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清霜的表情明显在摸一个瞬间怔住了。随即,他起身,走向无力移动的方晏晏,将手脚发棉的她抱在怀里,伏在她而耳边告诉她:“燕子,以后无论你在谁的床上,千万不要和对方说不行,记住了吗?”
方晏晏在被抱住的那一刹那,浑身的五感都被放大了数倍,鼻尖轻轻嗅到了眼前这个男人身上干爽清新的味道,在经过大脑的放大之后,方晏晏完全没有听见清霜在他耳边说的话,她觉得自己已经沉溺在了在这个男人的rou体上。
只是,这还不够,还想要更多。
方晏晏被欲望驱使着想要更加亲密的与她的男人贴合在一起,但是两个人身上都穿着衣服,这让方晏晏本能的觉着不舒服。无需多想,方晏晏熟练地探出自己长长的指甲,干净利索地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划落。
可是当她把手伸向清霜的时候,犹记得自己在心里默念的,不能伤害清霜的,自我催眠。于是,方晏晏只能收回了锋利的指甲,用手掌无能地拍打着清霜的外衣。毫无疑问,外衣纹丝不动。这个认知,让理智被狼人血脉同化了的方晏晏恼羞成怒。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地一口就咬住了清霜的外衫边缘,像外拉扯去。
清霜有些好笑地看着这个将口水糊了自己一身的人,暗暗想到:微光说的真没有错,这个女人就是个属狗的。
清霜想略微的推开方晏晏,好自己将衣物给解开脱干净了。但是,他的这个举动仿佛触怒了方晏晏似的,她见清霜有推开自己逃离的迹象,之前脑子里给自己设下的底线就都不存在了。
方晏晏生气地用爪子拍掉了清霜的手,并且手脚并用的将清霜拘在自己的身下,用两个膝盖将清霜的手肘向外固定住,之后才用狼爪一巴掌就将清霜身上的布条撕了个粉碎。
没有丝毫正常想法的方晏晏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强迫清霜摆出来的动作,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有多不堪和羞辱。
见清霜已经将裸体暴露在自己面前了之后,方晏晏迟钝的似乎还不能确定自己已经将清霜身上的阻碍受接触干净了,于是她毫无温情的将清霜浑身上下,没有一丝温情地,都摸索了一遍。她的手段粗暴至极,也亏得清霜脾气好,只是在方晏晏捏过他几个脆弱部位时,才经受不住的发出了几句闷哼。
发现果真没有任何阻碍之后,方晏晏这才眉开眼笑地将清霜翻了一个身背对着自己。
方晏晏像是每一个全科动物发情那样,骑在自己的交配对象身上使劲的磨蹭。同时,她还用牙齿深深的咬紧了清霜的后颈皮,犬牙不收控制的戳进了清霜的rou里,一股甜腥的血ye味道在方晏晏的口腔里蔓延。
这股血ye,也让她深深的记住了这个味道,是她男人的味道,也是她的解药。
似乎是这个带有标记意味的占有欲动作的顺利完成,极大地缓解了方晏晏的焦虑,她终于没有一开始那么过激的囚住清霜,而是微微松开了对于清霜的钳制,允许他在自己的身旁翻身滚动。
清霜见方晏晏的行为有所松懈,便以为她的身体已经到了临点,于是清霜从正面抱住了方晏晏,又一次在她耳边说道:“燕子,你要么?”
方晏晏这次终于听见了清霜的话,也终于弄明白了他这次的意思。但是,情商只留下直来直往的方晏晏狼人附体,她直接伸手掏了清霜的鸟窝,随后嫌弃的摇摇头:“太小了。”
清霜冷不丁听见方晏晏的这句话,好不容易在方晏晏粗暴手段下才微微抬头挺立的小兄弟又一次趴窝了。
方晏晏奇怪的看着清霜,似乎是不明白为什么他又萎了一般。
接着,方晏晏似乎是想到什么一般,又将清霜翻了一个面,让他的屁股蛋磕在自己的膝盖上,开始拍打清霜的屁股。方晏晏拍几下,还要用手去碰碰清霜的阳物,看看自己属意的小蘑菇有没有长大。
经过方晏晏一番的折腾,等到方晏晏终于满意的时候,清霜早已命都没有了半条。但是方晏晏根本没有注意到清霜的情况,而是很自然地将清霜放到在沙发上,自己用女上位的体位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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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晏晏不知道怎么的,就回忆起了自己和江远霜的第一次情事。
随着方晏晏能力的上升,她那时候已经能在血脉里的情chao稍稍平静之后,想起自己理智崩坏后,所作所为的各种细节了。就是在那个瞬间,她想起了清霜屁股蛋打上去的手感,也看清了清霜在看见她回复理智时,脸上一闪而过的复杂表情与无言的沉默。
方晏晏突然间就没有了兴趣,她感觉自己刚刚和清霜怄气抬杠的行为像一个苦苦纠缠的怨妇一般。
于是,方晏晏便不想再戏弄江远霜了。
方晏晏看着僵在沙发上的江远霜,深吸一口气,右手不自觉的摸上了左手小指,小心翼翼地字斟句酌地回补的说:“不过江先生也不需要那么难过,我们组织里人才众多,总是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