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会一扫而空。
提着排了队才买到好久的汤面,在回家的路上,傅皓霖少有地头脑彻底放空。初冬的早晨,在高楼间升起的朝阳温暖里。忽然觉得所有焦虑与心酸都烟消云散。
杉杉说她不想结婚。那又有那有什么关系呢?
她会像爱最好的朋友一样爱我,我们会永远愿意当对方的避风港,而我们的确又是最好的朋友。
我们有说不完的闲聊,有让人舒适的无言相对;我们互相适应了对方生活习惯,是最好的室友。
我们比好朋友好室友,还多那么一点点,因为我们能亲吻,能拥抱,能做爱。我们做尽了一切爱人间能做的事。
在算极限值的时候,能得到的只有无限趋近,但那个极限值所在的那个点,或许永远得不到,又或者是想看更多文请加六三五肆八零久肆凌那个点根本不存在。
永远不会得到像是爱人一样的爱,又有什么关系呢。因为我得到的,已经无限接近了目标。
是以前的我贪心了,这样的状态持续到永远该有多好,只要每天清晨睡醒了我的心跳在她的脸颊温暖边。
鄙视怪力乱神的无神论者傅皓霖突然急切地想要恳求菩萨。
菩萨,请你保佑我,让我这样幸福而骄傲地暗恋一辈子吧。
四十八。江湖郎中
胸前像被火燎到的手指浸在冰水里的激爽,想让冰水浸透的更彻底一点。忍不住扭动起来,希望冰的来源更近一些?嗯?怎么不见了? 要冰冰的回来。
没有了,忍不住哼出声音,“嗯我我要回来。” 米杉被自己的哼声惊醒。
一睁眼,就是傅皓霖凉凉睨着自己的眼神,“杉杉,是昨晚没满足你?擦个芦荟胶都能饥渴?”
昨晚奇奇怪怪的事情全从记忆闸门大量倾泻,自己失去理智一样的呻吟声,冰山在身上的激烈律动,和排山倒海的快感。
可是,傅皓霖的无言凝望中令人产生错觉的眼神,和自己像皮肤饥渴一样一直要亲亲要抱抱,也都重现在脑海里。
立刻闭上眼睛装睡,暗自祈祷昨晚高潮后太累后,千万没有说出什么奇怪的话来,让冰山以为自己对他有什么奇怪的想法,把两人的关系变得奇奇怪怪。
睁开一只眼的半条缝,偷看张望那张身侧的脸的表情。
还好,一如既往风平浪静。
随即镇定地往旁边踹上一腿,“为什么回来了不叫醒我,面都坨了,霖霖赔我面条!”
“面和汤分开打包的,不会坨,起来吃吧。”把被子掀开,露出一丝不挂的下身,“腿张开,我看看。”
原来胳膊真的拧不过大腿,米杉无力地任由腿被折成青蛙,任由外科医生傅皓霖认真地审视。
“果真是昨晚没满足你,摸摸胸下面就湿了。不过,润滑不错,没受伤。”像拍西瓜一样,满意地拍拍两团圆圆的股瓣,把米杉用毯子裹住,抱在腿上。
米杉一脸得意,“我早告诉你了,我,老司机了,我下面,海纳百川,金针菇你随便捅。”
“啪”,一声明亮的脆响打在屁股上,冷飕飕地开口,“是吗?那既然你有需求,那”
身下的火辣感隐隐约约还在,赶紧摁住解开裤子拉链的手,“不不不不不不不不霖霖,算了算了。我为你着想,男孩子做太多次容易以后早泄肾亏肾虚尿频尿急尿不尽。”
立刻解开床头的外卖袋子,讨好地把自己的鳝丝浇头夹了一半到那碗属于傅皓霖的雪菜肉丝里,“霖霖,昨晚我看到保险套好满你射了好多,你多吃点,补充蛋白质哦。我害怕你精竭而亡哦。”
吃着面,心底突然又升上大大的问号。霖霖难道不是处男?为什么他那么持久,明明记得他做到自己都害怕,却只射了一次。
真相,只有两个。
一。傅皓霖有射精障碍。
二。傅皓霖不不不这个想法太可怕了!米杉偷偷望了那片不属于大多数男生的莹白色皮肤,和让身为女生的米杉都心悦诚服的好看眉眼。
还是忍不住拉拉对面人的衣角,小声开口,“霖霖你有没有在上面过啊以前?“
“?”
“就那个那个的时候在叶穆成上面。“看见眉间散发出的黑气,鼓起勇气,“因为你好持久不是处男都秒射吗?”
傅皓霖胸中郁结到万千奔过的草泥马都被一只只绊倒。
所有的忍耐力都是被面前这个一脸无辜八卦的卷毛精锻炼出来的。那么多次仿佛置身火浴,抵在穴口不进去的诱惑,会比忍着不射更难吗?
米杉看见傅皓霖的沉默,心里忽然大彻大悟,“原来霖霖你不是可攻可受,你还经常在上面!难怪!”
装gay为什么这么难,傅皓霖冷冷吃下最后一口面,漫不经心折断了那双一次性筷子。“米。杉。不是每个人第一次都会秒射的。”在米杉小毯子下若隐若现的下体上瞟了一样,浮现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不像你,昨晚几次?秒射女?米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