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年轻少将临时出门办事,宽敞明亮的房间内一直响着一道难耐、细弱的呻yin,比外面暖黄色的阳光还要缱绻,恨不得勾得人立刻硬了。
传闻,帝国最年轻的少将席锦尘最近养了一只小白狐,宝贝得很,工作时就放在办公室里,不止有一个下属入内汇报时看见过那一只蓬松白软的尾巴。
大概是雪狐,被人养得极Jing心,尾巴尖稍上的软毛丝丝缕缕散开,搔得人心头发痒。
今日趁少将不在,席锦尘的一位军队同事拧开了门把手,不请自来,就是为了看一看那只白狐。沙发上鼓起了一小团,毛茸茸的毯子被顶起,绒毯边缘,颤巍巍伸出来一支狐尾。同事细看时,发现狐尾被濡shi了,裹了层shi亮的ye体。
再听那小白狐的呻yin声,柔媚百转,呜呜咽咽,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同事嘴中发干,喉结上下滚动,手伸到绒毯边欲把毯子拉开。
他口中低语:“别紧张,让我看看,什么样的小狐狸能让席锦尘天天带在身边,每天露出尾巴摇来摆去,怎么一股子sao味。”
阮伶太害怕了,趴伏在绒毯里,缩着身子。他浑身都是席锦尘的味道,怎么、怎么能被别人看见……
幸好,那闯入的不速之客只是在阮伶尾巴尖上揉了一下,而后响起重重的摔门声,有别的人进来。阮伶辨认出席锦尘的声音,锋利又危险,陌生男人没再sao扰阮伶了,阮伶听到门外很混乱,打架声和劝架声搅作一团。
席锦尘再次推开门,正巧对上小狐狸关切慌乱的眼神。阮伶抱膝坐在沙发上,看过来时眼眶红红:“阿锦……你没事吧……”
“没事,”打趴下一个废物同事太简单了,只是席锦尘要控制着力气,把人手骨打残,又不让他死。席锦尘蹲在阮伶面前,问:“他碰你哪儿了?”
“尾、尾巴。”阮伶捞起毛蓬蓬的尾巴给男人看。
席锦尘手指尖捋着软滑的毛发,逐渐往尾巴根部走,探到美人shi淋淋的后xue口,那处粉色的软rou被粗黑假阳撑开,捅弄进去。谁能知道少将养的狐狸是个小美人,白软的尾巴下连着硕大阳具。
手指在尾巴根部摸索一番,席锦尘抓着阳具根部,朝阮伶最敏感的部位急促顶弄。“这里呢?他碰过你这里吗?”
“呜呜呜……没有……他没碰过,只有你啊哈,只有你碰过……”
美人脸颊如桃,绵长吐息,露出嫩红shi软的舌尖,他岔开腿,给男人看肿成熟李色的玉jing,轻哼求饶:“忍不住了,我想、想去厕所。”
干净、淡红色的马眼口被撑开,塞入了透明的铃口棒,因为是透明色,能看见里面堆蹙蠕动的嫩rou。
席锦尘笑了声,硬挺的军装穿在他身上显得无比禁欲,而他却在调弄他的小yIn狐。
捏住铃口棒顶端的圆珠,席锦尘把细棒慢慢抽出,美人舒服地在沙发上蹭着肥软的tun部,乌黑浓郁的发尾搭在肩头,一晃一晃。
“但是爸爸想用哪里尿?前面还是后面?”
说“后面”时,席锦尘的指腹揉上花xue上方的小眼,敏感不已的女性尿眼被触碰,美人抖着身子变调哭yin:“别、别碰……呜呜呜阿锦、我用前面……”
席锦尘掐着阮伶的窄腰把人抱起,走去卫生间时低头和美人接吻。敲开贝齿,阮伶柔软高热的嘴巴里是甜的,大概因为中午吃了樱桃。
唇舌勾缠间,席锦尘还分出一只手,慢慢用领口棒cao弄玉jing,阮伶似难受似欢愉,被吞吃着舌头,喉咙眼里溢出甜腻的呻yin,像糖果高温融化,流出甜丝丝的浆。
“爸爸浪死了。”席锦尘把阮伶放在马桶前,嘴巴分开时拉出长长银丝,“什么时候用后面尿给我看,嗯?之前答应过我的。”
阮伶羞赧垂眸,鸦睫一抖一抖地否认:“没有答应……那是你逼我,把我干疼了。”
美人的脊背贴着男人健硕的胸膛,男人从身后伸出手,扶住美人通红的玉jing:“快尿出来啊,爸爸。”
男人指尖拿着细棒在铃口快速钻弄,阮伶摇着头哭,说很酸,要化了,铃口棒完全从玉jing抽出时,美人挺着身,射出一股股白色Jingye。
“啊啊啊……射出Jing水来了……”阮伶眼神涣散,说着席锦尘教给他的孟浪话,“爸爸被阿锦插射了,Jingye喷到外面……卫生间都脏了……”
席锦尘的大掌撸动可怜兮兮的玉jing,圆润的指甲搔刮敏感的马眼,声音沉沉地诱哄:“爸爸该叫我什么?”
阮伶轻声哭喊,身后的狐尾色气地摇来摇去:“主人……”
席锦尘处在休假状态,每天只需要处理公文,事物清闲,但也需要在办公室待到下班时间。他在军队战功赫赫,为帝国做出了卓越贡献,两年内被接连提拔,十九岁就坐上少将的位置。
因为他的年少成名,席家在帝国名声更盛,席以铖手段强硬地把控着商界,席锦尘在军政上又势头大好。可以说,席家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能让整个帝国抖三抖。
帝国最年轻的少将把爸爸抱坐在身上,开始处理今天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