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宫啊…那不是可以见娘娘公主们…”
李母更是眼神发亮:“那…那我不说话不就行了…你教我怎么说也行…”
七嫂甘氏心直口快:“八弟别是嫌弃娘吧?”
俗话说子不嫌母丑,李八郎垂下了眼睑,遮盖了其中的心思
李母一听,再次嚎哭:“八郎啊!娘没想到—”
“好了!”李八郎打断李母:“我会替你请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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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父从娟姨娘处听到儿子给老婆子请封诰命,立刻坐不住了,要问一问儿子,他虽然不懂诰命是什么,可儿子怎么能只给老婆子请封,却忘了他这个亲爹呢?
娟姨娘拉住李父:“老爷,别忘了晴儿的事情。”
李父对着花一样的娟姨娘,什么不答应?连连点头。
李八郎彼时在官场初有成绩,立刻置办了一处大宅子,还给家里爹娘哥嫂都买上了丫鬟
李母那里配了两个丫鬟一个婆子
李父摆着手不要,可配给李母的其中一个丫鬟却是心大的,见没有靠近李八郎的机会,索性把视线放在了李八郎的爹身上
官场最重孝道,李八郎一辈子都得好好供养父母,她若做了老爷姨娘,哪里还需日日做伺候人的活计?
李父一辈子对着凶悍的李母,乍然有了个娇俏的漂亮丫鬟对自己嘘寒问暖,一颗苍老的心居然跳跃了起来,日日找着空隙与丫鬟私下偷情,居然把丫鬟弄怀孕了
李母觉得天都塌了,她为李父生了9个孩子,辛辛苦苦一辈子,怎么也没想到李父会在她眼皮子底下与人偷情
李父梗着脖子要给丫鬟名份,李母拿大棍子把丫鬟打到流产,李父为护丫鬟,第一次与李母动了手。
李八郎回府,也很无奈,一边是父,一边是母,闹出去确实惹人笑话,索性把李父李母分开来
就这样李父这几年一直与丫鬟住在一处
“八郎,八郎!”
人未到,声已至,李八郎索性放下手里的文件,迎了出去:“爹。”
李父急急的道:“八郎,你怎只给你娘请诰命,我可是你亲爹!”
李八郎安抚他,给他细细解释:“爹,这诰命都是先请母再请妻。”
李父哪里听的懂?可也明白儿子意思,看来没自己份:“八郎,这个太不公平了…”
李八郎笑笑,从袖子里套出几张银票,塞给李父,以作安抚。
李父这才稍稍满意,又忆起心头rou的嘱咐,道:“八郎,你现在身边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怎么行呢?娟儿有个姐妹,叫晴儿,爹让她来伺候你。”
李八郎眼底闪过冷意:“爹,我现在刚升官,忙的连休息时间都没有,你若给我送人,这不是让我分心吗?”
李父当然担心儿子的身体和前程,儿子好,他才能好:“那等过一阵子,你不忙了,再让她来伺候你。”
李八郎不置可否
穷人乍富(下)
李母得了李八郎的诰命承诺后,喜滋滋的回院了,三妯娌也各自散去
三嫂韩氏本是村姑,但自从李八郎娶了世家小姐,她也开始请了夫子读书认字,如今自觉能看的懂账册了,可李八郎的管家紧紧的把着账册,就是不给她看一眼,她心中一直有气
她是长媳,又生了两个儿子,难道不应该让她管家吗?
为这事,她日日哄着李母,捧着李母,终于把李母打动了,去跟李八郎闹了一通,可李八郎不知道跟李母说了什么,李母竟歇了,对管家一事从此装聋作哑
可韩氏犹不死心,加倍对李母好,想趁着李八郎未再娶之前,把管家权夺到手里
韩氏一回院便见丫鬟都站在院子里:“三爷呢?”
丫鬟们眼神闪烁:“在房里…”
韩氏哦了一声,进房寻丈夫,李三郎正端坐在桌旁低头喝茶
“三郎,咱们娘以后可以随便进宫了呢!不知道贵人们都长什么样…”
李三郎嗯了一声
韩氏一步一步靠近他:“三郎,我跟魏府的人打听过了,八弟这官啊不仅能给娘请诰命,还有一个进学名额,你说,咱们是不是该把这名额要回来给宝儿啊?”
宝儿是韩氏生的第一个儿子,今年十岁多,已经看得出不是读书的料子,背篇文章都艰难,可韩氏偏是觉得儿子聪颖,是夫子不会教。
李三郎这才回了句:“要的。”
这一开口,声音却是沙哑的
韩氏心一突,仔细一瞧李三郎竟脸色暗红,双眼半眯,视线下移,李三郎下半身都掩在桌布下,tun部还不自然的晃动…
细耳一听,似乎还有吸吮的滋滋声
韩氏直觉火往脑门冲,手一扯桌布,李三郎的双腿间蹲着新纳的姨娘,嘴张的大大的正吞吸着黑紫的鸡巴
“李三郎!!”
李三郎见事情撞破,索性伸手按着大姨娘的头,将紫黑的鸡巴往她喉咙里挤:“贱人!全部给我吃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