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入夜来。
暴怒的君主像一只被抢了领地的狮子气势汹汹而来,步伐紧凑而用力。他在门前站定,猛地推开门,门扉打在墙壁上“框”的一声,发出“吱呀”的呻yin声,打破了屋内的安静。在屋外狂风和暴雨的合奏曲中,他走进,挥手遣退身后的宫人。
宫人唱了个“诺”,将门关上,便徐徐退下。
暴风雨果然是来了。
季鱼睁开眼睛,与楚王对视。
他从榻上站起来,右脚踝上的锁链叮当作响。他身形单薄却不卑不亢,双手作揖向楚王施礼。
楚王盯着他,眼神逐渐变得凌厉。
季鱼想过怀着滔天怒意的君王会如何处置自己,rou体刑罚大概算轻的了,但他没想到rou体刑罚居然还有这样邪恶的形式。
楚王仿佛将所有的愤怒都化作了情欲,誓要将他碾为齑粉那般,重重地把他压在了床榻上。
shi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身上的衣衫被轻易撕开,他想阻止,奈何根本使不出力气,很快上身就被剥了个Jing光。那双手继续往下,想要脱下他的亵裤。
“不!”终是失了冷静惊叫出声。
然而亵裤被粗暴地褪下,挂在他那被锁链桎梏着的右脚上。他挣扎着合紧了双腿,但也只坚持了片刻,不曾为人所知的秘密被扒开,赤裸裸地暴露出来。
只见那象征着男性的阳具耷拉着,在两个睾丸之下,竟藏着寻常男子不会生长的女Yin。
许是第一次被他人观看,那唇瓣正可怜的颤抖着,难以启齿的秘密被他人看到,季鱼全身上下被羞耻的感觉贯穿。
楚王甫一见到如此景象,震惊得忘了动作,继而恢复过来,发出毫不掩饰的轻蔑的笑声:“孤宁可弃了汉中之地也要汝,孤不曾想到,汝竟也是个稀罕的宝贝。”
说话间他将季鱼的双腿压得更开,以手去触碰那长着两种性器的下体,他本就为羞辱于季鱼而来,言语之间更为下流:“这个小xue也像女子那般会咬人吗?”
柔嫩的唇瓣被两指掰开,一个被层层包裹的粉色小孔堪堪露了出来,似是为了满足好奇心,楚王毫不犹豫将一根手指捅了进去,换来身体主人痛苦的呜咽。
他越是痛苦,小xue就绞得越紧,楚王越发感到愉悦,手指入得更深。
“不要……”弱点被他人抓在手里肆意玩弄的感觉令他痛苦,尤其对方是曾被他欺骗过的君王,君王之怒,从来让人难以消受,而这具畸形的身体让他倍感羞耻。
“孤未曾看到过也未曾听说过有长了女子rouxue的男子,不若将汝剥光绑在城门口,让天下百姓都见识见识,汝觉得如何?”楚王以手指挑逗着那女Yin,直到感觉些许的shi润,“shi了,果然,多长了这个小xue就是为了被干的。”
他口不择言,寸寸撕裂季鱼的尊严。令后者脸红的是,像是应验他的话语,下身的小xue眷恋于不曾体验过的触碰,开始淌出水儿来,使得在里头的手指进出更为顺利。疼痛很快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酥麻和舒爽。季鱼感觉到自己的阳具因为刺激慢慢立了起来。
楚王睁大了眼睛,将他一系列的变化看在眼里。
原本的怒气早已不知被抛到何处,从他看到这具Yin阳并存的身体,脑子里就只剩下了yIn欲。
cao他。君王脑海里叫嚣着。
下体变得格外敏感,被剥光了的季鱼感觉到在小xue里进出的手指抽离了,一根rou棍顶在来不及闭合的女xue口。以下体为中心蔓延全身的酥麻让他无法移动自己的手脚,他揪着身下的被褥,无力地任那根粗壮而炽热的阳具捅开了自己。
下半身像是与上半身分离了,他冷眼看着身上的君王衣冠整齐,对方也恨恨地看着他,他们彼此像是看着仇人,但下半身却火热地咬合在一起。
小xue出于本能紧紧地含咬着抽插的阳具,明明全身无力,那处却自发的吮吸着,君王身上的衣物随着动作摩擦他的大腿内侧和竖立的男性器具,带来无与lun比的刺激。
因为身体的畸形,季鱼从不敢赤身裸体示人,因而也不知床第之间的欢愉竟是这样浓烈。仅仅是简单的抽插,下面的小xue就快乐得止不住的流水,甚至隐隐有些期望进出的rou棍更用力、更粗暴些。它完全背叛了主人的意志,感受到的每一丝快感都在控诉多年以来的冷落。
他不得不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和上半身,以免面部露出满足的表情,或是腰部忍不住随之摆动。
他侧过头,不再与楚王对视,强行让自己的思绪飘到屋外。风雨还未停歇,雨打青砖墙瓦的声音在深夜格外的清晰,他想起了他的主君,继而生出一个自欺欺人的想法:既然无法反抗,那么就将身上之人当做他的主君罢。
“啊……”果然,只要一想到那个人,他就动情更甚,忍不住轻yin出声。
楚王一把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汝在想谁?”
君王的骄傲与冷静,在季鱼面前荡然无存。一年多前他被他的话语骗得团团转,可笑他还将他奉为上宾,处处款待,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