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还有二十名客人,宋元明说,最后一道题,谁给的数值与正确答案最相近,谁就能获得言欢今晚的使用权。如果取到的最相近数值有相同答案,就再安排一道“加试题”。
为了防止太过简单的正确答案会导致一大堆人进入加试局,言欢后xue的东西是宋元明亲自修剪了“工具”的长短,在言欢上台之前,就看着言欢自己放进去的。
“工具”是一截前粗后细的山药。
被削了皮,深埋进了言欢经过太多训练而敏感至极的甬道里。
长度是25.7公分。
“上台前,言欢曾在体内藏了一根淮山。这根淮山有多长,就是最后一题的题目。这次就比较拼运气了。”随着宋元明说完游戏规则,言欢也转过身体,背对着台下跪趴了下去。
他大张着双腿,沉着腰,窄翘的tun部高高抬起,用肩膀撑着,双手扒开了tun瓣,rou粉色的rouxue暴露出来,细致的褶皱看上去柔弱细嫩,完全不像是个在风月场所长久浸yIn的样子,他始终很平静,看上去对这一切司空见惯,但朝两边扒着tunrou的修长手指却用力到指尖泛白,通过摄像头,将这一点儿经过极度压抑后并不明显的羞愧暴露在了所有人的视线里。
早就Cao熟了的小婊子竟然突然害羞。
陆骁朝刚才言欢一直盯着的方向斜睨一眼,目光落在那个区域唯独还亮着灯的晁锡和季凡身上,玩味地挑了挑眉,从柱子的Yin影里出来,走到了舞台前面的角落里。
台上,为了证实宋元明的话,言欢将深埋在体内、此前看不出半点端倪的山药稍稍往外推了一点。
山药雪白的柱身撑开了xue口,在高清镜头前甚至能看到上面挂着的一点不知是肠ye还是山药黏ye的滑腻ye体,柔嫩的褶皱被这一点最粗的尾端撑开,雪白的物体像被小嘴贪恋地嘬着似的,台下的男人们不少禁不住吞了下口水,移不开视线了。
不过本来目光也没从言欢身上挪开,他们本来就是奔着他的rou体来的。
只有一个奇葩。
季凡洁身自好了二十几年,弄了个会员也只是陪晁锡来玩的,并不打算把自己的处男之身奉献给任何一只小鸭子,就算是头牌也不例外。
所以当别人对含着一根山药上台,还能从始至终忍着难耐的奇痒和热痛状若无事的言欢颇颇称其的时候,只有季凡提出了来自灵魂的拷问——
“那是山药吗?”
晁锡蒙了一下,“什么?”
“那是山药吗?”季凡看着大屏幕上被拍得无比清晰的xue口,微微拧着眉毛,“山药黏ye一般人用手碰了都奇痒无比,就这么没做任何措施地放进那种地方,这是怎么受得了的?”
晁锡对他科研般的态度感到一阵头疼,“……这重要吗?”
“如果不是的话,不就是欺诈?”
“这种地方,怎么可能在这种事上做假。”旁边爱说话的中年男人听的想笑,插话道:“要不然怎么是头牌呢?娱乐区男男女女这么多人,能成为这么独一份儿的头牌,肯定有过人之处啊。”
男人在“过人”两个字上咬了重音,带了点奚落揶揄的意思,但是台上的言欢不可能听见第四排的议论,他侧着头跪趴在地上,心里知道季凡肯定也在盯着他的后xue看,一阵阵的心悸逼得他发慌,本能地想逃避,可到底还是忍不住地仰起头,艰难地想从大屏幕上再看看他。
季凡对他,已经是云泥之别,哪怕是今天这个让他尴尬羞愧不已的场合,意外的单向重逢依旧让他心里充满了酸涩的感恩。
今晚过后,他们可能此生都不会再见了。
所以,趁现在,总是想多看他几眼。
毕竟看一眼少一眼了。
大屏幕上,仍旧同步拍摄了剩余的二十名会员举牌子写下的数字,言欢抬头的同时就已经找到了季凡。
他给的答案的……23.4cm。
看见季凡答案的同时,言欢也看见了被影响捕捉的,待在角落里并不显眼的陆骁。
言欢的虎牙偷偷咬住了嘴唇内侧的嫩rou,片刻后,他慢慢闭上了眼睛。
季凡猜错了,那不是正确答案。
跟他体内山药实际的25.7公分长度最相近的,是钻石区第一排刚才上来检查他眼罩的那个人。
那个人的答案是25.5cm。
如果按照打定的主意,今晚要季凡进他房间的话,那他就要作弊。
在陆骁的眼皮底下作弊。
只是这个想法一过脑子,他就感到一阵本能的心悸,嗓子都发紧,浑身上下哪哪都疼,手心紧张得出汗,要扣不住自己的tunrou了似的。
但是当宋元明示意他将体内山药排出来公布答案的时候,他还是咬着牙遵从了心里那个奢侈的愿望。
他闭着眼睛,仔细体会排出体外的“工具”的长度,他肠道里早就已经痒得不行了,不止痒,热胀痛都如影随形,全靠这两年多以来被陆骁强行磨出来的忍耐力,才维持了表面上的云淡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