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底下裹被子吧。”
撅嘴把毯子蹬掉,“奴家在庙里被妖精袭击了,中的冰暴噬骨酷寒剧毒需要长老抱抱才能解。”
傅皓霖叹气,“杉杉,这几天在庙里祈祷修行。不可行淫秽之事,不然所求之事心不诚则不灵。实在想要,回去酒店自己夹腿。”
冰山突如其来决定修行一周后,米杉又一次每夜被迫裹成禁欲卷饼。可夹腿的快感模模糊糊,怎么会有帅气和尚摸摸舒服。
比基尼带子轻轻一拉,两团晃动的乳房彻底蹦出所有束缚。 “傅长老,来,张嘴,说‘啊——’“。托住一边乳肉下缘,把乳尖递过紧紧抿住的唇边。
傅皓霖刚要开口阻止,就被一只手指压住唇峰,“不行淫秽之事,傅长老你帮帮女施主治病,菩萨不会怪罪你。”
“别闹。”
“霖霖!是你前几天告诉我我乳头内陷要吸吸才会吸出来的。所以我真的生病了,不是装的!我怕开刀!我现在就要长老帮我治好!我开刀就会有麻醉风险,麻醉风险可能就会死的!”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傅长老你不救我吗?菩萨不会因为你救人就怪罪你不让你达成愿望的。“狐疑地看了全身挺直的那人一眼,”难道你骗我?难道我没生病?没有乳头内陷?“
傅皓霖恨自己被发现看学习资料后的口不择言,可绵似豆腐的软肉已经送入口中。
一定是太阳太晒,口里发干,刚刚的意志坚定,在乳肉送入口中的那一刻就崩塌成了狠狠吮吸奶水的动作。”长老不要太用力病要慢慢治。”忍不住抓紧蹭在下巴上的碎发。
下一刻,乳尖那个小口就被舌尖抵住。娇嫩未被探索过的敏感地带,被粗糙的舌苔快速摩擦。怕被游艇驾驶员发现的压抑呻吟声中,低眼看到刚刚还脱离尘世的侧脸升上少许情欲。
“傅长老,两边都要治才可以。”已经撑不起来腰,颤颤巍巍地把另一边未经激发的胸口送至嘴边。
治病,只是治病,菩萨不会介意的。被妖精的乳房逼的失去理智傅皓霖自欺欺人地放纵自己大口摄取让自己更加饥饿的虚无食物。
“傅长老,怎么办?我好像下面也生病了,不知道在流些什么东西,你帮我检查一下好不好?“拉过傅皓霖扣在自己腰上的手,从侧面探入比基尼,“就是这里,帮帮我。”
“我好热好热,想跳海,可跳海会淹死的。长老救我。”扶住身下那根在变硬的柱子,“长老用这个救我好不好?”
傅皓霖挤了挤鼻梁穴位,把仅胡乱挂着的比基尼下着的米杉抱起。
吓的挣扎,“我怕水!不要真扔我进海里!!长老我错了,我有病自己治。”
却只是把四周的遮阳白帘拉上,挑起米杉下巴,“什么病?哪里来的妖精?验一验便知。”
性器拍打在渴求抚摸的阴蒂上,有些粗暴的撞击激起一阵阵撩人的酥麻。
“要你进来,霖霖,你进来就治好我了。”脚趾尖绕着弯踩在弓在自己身上的结实腹部。
挺身进入前一刻,他突然懊丧地停住。“没带套。”
望了四周茫茫的海面,哪怕真是法力无边大师也无法此时越上岸买套。
她委屈地要哭出来,想吃了那么久的盛夏的冰淇淋就这么没有了。
“霖霖,你过分,天天带我抄经。你故意整我。还坐了这么久的飞机,明天就要走了,就在叁亚也不去玩,这么漂亮的景色也不和我露天工口呜呜呜呜”
求佛里求的也不过让她开心,达成目标的过程里没那么多清规戒律。傅皓霖在跪在软榻上,把两条细直的腿搭在自己的肩上。
无法吮吸出液体的胸部早已让人口干舌燥,可她的穴口早已淌出欲望的液体,终于让干咳的喉咙有了水源。
渴求地舔去每一抹湿意,却还不够。
并不温柔的舔舐让入口处的嫩肉都纠结起来,略微紧缩的穴口被更冒进的舌头冲入。
神经密布的入口被反复的软滑摩擦,酥麻感从卷起来的尾椎骨扩散至全身。
就差一点,太过温吞却舒适的快感好像永远让人达不到终点。抑制不住地腿崩的更紧。
舌尖随着米杉的轻哼,被像是有独立生命的穴肉挤压。想把舌头探的更深,尝到她所有的味道,来缓解下身烧灼的欲望。
米杉下面又绞紧了,傅皓霖抬眼看到不知道是不是被欲望烧红的粉红苹果肌,指尖颤揉在阴蒂上。
分明是晃眼的白天,眼前却闪过漆黑的夜空。身体深处颤栗着涌出一股水,被悉数接入覆在穴口的口中。
轻柔地继续抚摸着更加分明的花蒂,傅皓霖抱住轻微发抖的肩膀,把低温的声音灌入耳朵,“女施主,病除了吗?圆满了吗?”
女施主含着舒服出来的眼泪点了点头。
可傅长老修不成圆满。佛有叁觉,自觉,觉他,觉行圆满。某个片面意义上,傅皓霖早就自己觉悟,可功德超浅的傅长老没法让米杉觉悟。
米杉坐在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