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止息轻轻抚摸白渊的脸颊,白渊和他记忆中的模样没有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是,他已经是一只强大的王虫了,只属于他的王虫。
因为梦醒,沐止息也不想玩下去了,不过混沌屋可以像存档一样储存进度,在下一次两人进入混沌屋时,自动填补产生的空白继续游戏,于是沐止息低头俯在白渊耳边下着暗示。
“白渊,我有事要外出,你暂时自由了,你可以回去你的生活,但你要来找我,要一直记住我,你要永远记住,32号是属于我的……”
下完暗示,沐止息看着白渊,混沌屋也是他欲望的映射,看来他在心底仍然向往的是那个会反抗会挣扎的白渊,而不是一个百依百顺的玩偶。
然后,随着沐止息的指令,混沌屋停止了运行,恢复成了原本的空白空间。
沐止息看着仍在昏睡的白渊手一挥,沐止息已经把刚才那些指令加入了他的潜意识,下一次再进混沌屋还可以继续玩他的游戏,接着他把两人瞬移回了房间。
沐止息的卧室宽阔而又奢华,在菲尼克斯之光的顶层,念力粒子在透明的结晶地砖下流动延伸到远方,黑暗中就如同星澜般的银河一样,慢慢的倾泻,把卧室勾勒的神秘梦幻。
沐止息躺在他的带着重重香帐的床上,静静地注视着天窗外的地球,拿起一杯蜜酒一点点的喝着。
只要用心听就能听到虫群激勇进攻和人类苦苦反抗的声音。
“何必对他们这么仁慈?”白渊也醒了,看见主君又在看着孵化场出神,出口问到,以主君的力量,完全可以立马攻下这颗星球,把人类全部转化成虫族,开始下一步的天体吞噬,为什么非要放一些最弱小的虫子,让他们和人类玩厮杀游戏?
然而主君没有回答,只是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白渊,叹了口气,转向了另一个话题。
“给你的身体改造已经在混沌屋里完成了,最近就多适应一下吧。”
白渊点点头表示明白,混沌屋的梦虽然是假的,可是改造却是真的,它们真实的留在了白渊身上。
成了雄虫的白渊用念力感应了一下身体,对这专属独占的改造十分满意,唯一就是他不太明白主君为什么让他做那样的梦,服从和忠诚是刻在雄虫基因里的东西,梦里的他怎么会抗拒主君的亲近,甚至拒绝主君的宠幸。
白渊把这个疑虑压了下去,只要是主君希望的,那就无所谓,他只需要服从主君的性趣就好,没必要想那么多。
白渊对主君变态的改造十分满意,觉得这是宠爱的证明,他心情也愉悦起来环住主君,把他搂在怀里,轻轻的叫他的名字。
“止息。”
白渊俯下身柔柔的亲他,主君微微一笑,看到了他眼里的渴望,也搂住白渊,回吻起来。
“白渊。”主君看着这只由白渊转化过来的雄虫,轻轻的笑着,在内心逼问着自己一个问题,被转化了的真的白渊还是白渊吗?
答案当然是,是也不是。
虫族的转化是摧毁式的,就像从虫体上长出的虫草,虫草是以虫体的死亡为代价生长出来的,虽然白渊的转化被他动了手脚,但是仍然是以摧毁了白渊为基础才做到的,沐止息深知这一点。
空虚,失落,烦闷,因为爱曾经过于的强烈,这些与之相关的感情又浮现了出来。
他并不是完全失去了情感,只是情感在他的意识里占比变得微小,本能让他不去在乎情爱,只优先考虑虫族的利益,情感虽然在不断的消退,但终究这些东西并没有消失。
没有消失就仍然会在乎。
他仍然会在乎是自己以残忍的方式杀死了白渊,剥夺了他的灵魂,在乎自己口是心非的改造他。
明明是想救他,要救他就要亲手杀了他,即使是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当这一切真正降临的时候,他仍然会为自己的残忍而在心底震惊。
当然这微微的哀怨被白渊当做了主君对他的不满,卖力的讨好起沐止息来。
沐止息笑纳了,他不能沉浸在自己的消沉里面,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不过有了丰富的物资,他和白渊的生活变得轻松愉快起来,虽然建立换能环让他十分繁忙,日子却也不再像末日那样吃一盘炒菜都弥足珍贵。
主君的新书房内。
白渊跪趴在地上,四肢着地,主君在后面贯穿着他的后xue,荆棘之路不断的收缩又被迫打开,不断分泌出雨露润滑着两人亲密结合的部位,把白渊一次次推上高chao。
“呃……嗯……止息,快点……”白渊粗喘着承受着主君的性器,主君命令他一动不动,他就乖乖的一动不动,痴情的迎合主君的进入。
“噢……”主君突然加力,整根性器都埋入这对挺翘的后tun中,布满荆棘得内xue让主君在吸取念力的同时也让白渊产生了一些疼痛,白渊忍不住动了一下腿,本能的想换一个姿势,主君的念力鞭立刻抽在了他的睾丸上。
“啊……”白渊顿时卷紧了全身,植入了曼德拉宝球的囊袋饱满的像蜜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