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欲女,方才正是八郎偷偷给妹妹服下了此药…”
朱夫人越听越怒火攻心,手再次扬起,左右轮流扇李八郎的脸:“你无耻你不要脸你这个畜生…”
急的何嬷嬷再次把她拦下
李八郎的两边面颊已经红肿了起来,浮上一道道手指印:“是八郎的错,八郎愿以三媒六聘,八抬大轿迎妹妹入门。”
朱夫人顺了口气,又听这些痴语,差点又要抽他,在朱夫人眼里,李八郎早已经定位为出尔反尔卑鄙龌龊的小人,当初清清白白的嫡女他都不娶。如今他已是权臣,而女儿是妇人,他却要娶?
鬼信
只怕是先哄着女儿和离,然后再哄骗做妾…
“你滚,以后不许再提及此事,也不许再见玉儿!”朱夫人此刻冷静下来,想着怎么善后:“你若敢不拿妇人的名声当回事,我必与你拼个你死我活。”
李八郎眉眼有执拗:“八郎是认真的,请夫人成全。”
朱夫人扭曲了脸:“她就是出家当姑子,我也不会让她跟你这出尔反尔的小人入李府!”
解惑(下)
奴叛主也是常有的事情,朱夫人还住朱府时,对身边的下人盘查的确实很严,害怕不小心就出了个秦姨娘的内应
现如今住庄子上,朱夫人每日都在享受生活,哪里还管什么奴不奴的?这才让李八郎钻了空子
亲女都打了,何况两个叛主的奴才,直接发卖矿山了
取出花名单,让何嬷嬷一个个去排查契奴
还真又查出一个厨娘是秦姨娘的眼线,还有一个庄奴是朱老爷派进来的
朱夫人直接转移了怒火,连骂姨娘下贱,她都避出城外了,还玩这些不入流的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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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女哪有隔夜仇?次日一醒,就去朱瑶玉床前看了一眼,拨开床帐,女儿巴掌大的脸埋在被子里,熟睡中仍簇着眉,看着就让她心疼,伸手想抚平她的眉
睫毛如蝴蝶般煽动,露出了一双迷糊的眼睛
“娘…”
朱夫人百般纠结:“玉儿…”
朱瑶玉揉了揉眼睛,清醒了许多,下意识的先认错:“娘,是我的错,明知道他不会对我守礼,可我还是留下了…以后,都不会再…”
李八郎一次又一次碰她,她真的拿他没有办法了吗?不是的!
她其实心里知道李八郎无害面具下藏着另一张面孔,也一直知道李八郎对自己仍有喜欢,也知道李八郎定会对自己动手动脚…
她心里是仗着这份喜欢的,她潜意识觉得李八郎不会害自己,也不觉得两人亲密有什么不对,才口是心非的放任了他靠近自己
捅破到娘亲朱夫人面前,才觉得难堪
就好似她在学堂里,与董家姐姐私下打闹摔坏了砚台不觉得有什么,可夫子却把她与董家姐姐提了出来,虽没说什么重话,偏偏她自己觉得很羞耻
这话朱夫人不依了:“关你什么事?那个畜生诱骗你!你哪知这世上多的是人面兽心之徒。”
天下父母心,明明她也有错,可朱夫人却只怨怪李八郎一人,朱瑶玉鼻头发酸,像做错事的孩子般呜呜的哭,朱夫人也跟着抹泪,如何再舍得责怪女儿呢?
母女两一道哭了一顿后,彼此都不好意思起来,朱夫人:“你再睡一会,我去把库房的参取出来,让厨房里给你炖一些参鸡汤来。”
出了门就往库房走,没几步何嬷嬷就从小路寻过来了:“夫人,那李尚书又跪在您院子门口了。”
朱夫人一听又血气上涌,这李八郎买下了她隔壁的庄子,偷偷摸摸的在两个庄子中间打了个洞,用树枝盖着,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出入她的庄子
她四下张望了一下,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杈,带着一股怒气,疾步回院,何嬷嬷拦着都没用,愣是抽了李八郎十几下,抽的树杈都断了,才堪堪停手:“你又来想做什么?你别逼我!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为了她,我什么做不出来?”
李八郎一直没躲,抿着唇忍住了,树杈有几下抽到了他的头上,打歪了他的发冠,几丝长发落了下来,竟添了一股说不出来味道
别说朱夫人抽他,就是拿刀捅他,他也不会躲,他再次恭敬的磕了个头:“夫人,八郎明日即将启程前往江南…”停顿了一下,看了看朱夫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才垂下眼眸接着说:“陛下十分爱重长子琮,只怕过不了几年就会立为太子。”
朱夫人一脸莫名:“你与我一妇道人家说朝堂事做什么?”
她如今连后宅宴会都不参加了,国事更是不关注
李八郎:“长子琮有一同胞亲妹,百般娇宠长大,现在已被封长乐公主,身份十分贵重,妹妹若在她手底下讨生活,只怕度日如年。”
朱夫人听出古怪:“你在胡说些什么?玉儿为什么要去公主手下讨生活?简直…”这是什么话呀?这是什么意思呢?
李八郎这时才慢慢起身,手拍了拍膝盖上的灰,而后直视朱夫人:“八郎此去,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