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就是你能看见东西的基础，比如太阳光，月亮光，蜡烛光。往小了说，其实也是一种电磁波。”
还得陈舟出马，把话题给拉回来。
陈舟回忆着自己看的那些战争片——其实他不怎么爱看这种打仗的现实片，他看美剧那种超级英雄看的更多，因为更爽。
“那．．．照相机是一个人？是一个．．．画师？”
脸不知为什么有些发烫，他不自在的往后缩。
“．．．．．．嗯。”
他才不这样！
毕竟在战场上，大家不是逃命就是杀人，怎么可能出现石头．．．不，照相机，‘看’别人还不被杀死的？
陈舟整个人沉浸在给人讲解科学原理的兴奋中，容忍了他的小动作，说：
他一脸红，那股子‘寡淡’就被冲走了一半，整个人也从冷淡风变成了平易近人风。
“剧本是什么？演员是什么？”
他的脸很好看，但就是有种‘寡淡’的意思，可能是因为他的双唇颜色很淡，也可能是因为他比较白。
“你看见了吗？”
“还有两个人脱光衣服，用吊插洞的片子。”
还有那个爱情片，两个人认识到成亲得用好几个月，要是定亲早还得要好几年，难道照相机天天拍他们？
“照相机只有这么大。”
“不。”
“现在假设我就是一个照相机，画面进入我的眼睛里，在我的脑子里成型并保存起来，最后如果我有需要，可以从嘴巴里吐出一张纸，纸上就是我保存起来的画面，和真实中一模一样，这就是‘拍照’。”
顾正歌震惊了。
不只是很惨，而是特别惨，惨不忍睹。
虽然他皮肤颜色还是亚洲人的黄色，但还是比一般人要白一点，而且皮肤很细腻，风吹雨淋日晒月照的走了四个多月，也只有露在外面的脸和手稍微出现点干燥晒黑的迹象，且不严重，养段时间就能过来。
顾正歌的脸腾就红了。
“嗯．．．．．．嗯。”
气氛被破坏成这种欢快暧昧的样子，顾正歌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讲那些悲伤的故事，怔怔的盯着陈舟看了半晌。
顾正歌：“．．．．．．”
“我说完了，该你了。”
他盯着顾正歌，眉头皱起，声音尽量压低成和他声线差不多的样子，怒道：
陈舟心里生出一种装逼成功的快感，鼻子里发出两声跟小猫一样呼噜噜的舒服声，继续说：
“．．．．．．好多。”
鬼也怪吓人的，还会吃人，照相机难道不害怕？
“其实都是假的，是写好剧本然后找演员演出来的。”
“．．．．．．”
“街上到处都是
陈舟忽然压低声音笑了一下，眼睛从上到下仔仔细细打量顾正歌一遍，暧昧的说：
“打仗的片子是怎么保存下来的，会不会很危险？”
喜剧片顾正歌不懂，但那个．．．那个．．．那个怎么可以让别人看，又不是楼里卖淫的下番．．．
想到这里，平易近人顾正歌直接变成煮熟红虾顾正歌，连带着脖子和耳朵都红了起来，看不敢看陈舟一眼。
“．．．．．好多电磁波摞在一起就是我能看见的光。”
“片子其实就是在照片的基础上，变成动态拍摄，成型不只是一张图片，而是一连串的动作，包括声音也能保存下来。
陈舟倒是一点不忌讳的上下打量他，看看奶子，盯盯细腰，再瞅瞅屁股，最后定格在他那泛着红的耳朵上。
战争片就是一种片子类型，里面讲述的是打仗的故事，除此之外还有爱情片，讲两个人从认识到成亲的故事，还有讲鬼故事的吓人片子，让人哈哈大笑的喜剧片，还有．．．．．．”
“对！有了光你就能看见东西，照相机也是这样，就像是一个人的眼睛。”
不过应该都差不多，反正里面都有死人的场景，而且人家还是用超能力和现代化枪械大炮拼杀，论段位更高一级。
陈舟也知道自己学的不像，赶紧尬笑两声翻篇：
陈舟坏心眼的看着他，心里很满意他的反应。
陈舟否认了他，从地上捡起一块差不多大小的石头，道：
道：
“那天晚上死了多少人？”
“剧本就是写在纸上的故事，只不过要把人物对话和神情都得写全，演员就是演戏的人，演戏就是把写在纸上的故事表现出来，就好像我现在是个演员，我要表演一段‘顾正歌生气时候的故事’。”
如果是真的，那他肯定比所有画师都厉害。
“是不是很惨？”
“陈舟，你非要气死我是吧！”
借着月光，顾正歌看见他那黑亮的眼睛中，有一个缩小的自己。
他忽然凑到顾正歌面前，两人的脸只有不到十公分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