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禁的这些日子里,阮伶对时间的感知已经麻木了。他看不到明和暗,只能通过男人回来时的开门声判断:原来,又过去了一天。
这里的每一天都献祭给情欲。早上男人醒来,会先按着阮伶灌一次Jing水,给他穿好裙子,打扮成一个漂亮乖巧的妻子。
男人不在时,阮伶的活动范围比从前大了些,身上锁链的长度允许他从床上走到餐桌,但阮伶依然习惯安静坐着。既使双手可以解开眼前蒙着的布料,他也并没有尝试过这样做。
他害怕,害怕看见男人的脸,害怕看见自己所处的环境。
只要男人还给他带着镣铐,他就是被逼无奈的受害者,这就不是一场合jian。
因为,阮伶意识到,他越来越无法抗拒男人的侵犯了。附在耳边的呓语,贯入深处的热烫,事后的厮磨缱绻,竟给了他一种温暖感。
或许温暖是一种错觉,但就像成瘾药物给人极度的致幻感,阮伶已经无法戒断了。
他坐在床上,感觉周围都是荒芜的海水,他一个人溺在里面,没有谁肯听他呼救。“不,还有人的......”阮伶有些慌乱地四处摸索,拿到了一个触感微凉的硬物,“我还有老公,还有老公......”
分开双腿,裙摆撩倒腰间,阮伶穿的蕾丝内裤露了出来,两团水渍濡shi了布料,两口小xue已经完全shi了。
“唔......好痒。”
阮伶两根手指拉开细长的布料,几乎没怎么费力就捣进了嫣红的花xue里。“啊——”阮伶软绵绵地叫着,指腹被娇嫩的xuerou裹缠着,这种感觉羞耻又兴奋。
宛如一个欲望过剩的人妻,趁丈夫不在家偷偷自渎。
玫瑰色的裙摆在床上铺展开,衣服下的肌肤白腻得晃眼,美人乌发及肩,轻咬着水红的唇瓣,把手指往腿心的花xue里送。
小xue里的敏感点很浅,饶是阮伶的动作并不熟练,磕磕绊绊还是找到了。他学着那个男人,轻轻插弄,却总是觉得不满足。
腰肢水蛇一般扭着,丰腴的tun浪把床单都蹭出了褶皱,饥渴的身体却迟迟达不到高chao。阮伶呜呜咽咽轻喘:“难受,要老公......”
这一切的景象席以铖通过摄像头都看得一清二楚。阮伶一手拿着按摩棒,一手把蕊花插得滋滋作响,他似乎还是不满足,用小舌去舔硕大的按摩棒。按摩棒的头部捅入紧致的小嘴里,shi亮的涎水把yIn器泡的光滑无比。
“小妖Jing。”他咬着牙骂阮伶浪,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
铃声响起,阮伶身子一缩,去摸枕头下的手机,这是男人给他准备的,能打来电话的,也只有那个人了。
刚一接通,男人低沉的嗓音就传了过来:“浪货,插自己插得爽么?”
“唔......”阮伶吐出按摩棒,喘息都是热烫的,“我,我难受。”
他确实难受,总是差一点达到顶峰,情欲不上不下,难以疏解。
男人的来电让阮伶羞耻,同时也更加放浪大胆。起码他不是一个人了,还是有人同他说说话,在意他的。
阮伶勉强握住按摩棒底部,那器物很粗,是仿照着男人的鸡巴做的,gui头上翘,稍微一用力,就能顶开敏感不已的子宫口。
“想吃假鸡巴吗?”既使相隔很远,席以铖也依然是强势的掌控者。阮伶的食物里是掺了药的,药效不大,也没什么副作用,只是会让人瘙痒难耐,处于发情的亢奋中。
“想的......”阮伶已经把假鸡巴抵到了流水的xue口,媚rou拼命绞缠着,想让它来好好杀一杀痒意。但他还是不敢,他怕男人会动怒。
“那你现在该叫我什么。”
阮伶抿唇,停顿片刻,终于红着脸说:“老公。”
男人笑起来,声音通过手机传到耳膜里,带着摄人心魄的动听:“吃进去吧。”
阮伶被这一声笑慌了神,手下也没了轻重。噗呲——坚硬的屌头猛地冲撞了进去,这一撞并不准,顶端捅在宫颈一侧,与敏感点失之交臂。
痛感超过了爽利,阮伶细细抽气,但依然弓着腰,哆嗦着高chao了。yIn水格外丰沛,自宫口喷洒而出,溅shi了一片床褥。
阮伶累极,连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花心还夹着按摩棒,nai子也肿胀不已,他却蜷着身子睡着了。
再次醒来,他已经被男人抱在了怀里。
男人粗糙的大手探入nai罩下,揉面团似的揉着浑圆ru房。
雪白的酥胸坦露半边,红艳shi润的nai粒挺翘勃发,被一枚银环箍住了根部。
丰沛的nai水被堵住出口,把两个nai球坠得又硬又胀。仿佛吹到极大的气球,再耐不住半点蹂躏。
“呜呜呜……要破了……”阮伶的嗓音还带着刚睡醒的哑,两只细嫩的胳膊去推男人的手,“nai水要出来……”
男人往翘如葡萄的ru头上拧了一把,把阮伶激得浑身发颤。他似乎,似乎已经能听到ru汁晃荡的声音了。
“我为什么罚你,想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