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o热的夏日午后,阮伶在画室画画,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在他Jing致的侧脸上打上一层柔和的光。笔刷在画纸上沙沙作响,白t恤上沾了几点颜料。
少年人脸上带着纯净的稚气,但身下时不时传来的啧啧水声却暴露了什么。
阮伶所坐的凳子暗藏玄机,一截粗黑的假阳物从中间凸出,尽数没入泥泞的后xue里。饥渴的xuerou绞紧了硬物,痴痴地把栗子大小的敏感点往屌头上送。
阮伶的睫毛不住地抖,手上的画笔几乎拿不稳了。他已经在这个yIn具上坐了一个多小时,艳红的小xue被插地酥软,身前的Yinjing憋涨不已,高高翘起,顶端把上衣下摆顶出一小块,白色的布料被性ye濡shi。
“嗯啊......好烫......”
这个假阳不同于之前的,它是墨玉所做,在滚水中泡了一天一夜,能源源不断往外散热。它插入阮伶体内,滚烫炙热,就像哥哥的rou棒在cao弄一样,把阳心都要烫化了。
忽然,假阳的撞击越发激烈,打桩机般快速进出,抽插间把xue口的媚rou带出又捅入,yIn水四溅,乌黑的囊丸撞在股间,撞出翻涌的雪白rou浪。
啪嗒一声,阮伶手中的画笔滚落在地。
他仰着修长的颈子呼吸,喉结颤动,前列腺处的激烈刺激像电流般过满全身。“不行,太快。太快了......”阮伶像从椅子上挣扎站起,但细瘦的脚踝却被皮具束在了凳腿上,挣脱不了,他只得被牢牢扣住,狠狠贯穿。
阮伶被玉势cao得魂飞天外,他下意识去捧着自己的肚子,那里装满了玉势喷出来的热ye。马上,小xue就又要被灌满了。
席以铖的视频电话就是在这个时候打了进来。
阮伶抖着手按了接通,哥哥带着调笑的声音马上传来:“阮阮,被插得爽吗?”
席以铖三天前去外地出差谈生意,没带上阮伶,于是就想了这么个法子,让弟弟能时时刻刻爽利快活。
“唔......爽,但是,但是阮阮想要哥哥的鸡巴插......”阮伶满脸情chao,白腻的皮肤上浮着细汗,他抬头看向视频里的哥哥,舔了舔水红的唇瓣。
“小妖Jing。”席以铖深吸一口气,勉强压住欲望,随着分开的时间越来越久,他对弟弟的身体越发偏执,填满阮伶的方式也越来越暴虐。
他不在阮伶身边,那个小妖Jing就要随时被插满,阮伶的身和心,都要是自己的。
席以铖看了一眼手表,还有半小时与合作方见面。他还有足够的时间调弄他的小美人。
“把上衣拉起来,用牙齿叼着。”
阮伶乖乖照做,他轻喘一口气,感觉身后玉势的抽插减缓了些,应该是席以铖按了控制键。拉起衣摆,阮伶的檀口咬着衣服,几乎不用低头就能看到高高耸起的ru房。
席以铖也看到了那对晃荡的大nai,雪白的nairou上今天穿了一件nai罩。半透明的粉色蕾丝布料在ru晕上织成一个三角形,兜住了一点嫩红的ru晕,但布料中间却挖了一个洞,熟艳的ru珠从中勒出。像粉色花瓣上缀了嫣红的梅蕊。
这也是nai罩上仅有的一点布料了,其余的地方都是纤长的细带,兜着ru晕,系在白嫩的颈子上。
席以铖的手指在屏幕上摩挲,极想透过手机,直接抓住弟弟的肥nai,揉搓扇打,挤榨出sao甜的nai汁来。
阮伶眼尾发红,挑着眉梢看视频里的人。他也很想哥哥,哥哥的怀抱,哥哥硕大昂扬的性器......
他托起自己的肥nai,指甲盖在敏感的ru孔里剔刮:“哥哥,nai头好痒,要吸一吸......吸一吸......啊——”他边说手掌边用力,丰腴的nairou从指缝间挤出,随着一声浪叫,几缕nai水飙射而出。
“sao货,应该在你nai子上上把锁,给你堵严了,saonai再多都喷不出来。最后肿成一个大皮球,像头母狗一样撅着nai子在地上蹭。”
男人下流露骨的话刺激地阮伶软了腰,他掐着nai头,腰肢重重落在椅子上。玉势的硬头戳刺在前列腺上,把那块最敏感的rou轧进了肠壁里,蜂刺般蛰了一下。
阮伶避无可避地高chao了,肩胛骨蝴蝶一样挣扎起飞,表情似欢愉似痛苦,红唇微张,叫都叫不出来。
后xue里哗啦一下chao喷出大量yIn水,两瓣雪tun和皮椅间蒙了水光发亮的渍。玉势还在不知疲倦地顶撞,每插一下,就能听见皮rou与yIn水拍击的咕叽声。
席以铖满足于对弟弟的完全掌控:“今天小母狗表现的不错,允许你射出来。”
“谢谢......谢谢主人。”阮伶还在高chao的战栗里,他的手伸下去抚弄发紫的性器,铃口处堵了一个控制Jing尿的开关。他连自我排泄的自由都没有了,如果没有哥哥的允许,开关不会开启,阮伶只能忍受着膀胱的憋涨,和Jing关的酸涩无比。
“对,撸一撸,小家伙真可怜,很久没有痛快射过了。”
席以铖看着画面里的美人被捆在皮椅上,后xue艰难吞吃假鸡巴,美人神情迷醉,一手揉着肥软的nairou,另一只手撸动小鸡巴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