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
“谁教你的?”声音里已没有了温柔。
玉儿并不知你是谁,停住呜咽,愣愣不语。
“谁教玉儿学母狗叫的?”玉儿一向呆头呆脑,什么都学得慢,今日却忽然聪明起来。
“是主人。”她抱住他的腿,仰脸看他,一派天真烂漫。
“除了主人还有谁?”他蹲下身,捏着她的下颌,想要从她脸上找出异样。
玉儿不知道了。对于童年,她记得的只有一些零碎的片段。
主人的脸凑近了,她觉得主人很好看,不觉痴了。
见她只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燮信更加起疑,冷下脸来问:“玉儿可是不肯告诉主人?”
“不知道了。”玉儿被他捏得生疼,垂下眼睛,不再看他。
他压抑着要把她丢进狗笼里的冲动,慢慢起身。
狗笼外挂着的是另一种鞭子,他握了鞭柄,抖手便往她tun上抽去。
玉儿可怜地大叫,尿ye漏了出来。
这几下实在太痛。
燮信却毫不怜惜。
她在欺骗自己。
有人碰过她。
难怪她身子那么敏感,一到自己身边就会自己发情。
这几个念头在他心中闪动,每一个都让他痛苦。而他已经很久没有痛过,只以为那是怒意。
挟了夜风的急火在她身上肆虐。
玉儿身上发了汗,本就肿着的屁股血痕深深,被汗ye浸了,更觉得疼痛难忍。
“玉儿痛、主人、啊啊……嗯……”她虽然小时常挨打,但还是受不住主人的这场鞭笞。
“还不肯告诉主人么?是谁教玉儿的?”想了几种可能后,他心神渐定,停下手,想从她口中得出真相。
玉儿兀自抽噎着说不出话来。
得不到她的回应,他烦躁起来,往她身下瞥了一眼,却发现她在漏尿。
水ye不住从淡黄色的符帖间流出。
他头头火起,啪的一下打在她小xue上,xuerou被打得翻开,花瓣高高肿起,血红一片。
“啊……”玉儿哀叫一声,旋即昏了过去。
他低下身,撕碎符帖,两指进她xue内掏出那颗红丸。
即将炼成的丹药在他指间化为齑粉。
留在暖阁里的张氏见这几日主子常带小姐出去,自是高兴,虽然清洗时常见小姐排出些红蜡块,但看小姐神色无恙,反而很舒服地哼哼唧唧,她就不再发愁了。
这晚的情形却大不相同。
玉儿不是自己爬回来的,也不是缩在主子怀里,由主子抱回来的,而是被主子挟在腋下,身上满是伤痕、泥土。
她心中大骇,小姐这是被人糟蹋了么?
只见主子将小姐丢进笼子里,冷冷道:“没有我的吩咐,不准打开笼子。”
“啊……小姐这是——”她大惊失色,不知道小姐做错了什么,惹得主子如此不悦。
燮信没听她说完,推门而去。
张氏定了定心,急步走到小姐笼子边,待看清小姐的身子后,她眼皮一跳,慌了神。
小姐的屁股上满是鞭子抽打过的伤口。
以往主子虽也会打她,但都只是打到红肿,没有像这样现出可怕的血痕。
她跌跌撞撞跑到药橱边,翻捡出一瓶主子给小姐预备的镇痛药膏,手指却哆嗦着握不紧。
蓦地,一阵寒风吹来,她手中的瓷瓶掉到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药膏的清凉气味弥漫开来。
她半晌说不出话,愣怔着也不知在想什么。
————
细细感觉自己写了个寂寞……
急火
“主人、不要打玉儿……”不知过了多久,玉儿哭叫着,从昏睡中醒来。
张氏听得小姐哭喊,终于回过神来。
她跑到玉儿笼子边,不敢看她的身下,只问:“主子为着什么——打玉儿?”
玉儿睁开哭肿了的杏眼,抽噎了半晌才停住,回答道:“玉儿学母狗叫。”
主子难道为这个便要生气?她着实不信。
自那回后,主子一直把玉儿当成小狗,还给她带了尾巴,难道只为她叫了两声,便发起脾气来?
她摇着头站起来。主子吩咐不准打开笼子,小姐的后庭又是灌洗久了的,怕是已经不会自己排泄了。
主子消了气总会来看小姐的罢。但小姐的身子……一定要想个办法。
她在房室内踱来踱去,忧心似焚。
这边燮信回到王府,心下尤自抽痛。他虽不通医理,但却知道急火攻心这个词,便以为自己是太过生气。
回到房中,饮了一盏茶,心神倒是一片清明,先叫了个可靠的人,吩咐他再去一回玉儿的母家,调查与她有关的一切人事。
又传唤了一个新调教好的女奴,将她痛打一回后,压在身下Cao弄了大半夜。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