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楚钰端坐在案前,面上一阵chao红。
好在群臣跪了一地,没人敢抬头,因此无一人发现他的异样。
这群酸腐文臣说的话他一句都不愿意听,无非是劝他放掉楚凌昭一马,亦或是让他不要沉溺于男色。
楚钰压抑出喉间几乎要溢出来的呻yin声,那处隐秘而又不可言说的地方又是一阵难以忍受的痒,难耐地扭动tun部缓解那处的痒。
只是再怎么难以忍受,帝王的尊严不允许他在群臣面前出丑。
“嗯……咳咳……”
有那么一瞬间,只觉得那处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啃食,痒得不行,没忍住发出一丝呻yin。
自己竟然当着群臣的面,发出这么yIn荡的声音,一颗心提到嗓子眼。
他只好用一声咳嗽掩盖。
楚钰抬眼,见群臣依旧低着头,只有几个不要命的还在劝谏,心中隐隐松了口气,可后庭的那股子痒意更加难忍。
几息后,他神色恢复正常,声音清冷,“朕乏了,改日再议。”
全然看不出,此时他正在被情欲折磨。
在太监的搀扶下,楚钰直接离开御书房,准备回寝殿。
一只脚刚迈出门,便听见“砰”的一声,回头便看见头发花白的太傅脑袋重重的磕在地板上,再次抬头一脸决然的看向他,“陛下若是喜欢那小倌,留着便是,臣等也不再劝说,只是昭王忠心耿耿,助陛下击退北戎、稳定朝堂,却无缘无故将昭王软禁,若是再不将人放出来,怕是会寒了朝中文武百官的心呐!”
听见“昭王”二字,想起他对自己做过的事,楚钰面色愈发Yin沉,一甩袖子大步离开,回到养心殿。
太监总管小福子见他面色难看至极,谄媚一笑,拿出一个匣子,“这是奴才替陛下寻来的好东西,用上这些,还怕里头那位不从?”
楚钰接过去,面色缓和些。
小福子识趣的退下去。
待寝殿只剩下他一人时,他褪下裤子,一根白玉般的手指探向tun缝间那处粉嫩的xue口。
只轻轻一碰,他便浑身战栗。
楚钰将匣子打开,里面有玉势、串珠,竟然还有缅铃!
不过最吸引他的是那玉势,与一般玉势不同,并没有那么光滑,上面有不少凸起,入手温热,竟是在里面注了热水。
楚钰一咬牙,缓缓将玉势推进后庭,上面粗糙的凸起擦过柔嫩的肠壁,呻yin声再也忍不住。
“嗯……嘶……啊,哈~”
玉势碰到那处敏感的地方,楚钰浑身战栗,瘫软在床上喘气,好一会儿都没缓过来。
没有涂药膏的肠壁在玉势的刺激下忍不住收缩,可这么一来,肠壁紧紧绞着玉势上的颗粒,简直要让他爽上天。
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楚钰恨恨的咬牙,一拳头锤在床上,心中怒火滔天。
他堂堂大楚皇帝,受万民敬仰、受万国朝拜,竟然要靠这种……这种耻辱的方式缓解欲望。
满朝文武、甚至连他贴身太监小福子都以为他养了个性子孤傲的男宠,变着法给他送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让他调教男宠。
没有人知道,男宠只是个幌子,那些东西全都用在他自己身上。
一个月前,他敬慕的皇叔,竟然趁着醉酒,强迫了他一次,自那之后,每隔几日他后xue处便瘙痒难耐,最开始两次还能忍,可后来只有塞些东西进去才能止痒。
后宫还空着,他乃一国之君,拉不下面子让人给他送那些不堪入眼的yIn具,可后庭实在是瘙痒难耐,只好想了个法子,从宫外带回来一个小倌,关到寝殿内的密室。
对外宣称小倌拼死不从,趁机让人送各类yIn具来调教他。
实际上,他对着小倌根本硬不起来,不管怎么弄他的龙根,都没办法尽兴,甚至连射都射不出来。
几日没有纾解,最后是小倌趁着他身子不适,大着胆子给他舔弄后xue,爽到极致时,他才射出来。
好不容易才发泄出来,身体是爽的,可楚钰心情差到极点。
那日之后他便再也没去密室,只是让哑奴按时送饭过去,威逼利诱不让小倌将这事儿说出去。
下人们送来的yIn具,全都用在自己身上。
一开始觉得太过羞耻,怎么也跨不过心中那道坎,可后xue痒得不行,又不敢对别人说,一咬牙,迈出那一步,便再也无法回头。
这会儿楚钰xue中的软rou已经适应玉势,在它到不了的地方,又是一阵瘙痒。
这时,他看向匣子中的那颗缅铃。
一旁还有张字条,贴心的告诉他这缅铃要放在炉中热一会儿再放入xue中。
楚钰将玉势取出,把热好的缅铃塞进去,感受到xue内的炙热,他两腿发软,可那深处的瘙痒又上来了,迫不及待的想要什么东西摩擦止痒。
狠下心来,他用力将玉势顶着缅铃塞进去,顶到最深处。
谁知,体内的缅铃竟然开始剧烈的震动,缅铃上是Jing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