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布,试图缓解痛疼,却发现毫无作用。
桌案随着白少瑀凶狠的抽插,晃动着吱呀吱呀作响,慕柔却咬紧牙关不敢喊出声,这些日子里,夏云璟虽不是经常来,可隔三差五,总会夜间来她的院子,也不进屋,也不会惊动其他人,就坐在她寝卧门前,陪她说些话。
有时讲讲他儿时的趣事,有时说说他在外面的见闻,慕柔虽从不应声,但却会悄悄靠近一些,静静的听他说话,便觉得幸福无比。
她下体痛的不行,可她此刻更担心的是夏云璟会来,毕竟即便她强忍着不出声,但桌案晃动的声音,听着也着实奇怪,他害怕夏云璟发现异常,怕他知道在他心里圣洁的自己,原来竟是早已被匪贼jianyIn玩弄的荡妇,更怕他会和白少瑀发生正面冲突。
慕柔一声不吭,却让白少瑀更为恼火,rou棒用力抽插着慕柔的软xue不说,还特意将两手探到桌案与她ru房间,指尖揉搓拉扯着她软嫩的小ru尖。
“叫出声来?为什么不叫?从前你不是最会求饶娇喊的吗?哪一夜不将嗓子喊哑了你便不罢休,怎么今天忍着不喊了?怕夏云璟听到?怕他知道你是怎么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他知道我在马背上将你cao到失禁,在街上灌了你一肚子的Jing,每次都会把你的小嫩xuecao到肿,saoxue都闭合不了这些事吗?要不要我亲自去说给他听听!”
白少瑀此刻心中只有妒恨,手中和下身皆没有怜惜,用着十足的力气玩弄着慕柔,言语中更是极力侮辱。
慕柔终于听不下去,带着颤音怒斥道:“......你卑鄙~~嗯~~无耻~!!我~~恨你!!”
“恨吧!即便不爱我!恨我也可以~!至少眼里有我!!”白少瑀说话间,竟直接拿起桌案上的烛台,放在慕柔白嫩清瘦的脊背上方,烛台稍稍一倾斜,滚烫的烛ye便滴落在慕柔的背上,凝结成红红的烛蜡。
“啊~~痛!”慕柔带着哭腔喊出声。
烛ye的温度虽并不高,但慕柔从小娇生惯养,皮肤娇嫩无比,哪里受的了滴蜡。
白少瑀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只幽幽道:“痛吗?痛便记着,你已经是我的人了,眼里心里包括你的身体,都只能属于我!告诉我!夏云璟他有没有碰过你!”
“~~禽兽!!我不是你的人!!心里更不会有你!!”慕柔咬紧牙关不再呼痛,心中愤恨不已,从前对白少瑀的一丝丝好感,此刻也消失殆尽。
白少瑀一言不发,将rou棒抽出,然后将慕柔转了个身子,面对自己,rou棒重新没入软xue,将烛台举至慕柔ru房上方,然后在她眼前轻轻将烛台倾斜,瞬间滚烫的烛ye滴到了慕柔ru房上。
女人身上,浑身最娇嫩敏感的地方,除了Yin户便是ru房,连续炙热的烛ye滴到胸脯上,烛ye冷却后,殷红的蜡印在她白嫩的ru房上,尤为妖冶刺眼。
慕柔已痛的浑身汗涔涔,下唇也因为忍痛,咬出了血迹,可仍就不愿求饶呼痛。
“我的要求很简单,只要你亲口告诉我,不再招惹夏云璟,好好的为我守身如玉,这种痛苦立刻便能停止!”白少瑀见慕柔面色苍白,嘴唇也咬出了血迹,心中有些不忍,可他又十分不安,想亲耳听到慕柔的保证。
慕柔怒瞪着白少瑀,恨恨道:“你是我的谁?!我凭什么为你守身如玉!!你不过是个强要了我身子的强jian犯!!”
此言一出,白少瑀瞬间怒火中烧,双目猩红着道:“我倒要看看你的嘴有多硬!!”
白少瑀说罢将目光落到两人交合处,用手指将慕柔早已胀硬的小rou核,从两片贝rou中拨出,用食指和拇指捏在手中,烛台一倾,烛ye便落到了慕柔的rou核上。
Yin户所有构成里,除了敏感点外数,Yin蒂最为敏感娇嫩,此刻被白少瑀捏在手中滴蜡,简直与人间酷刑无异,她此刻说不出是痛苦还是别的,浑身止不住的颤栗,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rou核小巧,滴不了太多蜡,待烛ye凝固后,他又会将烛ye撕掉,周而复始。
若是别的痛楚,无论多痛,她都能受着,可眼前这个折磨,真的堪比人间炼狱,她已经分不清身体是什么感受了,只觉得自己与昏死只有一步之遥。
“啊~~不要~~求求你~~快停下~~嗯~~别这样~~我会坏掉~~啊~~”慕柔终于受不住,哭着求饶。
“乖,叫声夫君,再说些好听的,说不定我会放了你!”
白少瑀扬了扬手中的烛台,带着目的得逞的笑容,此刻在慕柔眼中,与恶魔无异。
“夫君~~饶了我~~嗯~~我会为夫君......守身如玉~~再也不会去招惹夏云璟~~快停下~~我真的受不了了~~”
白少瑀这才满意的将手中的烛台放下,抱着慕柔回到了床上,小心翼翼的将她小rou核上的蜡印接掉,只是这一个动作,已然慕柔疼的浑身冒汗,且白少瑀rou棒还没抽出,刚将蜡印接下来,慕柔还没有喘息的时间,白少瑀便开始冲刺起来。
22 夏云璟门外诉衷肠,门内的慕柔被匪贼抵在墙上狂cao <匪姦(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