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天在调教室玩得有些过了头,周一这天席以铖帮阮伶请了假,想让他在家中好好休息。
快到吃午饭的时候,席以铖暂停工作回了家,他边松领带边问佣人:“阮伶醒了吗。”
“刚醒,说是肚子饿了,一会儿要吃好吃的。”席以铖上了楼,推开门,床上没有阮伶的身影,倒是卫生间的门敞开着。他进了卫生间,看到阮伶呆呆地站在马桶前,Jing致的小脸皱成一团。
“怎么了?”席以铖从背后抱住他。
阮伶的声音里带了点气:“我......我尿不出来了。”他气呼呼地转头看席以铖,眼中的小情绪不要再明显:你看,你昨天弄我太狠了,我坏掉了。
席以铖轻笑几声,低头撩开阮伶宽大的t恤,见到了他一丝不挂的下身,和粉白的性器。那里没怎么使用过,干净漂亮,和稚子无异。席以铖慢慢托起小rou芽,看它萎靡靡的没Jing神,尿孔比之前大了些,是因为按摩棒在里面插得久了,席以铖早上出门时才把它取出来。
他摸了摸阮伶嫩红的gui头,安慰道:“没坏,只是阮阮昨天憋得久了,我帮阮阮尿出来,好不好。”
阮伶的情绪一哄就好:“嗯,哥哥,哥哥帮我。”
席以铖拉开裤链,放出早已抬头的昂扬巨物,猛然干进了阮伶的后xue,那里还残存着昨天的yInye,很容易就被Cao开。席以铖粗硕的Yinjing被吮弄包裹,就像Cao着一个完美的鸡巴套子。
“小妖Jing,”他左右抽着阮伶丰腴的tunrou,“真是天生就该被干,嘶,昨天刚把你喂饱,今天就又咬得这么紧。”他这个弟弟是天生的尤物,从后xue开苞后,无论被席以铖玩得多么过火,之后都能极快恢复。
“咿......停下,停下。”阮伶被颠弄地摇摇晃晃,一双nai子也被大力揉搓,瞬间软了腿脚。
席以铖往阮伶凸起的敏感点上撞,咬着弟弟的耳垂:“这样才可以,让哥哥顶这里,阮阮就能尿出来。”
闭合的xue眼被撑成了一个圆洞,席以铖布满青筋的阳jing每抽出一下,都能带出一圈殷红的媚rou,滴滴答答流着yIn水,仿佛半融化的胭脂。
两根修长的手指还伸入了阮伶的雌蕊,抠挖着,戳着花径里浅浅的敏感点。
他子宫内的药ye已经被引出,但里面sao浪的rou已经食髓知味,紧紧吸着进入的东西。
如此被两面夹击,阮伶的雌花很快涌出大量春chao,淋了席以铖满手yIn汁。席以铖用shi漉漉的手指,掐上被Yin蒂环扯出花唇的rou豆,这里极为敏感。
果然,阮伶呜咽着攀上顶点,尿孔收缩,射出来的不是白Jing,而是淡黄的尿水。
“嗯啊……好舒服……”尿ye冲刷过尿道,给了阮伶射Jing般的快感,他瘫软在哥哥的臂弯里,像只餍足的猫儿。
阮伶是爽了,但是席以铖还远没有吃饱。所以直到两人坐上了去学校的车,阮伶还反身坐在哥哥腿上,后xue里侍弄着哥哥的大鸡巴。
席以铖本来不愿阮伶今天出门,但弟弟犯了倔,非要听下午的西方美学课。他只得送弟弟上学,但条件是,阮伶在吃饭时,在车上时,都要被他乖乖抱在怀里cao。
车身颠簸,席以铖几乎不用动作,就能在阮伶的嫩xue里横冲直撞。阮伶的后xue被干得又酸又爽,他卖力地夹弄,想要在到学校前让哥哥出Jing。
整个后车厢都弥漫着腻人的喘息,司机听得红了脸,他终于忍不住瞥了一眼后车镜,阮伶色气又清纯的小脸在他面前一晃而过。啧,不怪席总这么宠着,这么绝色浪荡的人,世界上几个男人能忍得住。
到了目的地,阮伶哆嗦着腿肚下了车,他刚被哥哥抵在车门上内射了,此时的后xue里含了浓Jing,还有一颗跳蛋在轻微嗡动着。
阮伶背着书包,穿着清爽的白衬衣牛仔裤,走在大学校园里,谁看了都会觉得他天真单纯,是个好看的少年。但若走进了,就会看见他脸上浮现出不正常的粉,呼吸热烫,是一个被男人jianyIn透了的sao货。
他压着时间到了西方美学的教室,这节是一百五十人的大课,阶梯教室里几乎被坐满了。阮伶抬头瞧了瞧,挑了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坐下了。
刚一落座,就有坐在旁边的男生跟他搭讪:“阮伶,你是不是生病了,上午的课怎么没有来?”
阮伶看过去,想了一会儿才记起来,说话的人是他的班长林萧,为人很热心。阮伶不是住宿生,平日里和他交谈不多:“上午有些发烧,现在好多了。”
林萧见他脸上发红,便也信了他的说辞,但过了一会儿,他发现了不对劲。他和阮伶坐得近,能听见阮伶的轻喘,能看到阮伶挺翘的屁股一直有意无意在座椅粗硬的角上蹭动。
这腰扭得真浪,真想把他扒光了草啊。林萧对阮伶早有想法,此时课也不听了,大胆得盯着发sao的阮伶看。
阮伶紧咬着下唇,趴在桌子上,指尖隔着衬衣,掐自己被挤在裹胸里的ru尖。好痒,好想让哥哥用劲吸一吸。
不仅如此,他的后xue里也发了大水,跳蛋被肠rou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