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欲望一点点被吞没,在没顶的快感驱使下,节节冲刺挺动。
王小花侧脸贴着被褥,身体一下下往后挪动,又被拉回来牢牢按住,往外平望出的眼角开始发酸,将脸往床褥里埋得更深。
……像你这样的姑娘,怎么会甘心让人圈禁强迫呢?
习惯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她想起来江棠镜临走前,自己对这些已不觉得有何异样。如果没有这几日的际遇,她是不是会觉得,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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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那枚秘镜拿捏在手,端详一会,江棠镜可见甚是满意,同时还有一点惊讶,好像不太相信在他不在的日子里,就他们几个出去也能把这事处理妥当。
宋玄生也说:“他们几个,这趟确实不赖。”
江棠镜点头:“这几日你再准备准备,同上回一样,启程送秘镜吧。”
然而王小花总觉得江棠镜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似乎多看了她几眼,顿时心里犹疑不定,不知何意。
昨晚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她知道那层隔阂感今日也并未消失,而江棠镜也对此有所察觉。心下犹豫接下来还去不去徐白的院子拿那只小白兔,大姚就发问了。
“老大,年都过去小半年了,这是咋回事啊?”
几人一起往门外看。两个小厮在院门口搭起了梯子,在给院门擦擦洗洗,乍一看还确实有临近过年的架势。
江棠镜眼睛抬了抬:“叔父结识的友人,近期要来山庄做客。”
不速之客
江老庄主的友人?其余几人对视一眼,心道那还不就是跟老庄主一样喜欢喝酒瞎聊的老人家。不过这回阵势有点大,倒是颇让人好奇,毕竟山庄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迎接过客人了。
这日傍晚,与往时一样,并无什么特别之处。王小花边走边在心里胡思乱想,怎么这么不巧,又赶上徐白不在院子里,他为什么还不在院子里。
然而忽觉平时看惯了的角落似乎有点不太对劲,扫去一眼,正见着干干净净的光洁墙根,心道怎么连那点长得还挺好看的小花小草都清理掉了,不由对这将要前来的客人更添几分好奇。
“干嘛呢?走,上前厅,”
迎面大姚和陈宇走来:“听说那贵客到了,去看一眼呗。”
王小花于是欣然加入。
临近前厅,主人家与客人正在寒暄,江老庄主沉沉的大笑声传入耳中,进入视线的却是几个头发乌黑的年轻人,并不像是江老庄主的友人惯常会有的年纪。
“……我俩比着谁的马快,一路相争,才远远跑在前头,”
看那几位客人的装束,可见当是两位华服公子和几位随从照拂的小厮,其中一个年轻公子这般说道,另一位在旁相应点头。
“我估摸着其他人的脚程,许是还要两三天才能到这儿。”
王小花他们几人进了前厅,同样引起了对方的注意。王小花看向说话的年轻人,年轻人正好也朝她看来,陌生的声音陌生的脸,然而说不上为什么,王小花越看他越觉得奇怪。
年轻人也有点疑惑。但他很直接地走上一步,一边行礼一边询问:“这位姑娘,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在下李凌川,来自祥会。”
“——!”
顷刻之间,魂飞魄散。
脑中电光火石,王小花没办法控制也忘了控制自己的反应,脱口便道:“我是王小花,一直在原汐城上。”
李凌川愣了一下,似乎还没回过味来,江老庄主已经走上前,拍着大姚的肩膀笑道:“这几个啊是我们山庄的得力干将,有姚立诚、陈宇、王小花,还有个宋玄生啊,出庄办事去了……”
借着这个空档,王小花背后的冷汗已经凉透,也迅速恢复意识,察觉到自己刚刚没沉住气,脸上忙挂上客气的笑,极力稳住发软的脚踝,跟大姚陈宇站在一排。
“不过小花,”
江老庄主被李凌川那么一问王小花那么一答,有点想不起来以前的事了,“你本就是原汐城上人吗?”
“我家在湛河往西边山里头的村子里,我是跟着出来赶集的人来的镇上,”
王小花已经找回自己早前就理顺过的说辞版本,脸上有礼地微笑着。
好在江老庄主还记得王小花是因为什么缘故才流落的镇上街头,也忙卡在此处不再多问,连连点头道:“嗯,小花是个好孩子。”
主人家接下来的寒暄占了来客大部分的时间,王小花能感觉到李凌川似是还想再问什么,她甚至强迫自己礼貌地回视他。
李凌川……
仿佛梦魇拨开了睡梦的迷雾,在毫无防备之时化为实体。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李凌川已经没了以前的胖墩样,导致她乍一眼无法认出人来。而更糟糕的是,李凌川似乎总在看她,让王小花几乎每一步都走在薄冰之上,一时间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小时候的模样,到底跟现在有几分相似。
他性子倒似是同以往一样,不会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