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那些人争吵的地方。
“只只在这里站过吗?”邓景泽询问道,等了两秒陈只只没说话,他边继续往前走,反正他也没指望陈只只回答。
“这里呢?”邓景泽走了两步又停下。
“还有这里。”邓景泽自顾自地边走边说着。
“只只不说话,是不是因为邓老师表现的不好,没有把只只的小逼Cao舒服?”
陈只只都快哭了,她不说话哪是因为不舒服,明明就是因为太舒服,由于说不出话,只好夹紧小逼回应着邓景泽。
“嗯……”邓景泽被陈只只夹得闷哼一声,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夹逼干嘛?小sao逼又痒了?”
【作者有话说】感谢清疯的珍珠
把她的衣服全部没收,让她在家里光着身子,挺着大nai子,撅着屁股,乖乖地挨鸡巴Cao(H)
陈只只长得本就小巧,像是挂件一样挂在邓景泽身上,邓景泽加快速度抽插着rou棒,陈只只被他顶得几乎快要飞起来,上下起伏着,邓景泽也是留了个心眼,他只是用力把陈只只顶得高高的,然后让陈只只因为重力作用落下,最后又被狠狠地钉在rou棒上。
太爽了,邓景泽几乎忍不住快要射出来,大gui头每下都能顶到宫口处,只要他再用力一点就能直接Cao进她的子宫里,邓景泽真想把陈只只锁在家里,也不让她上学了,就每天Cao她,把她的衣服全部没收,让她在家里光着身子,挺着大nai子,撅着屁股,乖乖地挨鸡巴Cao。
这么想着,邓景泽也就说出来了:“只只,我们不上学了,就在家里给叔叔Cao逼好不好。”
等说出来了,邓景泽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混账话,赶紧住嘴,这么一分心,Jing关还差点没忍住,陈只只现在可不在安全期,他不能直接射在她小逼里。
停了两秒,邓景泽稳了稳心神,大rou棒打了两下routun,把yIn水擦得到处都是,陈只只的tunrou微微颤动着,邓景泽就再次Cao进去,不敢再像刚才一样Cao得那么猛烈,邓景泽只好缓慢地研磨着,他能感觉得到甬道内的每一层褶皱都被他抚平,他找准位置,每下都能恰好顶弄到陈只只的sao点。
陈只只恍惚之间xue内的敏感点就被gui头顶的酸爽颤粟,yIn水越流越多,一串一串地往下滴,有的流在他裤子上,有的流在他皮鞋上,有的直接流到了地板上。
“啊……只只这么爽的吗,被大rou棒Caosao点舒不舒服?一定是很舒服的吧,只只的sao水都流了一地呢。”
邓景泽九浅一深地Cao弄着,rou棒进进出出还带有‘噗叽噗叽’的水声,陈只只埋着头不好意思听,只吐出几个音节:“呜……别,别玩了……”
知道陈只只害羞了,邓景泽也不为难她,挺动着腰身凶猛地Cao逼,大rou棒像鞭子一样不停地扇打她的xuerou,他整个人的力气都集中在胯间,tun部肌rou都因为用力而紧绷着,没几下就感到她xue内开始快速收缩起来,邓景泽又大幅度地抽插两下,把rou棒拔出,子孙袋也恰时收缩,浓稠的Jingye全部射在她收缩着的xue口处,有的白浊甚至因为xuerou快速地收缩,被吸了进去。
邓景泽只好掰开陈只只的双腿在她的xue口处抠挖两下,把误入的Jingye全都挖出来,又把陈只只抱在怀里,给她整理了一下衣服,等她清醒。
没一会儿,邓景泽就看到陈只只的眼睛渐渐清明了,于是就站起身准备想带陈只只走,没想到还没站起来就挨了陈只只一巴掌,邓景泽有些错愕。
陈只只瞪着邓景泽,脸上高chao的红晕还未完全褪去:“你!你竟然说不让我上学,让我专门给你Cao!邓景泽,你!你是禽兽吗!”
邓景泽这才明白,陈只只是在为刚才自己那句无心之言生气呢,他赶紧抓着陈只只的手解释:“不是……我开玩笑呢。”
气愤之下,那时邓景泽这么一句话就能解释得清楚的,陈只只直接甩开邓景泽的手,气鼓鼓地说道:“那我也开个玩笑,你别上班了,每天在家里等着我Cao,行不行?”
陈只只生气的样子像极了一只河豚,邓景泽觉得好玩,牵过陈只只的手,拿手指头戳着陈只只的腮帮子说道:“行啊,怎么不行,只只想Cao我,我随时都可以在家里等着。”
“你!……你不要脸!”陈只只说不过邓景泽,又被他不知廉耻的调戏弄红了脸,只好赶紧跑进后台换衣服了。
只留邓景泽一人站在舞台上,留恋着指尖柔软的触感,嘴角勾出一抹笑。
【作者有话说】感谢嘻嘻嘻、金貝貝的珍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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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反扣在墙上摸她的屁股
陈只只之后再去排练的时候就没再见过那几个女生,也不知邓景泽最后是怎么处理的她们,只是现在没有人来挑衅了,陈只只也乐得清闲。
今天就是表演的日子,陈只只有些紧张,虽然她不是第一次上台表演了,但一想到前些天和邓景泽在舞台上做的那些事,她就感觉脸颊有些发烫,早上来的时候邓景泽还说有惊喜要给她,也不知现在来了没有。
程灵陪陈只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