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接方芬进府,登记族谱的事说了出来
吴仁不置可否,好像在听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吴光只好劝他:“……到时候不喜就扔后院放着,少不了她吃穿就行了,以后再寻个喜欢的另外宠着。”
吴老爷不就是这样吗?从老嬷嬷的只言片语里,听出了个大概,吴老爷与爱妾早就相识,一直都是冷落正室,与爱妾同吃同住。就连吴夫人的死因都存疑,可府里老人早被吴老爷亲自换掉了,想探查都探查不到。
吴光不是没想过查一查的,可确实无处可查,甚至还因此惹了吴老爷的厌恶,吴老爷连夜发卖了多嘴的婆子,罚他跪了一夜祠堂。
吴光那时年纪尚小,又是寒冬,一夜祠堂冻的他大病一场,也想通了,人死灯灭,算了吧别瞎折腾。
吴仁垂下眼眸:“你始终不信是有人设计我。”
丑事发生的太突然,又被心仪之人看到,他一时又羞耻又难堪,恨不得立刻去死,等自己冷静下来,才想起进厢房闻到的异香,再去查探,厢房根本无香味,连香炉香熏都没有。
府里所有婆子丫鬟都按着花名册到吴仁面前一个一个的说话。
始终没找出两个婆子。
好手段!
吴仁却知肯定是大嫂,他没证据,说了估计哥哥肯定不信。
吴光不是没想过弟弟之前明明拒绝娶方芬,为什么又要做这样的丑事,可不管怎么样,这事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就还是得负责:“我们与方家始终是有亲,现在方家愿意退一步,还是…”
吴光瞧着弟弟的冷脸闭了嘴,余下的话说不出来,也怪自己不好,一会说把人送走冷落,一会又挟亲妄想弟弟认命好好过日子。
谁不是父母之命 媒妁之言?红盖头没掀之前连妻子的容貌都没见过一次,感情不都是这么慢慢培养的?
吴光叹息一声,回了书房,提笔给同族的亲戚写信,告诉他们不办宴不用赶过了。
写着写着外面就有丫鬟敲门:“大爷,大nainai派人送来了羹汤。”
吴光:“让她进来。”
伴着开门声抬头一看,长得眼熟漂亮,应该是自己的通房,但是名想不起来,实在是他通房妾室太多了。
妾室太多,也会让人愁苦。
娶妻方敏敏,他不是没想过就这样和方敏敏两个人相携到老。
可方敏敏第一次来月事时,就安排了通房伺候,那通房nai子特别大,吴光看一眼就手痒的很,心底有种惊喜的感觉。男人嘛,哪个不想要贤妻美妾,但如果妻子不让他纳,那他不纳也行。
很快就有了第二个,第三个通房…
他其实不想要这么多妾,按照他的想法,一妻,两妾就够了。
偏偏如今自己的妾多的他自己都认不清脸。
漂亮通房俏生生的提着食盒,麻利的将食盒的的汤碗端了出来,放在吴光的书桌上,靠的近了,女人的脂粉味也飘了过来。:“奴婢亲自瞧着了,这汤炖了两个时辰呢,来之前大nainai也尝了一些,直夸好喝,就说也给大爷送一碗,大nainai时刻惦记着大爷呢……”
这通房会说话,吴光打量了她一眼。
被妻子惦记确实让他听的从头到脚都舒服,端着汤喝了一口:“嗯,确实好喝。”
漂亮通房靠近吴光:“奴跟着老嬷嬷们学了些按摩的手法,大nainai也觉得奴按摩的好,让奴也给大爷试试。”
吴光点点头。
小手在自己的肩上捏来按去,女人能有多少力气?这哪是按摩,调情还差不多,许是喝完了汤,有些饱暖思yIn欲,吴光终于开了口:“你叫什么名字?”
铺子
虽然嘴上应下来了,但朱瑶玉并没有要出席的打算,到时候称病不去就行了。
她打算看一看娘给她的铺子,就让婆子去谢夫人那里递了话,自己带着望月出了门。
自己真的是太少出门了,偶尔参加宴会也是坐在马车里,从不见人,谢宇不让她出门是一个原因,其实她自己也不喜欢闹哄哄的集市和长街。
两间铺子的地址在这条热闹长街的后面,朱瑶玉寻到位置的时候,铺子里一个人都没有,望月扬声喊了一声:“有人吗?”
这是家茶叶铺
朱瑶玉打量了一会,才有个男伙计手里捏着一张油饼从外面跑进来:“对不住对不住,您看看要秤点什么茶?”
朱瑶玉眼了望月一眼,望月还算是机灵,立刻问:“刚才铺子里都没人在,掌柜的不在吗?”
伙计将饼塞进怀里,笑呵呵:“我们掌柜的轻易不来铺子。”
他引着望月看茶叶:“这些是陈茶,这些是新茶,您家里平时吃哪种茶?”
朱瑶玉简单的给铺子做了个评价。地偏客少,茶叶品种也少。
就这样还能每月出来十几两银?
娘亲估计是借着铺子,打算自己每月给她送银子。
让望月买了些碧螺春。就往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