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他舌头卷它、舔它、逗弄它。
直逗弄得二人口津涟涟,方才放开她。
廷益见她乖巧,伸手脱下她那破烂衣裳。
只解了外罩纱裙,便停住了双手,他吻她道:“不管娇娇如何,哥哥这辈子只认娇娇一人做妻。娇娇莫要害怕。”
他双手微颤,去了她中衣,见玉色肚兜儿虽好生戴着,但裸在肚兜外的嫩生生rurou上隐约印着红印。
他再难心存侥幸,知她已是遭劫。
他抚上那嫩ru,细细摩挲、以指腹抚拭,似是想把那印子擦拭干净。那rurou腻滑绵软,抚拭不久,便起了新痕。
他拉她颈肩细绳,肚兜掉落,一双嫩生生、白玉ru儿便在他眼前。
那ru儿娇滴滴两团浑圆,白馥馥细滑生香,鲜嫩嫩ru首微颤。这模样却好生眼熟,好像它天生便是他所有。
如今这rurou上却教旁人印了印子上去。
他捉起一只,覆嘴上去,如饥渴旅人,大口吞吃,用唇吮,用牙咬,将那绵软rurou大口大口吃进口中,恨不能一口吞了下去。
玉簟凉9(h,谦萝)
玉萝吃痛,发出细细呻yin。
娇啼之声,声声入耳。
殷廷益闻得这娇声,只觉心中狂荡,气血上涌,如同方才执刀一般,似生狠戾。
他吃足了这一只nai儿,又提起另一只。细看那nai尖上,坠一粒樱粉粉、娇娇果儿,好生羞涩堪怜模样,来讨得他的品鉴。
他用舌尖勾它一勾,它便同枝头嫩果儿般,颤上一颤;他舌尖连连拨弄它,它便颤抖不止。
双唇再嘬一口,它便去了羞涩模样,俏生生挺立。
他含住它嘬弄,边嘬边往外扯,将只nai儿扯得变了形。
“啊—”玉萝娇啼一声。
殷廷益松了双唇,见那娇浅浅粉果儿,被它嘬弄得水津津、红嫣嫣,硬如一粒铜豌豆。
遂好生舔吃、又亲它,道:“弄痛娇娇了?娇娇nai儿生得这样好,从前哥哥亦是吃过的。只不曾闻到过这般幽香。”
“娇娇莫唤,哥哥好生吃吃它。”
说罢,捉了那整只nai儿,仰头将那舔硬的粉果连带rurou一并吃住,如同吞食,似要将粉果咽下。
又伸了手去搓揉另一只nai儿。
入手柔滑处,如绸似缎;温软处,如脂似玉。他搓揉rurou,掌心滑腻腻一片;收拢五指,手中软绵绵一团;又随心将它抓揉出各番模样。
玉萝被殷廷益搂在怀中,半裸着身子搓ru吃nai。
那暖烘烘掌心包住她一侧nai儿,温温热热唇舌又裹着另一侧,不断逗弄,时轻时重,弄得玉萝娇喘微微,四肢酥麻。
她软软瘫他怀中,挺着两只ru儿任他采撷。
殷廷益好生吃弄这对玉ru,直将它弄得挺绽绽、香喷喷,红痕交错、水光渍渍,方才把手滑进玉萝亵裤中。
他想起那奇异之梦。
伸手摸她小xue,果同梦中一般!生嫩绵软、毛发全无!rou鼓鼓一个扣在两腿间。
想起梦中那蚀骨滋味,他心头一荡。
见她双腿轻拢,把那馒头小xue衬得更是醒目。
他微拢掌心,罩住嫩xue。掌根贴着嫩xue,修长手指却伸进她裤腿,抚上她双腿内侧嫩rou。
他缓缓抚摸,掌根磨蹭花xue两片rou瓣,手指贴着腿rou搓磨,好生细滑。
玉萝被廷益轻柔抚摸,心神渐渐松弛下来,那轻拢的双腿慢慢张开。
廷益见状,整只手便覆到她花xue上,中指贴着rou缝,食指与无名指皆夹住那两瓣肥嘟嘟、嫩生生Yin唇。
他低头亲她,道:“哥哥吃了娇娇nai儿,现下来弄弄娇娇xue儿,可好?”
一边说,一边将那贴着rou缝的中指整根嵌进rou缝中。
玉萝娇躯微微一颤。
廷益见她颤身,轻轻滑动那被rou缝裹住的中指,连带着夹住Yin唇瓣儿的两指亦来回滑动。
那三指夹两瓣,两瓣儿夹中指。三指齐动,rou瓣儿牵扯;中指滑动,搓磨得rou瓣儿肿胀胀、麻酥酥,细细rou缝既敞!
那敞开的rou缝让中指得了好儿,中指指腹贴着缝里嫩rou来回滑动,不多时,便弄得rou缝shi答答、滑腻腻。
廷益一边就着春水儿在两片厚厚的Yin唇间抚弄,一边观怀中人小脸儿,见她星眸半睁,眉稍染媚,不由加了几分力道,抚弄得更是快速。
玉萝被廷益逗弄xuerou,弄得xue芯子麻痒,xue吐春水,现下他逗弄得愈加用劲,她那处自也是麻痒难忍,不禁娇滴滴叫唤,媚生生呻yin:“啊啊……哥哥……哥哥……”
殷廷益闻得这挠人心肝的叫唤,又见她那双含情妙目,水光潋滟,似睁非睁勾他。
便掏出裆中早已肿胀的那物,隔着她那薄薄亵裤,将个卵圆gui头抵进她xue中。
玉簟凉10(1700猪,谦萝h)
殷廷益将玉萝抱在怀中,把她花xue逗弄出许多汁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