,毕方腰部一挺,大腿紧紧一夹,就着这个姿势开始前后大摇大晃起来。
从忆的脚趾蜷曲着,两只脚在毕方的颈后来回的蹭。他的手,在毕方照顾不到的地方,反复的摸着自己。
而毕方,一手扶着从忆的腿,一手圈着他的鸡巴,身体前挪后移,上下耸动,似乎真的在骑一匹烈马。
“哈……嗯……骚母狗……骚母狗的屁眼好热……好紧……嗯……这下吃鸡巴吃到爽了?嗯?”毕方一面推磨,一面起伏,嘴里的浪话不断的往外冒。
“哈……啊……师尊……嗯……爽……这下……爽……爽到了……哦……喜欢……喜欢被这么……被这么干……哈……喜欢对着师尊……摇屁股……嗯……喜欢用屁眼……夹师尊的鸡巴……喔……”从忆满脸通红,气喘吁吁,显然是又要前后同时登顶了。
“呼……屁眼吸得这么厉害,是又要到了么?呼……骚母狗太能吸了……嗯……这么紧……这么热……”毕方也是脸色酡红,完全沉浸在了肏干这浪穴的快感中。
“嗯……骚屁眼喜欢……喜欢吃师尊的鸡巴……就……就……吸得厉害……哈……”从忆随着毕方的动作,在榻上前后晃动,两手紧紧抓着毕方的胳膊,指关节都发着白。
“今日,今日被肏射了几次了?骚母狗被轮着肏了多少遍了?”毕方顿了顿,换成左摇右摆,又是不一样的角度,肏得从忆直翻白眼。
“唔……三次……四次?唔……不……不记得了……哈……好多遍……”从忆是真的不记得了。他似乎已经跌入了一个虚幻的空间,在那里,除了淫欲,什么都没有。
“那……哪次最爽?嗯?哪次让我们的骚母狗,摇屁股摇的最厉害?”毕方加快了力道,紧紧贴着从忆的屁股,一阵乱扭。
“哈……啊……这次……这次……哈……只有这次……是……是骚母狗……呜……骚母狗自己摇屁股……哈……师尊……唔……射……射给母狗……母狗……要泄了……泄了……哈……”从忆其实分不清哪次最爽,但他已经知道,身上这人,如果不让他把别人都比下去,只怕还会想出不知道什么招数来折腾自己。
“骚母狗真听话……为师这就……给你……唔……嗯……”心满意足的毕方,终于不再强守精关,闷哼几声,大腿一紧,统统射给了身下这人。
“嗯……呼……”终于吃到了大妖妖力充沛的精水的从忆,身体的热度渐渐恢复了正常,眼中那点红光也隐退了去。
“终于……结束了啊……”他疲累不堪的想。
猛的,他一个激灵,结巴道:“师尊……你……你……还没有……尿……”
毕方拍拍他的脑袋,温声道:“徒儿今日这么累了,为师下次再尿给你。”
从忆这才松了口气,放心大胆的晕了过去。
毕方嘴角翘起,手上一动,引着泉水把从忆全身擦的干干净净,这才把人搂在怀里,往床上送去。
而在这落雁村的另一处院落,那闻春雨端端正正的坐在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