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
“刚刚不是说痒吗?”他注视着她一幅被干的白眼失神的模样,心里满足地不行。
男人在这方面几乎是无师自通,更何况他学了无数理论知识。
他的怒气已经用蛮力发泄完了,开始技巧性四处轻撞研磨,深深浅浅找她其他的敏感点。
他狠心捏着她裹着薄纱的小ru头,厉声命令道:“叫老公!”
她一直都在让他自娱自乐般,从不回应他老公老婆的称呼,早就打定主意要把她cao得哭着叫老公。
ru头又痛又酥麻,柔软的甬道里他全方位捅弄着,让她只能服从他的命令。
她哀求般推他狠掐着ru头的手,“…老公……”
清冷温润的声音此刻裹着蜜糖一样的示弱。
盛南时骨头都被这一句老公叫酥了,心疼地放轻手上的动作,抠着她的nai孔,吻她的嘴角哄着,“多叫几声,心肝宝贝……老公爱听你这么叫……”
林知返被玩弄得浑身乱颤,求饶一样讨他的欢心,“老公……老公……呜呜…轻一点……”
他撞的太重太深了,她快要受不住了……
盛南时怜惜地摸着她的头发,向上抚摸沿着头皮穿入其中,注视着她的眼睛,“心肝宝贝……我的心肝宝贝……”
下身却没有怜惜的意思,专门刁钻古怪地往深处找。
大鸡巴很快就遇到了阻力,旁边的xuerou吸着他的gui头冠状沟,那个小口恐惧一样不让他进入。
“老公cao到宝贝的子宫口了。”他在林知返耳边坏笑着调侃。
他的巨物真的就在她的子宫口外徘徊了,随时要挺入,她又怕又有点小痛,挣扎着要从他身上坐起来,意图退出一点让他不顶在门外。
“不要了……不要了……嗯……”
他不准她离开一分一毫,按下女人的娇躯就疯狂顶弄起来,“想去哪?除了老公怀里哪也不许去!”
大rou棒破开她的小嫩逼,每一下抽插都带出鲜艳的媚rou,他不打算继续深入Cao开她的子宫,怕她初夜受不住,就顶在入口研磨着。
子宫口传来的感觉让她痛并快乐着,分泌出大量的蜜水灌溉着xue里的阳具。
“啊——啊——”
她仰头尖叫,指甲乱抓他后背坚实的三角肌,腿根和脚背都绷直了。
盛南时把她紧搂在怀里,强迫她承受他,凶恶的大gui头死死抵着花心,低哑地问她:“我行不行?!”
他又撞了两下,她立马就高chao了。
“啊——”
两眼失焦,哀哀叫唤着,花心蠕动,还骑着男人的鸡巴,蜜水全喷在他的马眼上,濒死的天鹅一样在他怀里发抖。
小xue紧咬着他凹凸不平的棒身,每一寸xuerou都被cao得服服帖帖,臣服一样裹着他的大鸡巴,搅得他差点缴械投降,他硬生生忍住了射意。
他贪婪地盯着她的脸,“宝贝高chao的样子真美……”
林知返已经什么都听不清了,极致的快感让她陷入谜境。
“哈啊……”
看着原本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被自己日到高chao,他突然莫名其妙开始生气。
仙女又怎么了?仙女还不是得挨cao,还不是得夹着逼让男人的鸡巴进进出出搞她!
那要是今天不是他呢?要是他没追上呢?
那她是不是也会这样被干子宫口干上高chao?!
他恶气十足骂了一声,“日死你!”
他放倒怀里坐着的人,从背后抱着她,还没等她从快感里缓和出来就开始新一轮的爆Cao。
“小逼真紧,刚高chao过还这么好cao。是不是老公的小贱逼?嗯?”
她不说话,她没动静了。
他伸出手想把她下巴捏过来,却觉得熟悉,似乎在哪里也做过这件事。
似曾相识。在哪里?
在梦里!
在梦里他也是这样,拿了她的初夜,他托着她的下巴让她回头。
他真的没有打算伤害她,真的没有……
可回过头的她怎么哭了两行血?
他停了身下的抽插,欲行动的手僵住,不敢轻举妄动。
庄生晓梦迷蝴蝶。
到底是庄生梦了蝴蝶,还是蝴蝶梦了庄生?
到底梦是蝴蝶,还是蝴蝶是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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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话说:梦里初夜指路:【第五十九章:破处】
第八十一章:我行(h)日珠合一
因为疼痛而剧烈收缩的窄xue夹的盛南时也不好受,甚至有点痛,寸步难行。
冲破了那层薄膜,进入心上人的身体,让他忍住不动已经是意志力惊人了,他纯靠着还残留的那抹心疼她的念想,才控制住自己不冲进去到处乱顶。
他停下来等她缓和一会儿,声音温柔得要滴出水来,“乖老婆…放松一点……”
“啊……我不知道…怎么放松……”林知返只觉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