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身边,小心翼翼地对她说“妈,我们把电视机关掉吧。”
蒋简宁突然大叫起来,周蕴连忙捂住耳朵,周燃心惊胆战地说“不关电视了,您继续看吧。”说完蒋简宁才安静下来。
周蕴半开玩笑的对周燃说“原来人可以叫这么大声,我的耳朵刚刚差点聋了。”
眼前的人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温柔的母亲,甚至她都有可能意识不到站在她面前的人是她抚养了十多年的儿女。
周燃对她说“你看着妈,我去做饭。”
周蕴一边写作业一边盯着蒋简宁,还好她除了偶尔发出的怪笑外,老老实实的坐在沙发上没别的动作。
俩人食之无味的吃完晚饭之后,周蕴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我再去让她关掉电视吧,要不然这样也太吵闹了吧,我的耳朵真的受不了了。”
周燃皱着眉驳回了她的提议“你别去,还是让我来吧。”
周蕴还想说什么,周燃打断她“我是你哥哥,你要听我的。”
周燃试图用温和的语气,耐心地劝着蒋简宁,就在他以为她快要妥协的时候,他用遥控器关掉了电视机,没想到下一秒钟,蒋简宁就突然突然强硬的抓住周燃拿着遥控器的那只手,张嘴狠狠的咬了他的手腕。
周蕴吓得脸都白了,她跑过去推开蒋简宁,周燃没想到蒋简宁的力气会那么大,他挣扎着把手从她的口中抽出。
周燃的手腕已经被蒋简宁咬的鲜血淋漓,周蕴崩溃的看着他手腕处正在流血的伤口,蒋简宁咬的时候得是下了多大的狠手啊。
周蕴流着泪愤怒地朝着蒋简宁大吼“你怎么能这么对他!”
周燃忍着痛对周蕴说“阿蕴,妈她现在生病了,没有自主意识,你不要怪她。”
周蕴去柜子里拿出药箱为周燃包扎伤口,之后再和周燃一起哄蒋简宁去睡觉。
折腾了一圈后,周蕴把蒋简宁卧室的房门上锁,周燃终于能把吵闹的电视机关掉了。
他们疲惫的躺在沙发上,周蕴躺在周燃的怀里,一个吻轻柔的落在他的受了伤的那只手的手背上。
周蕴接着吻过他的下巴,再落到他的嘴角,周燃捧起她的脸,与她接起吻来。
温柔的吻逐渐加重,他们仿佛是破釜沉舟后溺水陷入绝境中无力挣扎的人般索取对方身上仅剩的温度。
周燃离开周蕴的唇,又仰头亲吻了她哭肿的眼睛,低声说“你最近总是在哭。”
周蕴握住周燃那只没受伤的手,用他的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她浓密的睫毛轻颤着,细语呢喃道“哥哥,我们到床上去吧。”
晚风轻轻地吹起窗帘,月光趁机从窗外渗透进来。
他们在床上抵死缠绵,周蕴觉得自己全身的骨架都散乱了,她被周燃一次接着一次抛到高点,双腿不停地打着颤,她虚弱靠在他的肩膀,无力的承受着他肆意的发泄。
巴掌
因为周梁荣是晚上工作的原因,周蕴和周燃几乎很少和周梁荣见面,甚至连话都说不上几句。
这周末,杨茜伊邀请周蕴和汤涵一起去最近新开的一家水族馆玩,蒋简宁吃完药后在卧室睡觉,周梁荣也恰好放假了,他在和周燃在家里大扫除时,瞥见他右手腕上缠着的绷带,问道“你的手腕是怎么受伤的?”
周燃拖着地漫不经心地说“电视声音太吵,我想关掉它,没想到妈不同意,就咬了我一口。”
周梁荣怔愣住,须臾后,他才问周燃“什么时候的事?”
周燃回答“就在五天前,妈出院的那一天。”
周梁荣放下手里的抹布,对周燃愧疚地说“你妈她现在Jing神不太正常,你和小蕴千万不要怪她,她也不想伤害你们的。”
周燃颔首“我知道,当初阿蕴对妈发火时我也是这样教育她的。”
周梁荣听到这句话,皱了皱眉“小蕴对简宁发火了?”
周燃回答道“妈咬我时,阿蕴被吓得不轻,就说了妈让她别这样。”
周梁荣认真地说“下次拦着点你妹,别再让她对着简宁发火,她是你们的母亲,你们要懂得忍让她,别嫌她麻烦。”
周燃说了声“是”就没再说话了,父子二人沉默的打扫着卫生。
打扫完卫生后,周燃躺在沙发上休息,他看着周梁荣的背影,对他说“爸,我有件事想跟您商量。”
周梁荣转身看他,疑惑地问“你想跟我商量什么事?”
周燃坐起了身,挺直了背,终于把心里酝酿了很久的话说了出来“爸...等我和阿蕴上了高三后,会很忙,到那时,你能不能暂时把妈送进Jing神病院?”
周梁荣愤怒地对他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知道Jing神病院是个什么地方吗,你要把你妈往火坑里推吗?”
在周梁荣的认知里,Jing神病院就是一个疯狂,肮脏,吃人的地方,他怎么舍得蒋简宁去那种地方受罪,她应该待在安静,温暖又整洁的家里,那样才会对她的病情有帮助。
周燃辩解道“爸,我不觉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