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Calvert理所当然地坐在办公室唯一的真皮沙发上。
“Adkins,”他说话有一股传统英式的腔调,但这里是美国加州。“你现在看起来就像个纵欲过度而肾虚的男人,可据我所知,你两年前就和妻子,不,前妻离婚了,现在…”
Calvert的腿很长,黑色笔直的西装裤更能衬出这一点。他把腿架在桌子上,翻阅起手上的档案,纸张发出啪啦的声音,“你似乎还是单身。”
Adkins一拳锤在桌面上,Calvert抬眼瞄向对方,他交叉着双手放在胸前,一幅掌控全局的模样。
“Calvert,你不要太过分了!”
“你以为我在开玩笑?”Calvert调整了一下坐姿,“顺带一说,我现在是你的上司,你该改改你那暴脾气了。”他扬起嘴角,眼神却是冰冷到极致。
Adkins砰地摔上门,走路带风,满腔怒火,他当然知道这不能全怪Calvert那个小白脸。他这几日确实睡得不安稳,天意渐凉,推开警局大门后他低头埋进了风衣的高领。
他的女儿,他和前妻的女儿,终于迎来学校的假期从纽约赶到加州的小镇陪他度过秋风萧瑟的十月。这本该是件高兴的事,他已有半年没见过他的小宝贝了。可坏就坏在,他最近收养了一个女孩。说收养并不合适,毕竟没有通过任何正规手续,甚至他还在向上级包庇这个女孩的存在。一想到这些,Adkins就忍不住揉了揉太阳xue。他不能赶走自己的女儿,又不想让外界知道女孩的存在。不是说他不信任他的女儿,只是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他也曾试图过将女孩送走,送去什么扶养机构之类的,可谁能保证那群丧心病狂的研究人员不会再次寻到这个女孩呢。
他最近真是烦到焦头烂额了。所幸女儿还没有发现他每晚的夜出。
但这都不是最困扰Adkins的事。
另一件事就连他这个三十几岁的大汉都有些难以启齿。
Calvert,那个小白脸说他一幅纵欲过度的模样,但他哪只纵欲过度,甚至有些欲求不满。每天晚上,只要他一沾上枕头就会被梦魇缠上。不过让他的春梦对象并不是什么大胸美人,也不是色情杂志的封面模特,而是一头怪物。
是的,一头怪物。
藏匿在暗处的怪物盯着自己。他浑身赤裸,黑暗中的怪物只露出拳大的金色瞳孔,就算再没有羞耻感他也难以忍受这种噬人的注视。
那个怪物动了一下,它扭动了脖子,Adkins才发现这是个九头的蛇怪。怪物张开嘴低下头,粘腻的ye体从它口中滴落到Adkins身上。Adkins闭上眼睛,不知道为什么,他似乎默认自己敌不过这头怪物,只能等待对方给予自己死亡和解脱的命运。
想象中身体被撕裂咬碎的感觉迟迟未来,倒是有什么shi滑的东西缠上了自己的腰腹和tun部。他睁开眼,看见猩红细长的舌头从怪物口中伸出,这种舌头不止一条,很快Adkins就感受到ru首,口腔,腰侧,Yinjing被同时夹击的感觉。怪物又伸出一条舌头,它卷起Adkins翻到背面,轻松得像煎卷着蛋的培根,不过这次的目标是Adkins身后的肛门。
不不不不不!!Adkins骇然,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被施以这样的暴行。蛇怪的舌头在肠道搅来搅去,在唾ye的润滑下拓张并不困难,那个腔道也很快分泌出肠ye。怪物像是馋出了肠ye腥咸的味道,更加兴奋地挤弄着这个洞口。
Adkins发出凄惨的哀求,他被好几条舌头堵住了肛口。怪物用舌头缠住他的ru头,ru尖一直被吮吸,肿得不行,像两颗烂熟的樱桃,勾引人一口咬破。就连Yinjing也被怪物伺候得周到,它高兴地立起来,从gui头吐露出白浊。他被怪物玩弄得太久,已经泄过好几回。尤其当对方用舌头顶到略微肥大的前列腺时,Adkins发出闷哼,他的Yinjing一跳,大股大股的Jingye射在自己的小腹上,被蛇怪伸出舌头舔得一干二净。
Adkins有些绝望,他和前妻离婚已经两年,这期间也有过一夜情的放纵,但大多数都是靠自己的右手来纾解欲望。
蛇怪甚至禁锢住Yinjing的根部,逼迫Adkins只能用后xue高chao。事实上,他也的确就这样高chao了,像个被狗jian的婊子发出粘腻的呻yin,甚至食髓知味。
醒来时,床单shi了一块。和以往不同,这次还混杂了肠ye。Adkins摸向自己的屁股,肛口周围没有变肿,肠rou也没有被cao脱出来,但shi黏的肠ye一直从肛门流出,随着呼吸挤出一大滩。
motherfucking!Adkins低骂一声,他的手指罔顾意愿地伸进去,又热又紧的肠道让他再度回想起昨晚yIn乱的梦境。
可这些梦境还在持续,蛇怪每晚变本加厉地侵犯着Adkins。梦境里他总是被cao到神志不清,贪念起被填满的感觉,再在每天早上发现自己梦遗的痕迹。
没想到这次连Cal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