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舒服,就不Cao你了。”
濒临高chao的陈只只只感到小逼里一阵空虚,拉着邓景泽的手不让他走。邓景泽见状,直接伸出中指,‘噗’的一声插进了陈只
只的逼洞里。
“呜……”手指比跳蛋长得多,陈只只的快感也比之前更多,她舒服地呜咽出声。
邓景泽觉得自己的手指戳到了一层薄薄的阻碍,便没继续往里插,把跳蛋按在陈只只的Yin蒂上,就开始用手指浅浅地抽
插:“用手指和用跳蛋Cao你,哪个更舒服?”
陈只只只觉得自己置身云朵中,脑子也混混沌沌的,没有答话。
邓景泽抽插了一会,便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比一根手指粗得多,邓景泽还能空出一只手指抠挖着陈只只逼里的褶皱。陈
只只很快就高chao了,邓景泽马上把跳蛋塞进陈只只的逼洞里,不让她的yIn水流出来,又把跳蛋开了最高档,手指轻弹着陈只只
的Yin蒂。
陈只只还在高chao着,就被塞入了跳蛋,她不受控制得想要合上腿,却被邓景泽控制着强行又掰开了。
高chao之上又是一轮高chao,陈只只软着身子求邓景泽停下,邓景泽没管,掏出了跳蛋,直接三只手指并拢插进了陈只只的小逼
里,接着就是一顿疯狂的抽插,刚才被堵住没流出来的yIn水此时都流出来了,‘噗嗤噗嗤’地被插得yIn水飞溅。
陈只只虽然浑身无力,快感却也感受得真实,她感到一股强烈的尿意飞速袭来,接着就感觉自己的小xue喷出了水柱。
邓景泽适时停下,让水柱更顺畅地流出来,他垂着手,yIn水从他手上滴下来,像是刚洗过手一般。
陈爷爷你放心,只只我肯定是要格外关照的
陈只只的父母在国外做生意,陈只只从小就是一个人居住,小的时候还有保姆陪着,现在长大了,连保姆都不需要了。
陈只只的父母也没有对陈只只有过什么很大的期望,只希望她能够开心地生活就可以了,可是爷爷不同,陈只只的爷爷是学校
的副校长,在他们那个年代也算是高知识分子,看陈只只对学习不怎么上心,爷爷会经常督促陈只只。
陈只只最近跟邓景泽在学校里玩得风生水起,除了最后一步,怕是什么都做过了,这一开心,就忘记了学习的问题,原来被爷
爷督促着,陈只只成绩还偶尔能考个前几名,这次小考,她竟然只考了中下的名次。
学校里还要开家长会,陈只只父母又不在,只能由爷爷代开,陈只只的爷爷看到陈只只的名次,胡子都气歪了,大呼着丢不起
这个人。
可生气归生气,家长会还是要开,陈只只早就给邓景泽打好了预防针,让他不要在爷爷面前说自己的坏话,邓景泽却铁面无
私,说早知如此,当初为什么不好好学习。
陈只只气结,还不都是因为你!
结果就是,又被邓景泽搞到浑身发软无力反抗。
邓景泽也是认识陈爷爷的,看爷爷进来,还微微点了点头,倒是陈爷爷惊讶了一下,邓家那小子竟然是只只的班主任?
开家长会的时候,邓景泽也没批评陈只只,三言两语地带过了,虽是如此,陈爷爷也觉得脸上发烫,三言两语带过,就说明连
能表扬的地方都找不出来呗。
家长会结束,陈爷爷留下了,单独找了下邓景泽。
“小邓啊,只只的成绩,以后还要你多费心啊!”陈爷爷想着,要是其他人还不好说话,既然是邓家那小子,自然也不必多客
气了。
邓景泽也恭恭敬敬地答:“陈爷爷你放心,只只我肯定是要格外关照的。”
可不是格外关照吗,都快关照到床上去了。
陈爷爷还是不放心地问了句:“小邓,你看只只这个成绩,能考上大学吗?”
陈家虽然不是什么大门大户,但给陈只只安排个学校还是可以的,但陈爷爷还是更想让陈只只自己凭能力考个学校。此时他这
样问,也像是让邓景泽透个底,如果陈只只真的考不上,他也好提前去安排。
邓景泽踌躇着开口:“只只基础不错,只要努力,肯定能考上的。”
毕竟陈只只最近学习成绩下降跟自己有密不可分的联系,邓景泽此时罪恶感满满,也不好说出太绝的话。
邓景泽没明说,陈爷爷可是听明白的他话里的意思,只要努力就能考上,意思就是本来考不上呗。陈爷爷叹了口气,说
道:“小邓,依你看,用不用给只只请个家教额外辅导一下?”
邓景泽听到这话立刻脸有点黑了,给陈只只请个家教到家里去?陈只只可是一直独居的,请个家教跟她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
行!绝对不行!
陈爷爷还沉浸在陈只只考不上大学的痛苦中,自然是没注意到邓景泽的脸色变化,就听到邓景泽说:“陈爷爷,您要是实在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