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别扭了?还是是苟博后骂你了?”
可那双眼睛只是片刻不离地看着自己,有些心惊,从来没见过米杉脸上这幅带了说不出的隐忍的样子。
“杉杉?到底出什么事了?说话。”
“告诉我,我和你一起解决。”
可面前的小女孩只是眼眶憋的溢出水光,也像那个被打败却绝不落泪的拳手那样一言不发地和自己对视着。
不行,昨晚一定出事了,米杉这么憋下去要憋出问题的,得让她先开口。
傅皓霖在心里咬牙,算了,豁出去了。
去厨房冰箱里取出花生酱榛子酱炼乳草莓酱,摆上茶几。拉紧落地窗的窗帘,忍着羞耻,脱掉上衣,把冰凉凉的花生酱涂抹到乳头上,坐到米杉面前,“杉杉?”
还是不肯说话,可能今天杉杉不想吃咸口的。擦掉,换榛子酱。
还是不愿意理我,可能榛子酱不够甜。擦掉,换炼乳。
米杉有着好看唇峰的嘴依旧抿成一条线,完完了。平时只要脱掉上衣,哪怕躲闪着捂住胸口,都避免不了被一阵吸,可今天就算做了她最喜欢的抹酱play,依旧哄不好。
背水一战,傅皓霖心一横。把自己两边乳头都抹上米杉最喜欢的草莓酱,把她抱上大腿,躺在臂弯里。手指捏住两颊,让嘴微微张开。包裹着半透明红色果酱的乳头送进她被迫张开的嘴。“杉杉,乖。先吃掉好不好。”
分明是甜的发腻的果酱,散在嘴里却是丝丝缕缕的酸味。
叶穆成来了,会带走傅皓霖吗?还珍藏着两人回忆的傅皓霖会和他走吗?
这是最后一次吃到冰山neinei吗?米杉风声鹤唳的脆弱间,不自觉地用了喝奶的力气吸住已经咬肿了的粉色neinei。
傅皓霖疼的抽气,但看到米杉终于像有了出口的眼泪,忍着疼把胸口送得离嘴更近。
像生病小猫一样的低低抽泣声慢慢传来,抽泣声逐渐变大,变成大声的伤心抽噎。
拍着背顺气,哭出来就好了,有问题之后再解决。傅皓霖吊起的心渐渐放下。
米杉哭到脑袋发晕,终于失去了继续哭的力气。冰山没顾蹭满了鼻涕和胸口,扶起她坐在自己腿上。“杉杉,哭出来好点了吗?到底发生什么了?你别害怕。我和你一起解决。”
比起阳光帅气的叶穆成,没有人会喜欢哭的红肿的核桃眼睛,更没有人会喜欢糊着杂乱碎发的脸颊。
本来注定已经要失去的东西,米杉还是想要贪婪地偷偷多抓着一会,所以任由傅皓霖紧紧地抱住她。
可要失去的恐惧吞没了米杉的头顶。她控制不住了,她要抓住最后那一根脆弱材质的细嫩稻草。
“霖霖”刚一讲话,就是一个大大的鼻涕泡泡。傅皓霖憋笑憋到扭曲的神情已经无关紧要,她用尽了脊背都冒汗的力气握住那只手的分明骨节,带着浓重的鼻音,“你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能恶心,都不能生气,都不能离开我,好不好?”
傅皓霖使劲压住上扬的嘴角,抽了一张纸,擦掉那个搞笑破裂的鼻涕泡泡,“嗯,不会”
米杉每一个关节都在发抖,用尽全力却依旧只敢低着头,用微不可闻的声音,“你会不会也愿意喜欢喜欢女生。”
她不敢抬头,但她身下的大腿似乎也在剧烈颤抖。是地震了吗,有些惊慌失措地看向傅皓霖。
她知道答案了,她摸到那个疯狂滚动的喉结她就知道了,她看到那个能藏住所有情绪的脸上肆虐的眼泪她就知道了。贴着自己胸口的那片胸膛底下,澎湃跳动的心毫无防备地泄露了一切。
一向沉稳的声线被掺进去带了哽咽的碎音。“会会喜欢。”
“杉杉,我喜欢你。”
五十二。虾扯相对论
那句话像坚硬的钻头击穿了南极冻土,从深不见底的钻井离泄露出最隐蔽埋藏的残破热望。
她小扇子一样的睫毛摸起来过去轻浮,还带着泪痕的脸颊过动人,倚在自己手臂里的腰肢过于纤细,没有一样像是真的。
是假的,这是庄生晓梦的极乐世界。
粗鲁地让嘴唇相贴的动作间,牙关的碰撞让颅骨都有了震动的回响,刮伤了脆弱的口腔内膜。
米杉哼出小狗被踩到时候的吃痛声。傅皓霖听不见了,本能带来的冲动驱使他近乎残暴地大口吮吸不知所措的软滑舌尖,直到血腥味缓缓扩散开。
整个宇宙变成了只有两人所在沙发角落大小,浓郁情绪激发出费洛蒙无处扩散,把她的痛觉麻痹,心甘情愿地任由身上人的贪婪侵蚀。
终于被放开的时候,重新获得的自由让她大口吸进已经缺乏的氧气。 ? 氧气带来的短暂清明,让她看见了傅皓霖红着眼眶凝望着自己的样子。
像是比赛一样,两个人飞快地撕扯掉遮盖自己身体的每一寸布料。
半球在女生窄窄的身上似乎显得过分饱满,却可以被单手完全包裹。用力揉捏中软滑的肉从指缝间流出。被自己污蔑成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