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三日月宗近*女審神者*歌仙兼定,第一人稱視角,三個人一起做遊戲
我想自己應該是愛上他了。
為何偏偏會被他所吸引的呢?
這種事情已經不重要了。察覺過來的時候,心中的每一個角落都已經被他填滿了。
朗星一般的雙眸中,有著對女性的體貼,對上司的敬意,對孩子的愛護我殷切渴求的愛意,卻是遍尋不見。
日益深重的思念終於織就了一座牢籠,而牢籠之外天空低垂,飛鳥跡絕。
酷熱時節總是難捱的。
今天我也醒得非常早。
本想著去冰箱尋覓點方便食品以安撫我開始叫囂的胃,腳步卻意外停在了近侍房門前。
紙門並未緊閉,留出了約半人寬的縫隙。男人的呼吸沈穩有序,似乎尚未醒來。
鬼使神差地,我側著身子鉆了進去。
不安分的左手探向了肩頭的纖細綁帶,絲質寢衣應聲而落。
歌仙親手相贈的禮物此刻以如此的方式回歸他的身邊,讓這個平本應平無奇的早晨有了別樣的情趣。
自己似乎變成了被蛇所蠱惑的夏娃,就要朝著那禁忌的果實伸出手去。
趁著熟睡之人那姣好薄唇微微張開的間隙,我捧起右乳,將顫巍挺立的紅豆塞了進去。
柔軟的男性雙唇接觸到乳尖的那一刻,我的大腦似乎被一股電流擊穿了。
高度緊繃的神經突然放松後,身體險些就要失去平衡而跌倒。
慌亂之余,我抓住了一只被角,看到了那高聳的陽物。
好熱啊。
最開始是臉頰,然後是脖頸,最後是
那是隔著寬松衣物也無法忽視的雄偉質量。男人的體溫透過單薄寢衣灼燒著我的手心。
這不可思議的高溫有若星星之火,將我那如同原上枯草般許久未經情事的身體撩撥得難以自持。
好想要。歌仙的那根。
淚水模糊了我的雙眼。
已經沒辦法思考。
已經不願去思考。
如願地將勃发的男根含入口中,被莫大的滿足所包圍的同時,身體的戰栗卻無法終止。
我只能拼了命地張大嘴巴,以免尖利的虎牙劃傷渴望已久的美味。
我的舌尖擅自掠過那暴起的猙獰青筋,雙唇更是癡迷地吮吻起挺拔強健的柱身。
一時間,鼻息里全部是濃郁的男性荷爾蒙味道,倍感寂寥的淫花也不受控制地瑟縮起來~~~
大清早的,小姑娘哭得真可憐。爺爺的心都要碎了。
三日月宗近!!!你是怎麽
傻孩子,這種時候是不是更要關心一下自己的處境呢。哈哈哈~~~
左側的耳垂被魔性笑聲的源頭含在口中吮吸,男人有力的大手也不忘將我的上半身從地上撈起。
腫成嫣紅色的乳尖跳脫歌仙雙唇的瞬間,難以名狀的空虛感也在我的心間一點點化開。
進入发情狀態的身體開始擺脫大腦的掌控,兀自扭動起腰部。
濕成這樣,看來不需要前戲了呢。那麽,老人家就不客氣了。
呆然地望著地上已經化為破布的內褲殘片,我分明聽到了某種尖銳而淒厲的叫聲。
小花瓣一顫一顫地,在邀請爺爺進去呢。
三日月,求求你不要插進來。
心口不一的小姑娘,需要用老人家的年輕肉棒懲罰一下呢。
我心中了然,這不過是徒然的請求。
借助著花液的潤滑,粗壯男根輕而易舉地攻陷了潰不成軍的穴口。
三日月,前面真的不可以~
這里就是子宮口嗎?
碩大的菇狀先端強硬地叩開柔嫩的宮口,開始了快速而猛烈的撞擊。
體力不支的我再度向前傾倒,卻意外地讓對方找到了敏感點的所在。就連面上不意露出的驚慌神色也被對方盡收眼底。
原來是這里呀。小姑娘即使不說,爺爺也會努力找到它的。
兇悍的肉棒大力攻擊著我的脆弱,不過進出了兩次我便不得不繳械投降。
對著尚且沈浸在高潮余韻中的我,方才同我好一番溫存的男人卻雲淡風輕地訴說起殘酷的話語:爺爺還是第一次聽到您发出尖叫呢。
我慌忙捂緊了嘴巴。
可這番舉動似乎惹怒了背後的那個人。
帶著薄繭的右手拍上我的臀瓣,用力的強度顯然已經越過了愛撫的界限。
我本就是怕痛的體質,幾掌下來已經有些支撐不住。
但這還不是最糟糕的。
方才一直處於沈睡狀態的歌仙已經清醒過來,投向我的錯愕目光令我的大腦變作一張白紙。先前喂奶時莫名的脹痛感,再一次向我襲來。
歌仙殿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