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恒&逢凌春x逢安双
逢家是名门望族,上一位家主是德高望重之人,其现任家主,逢老的长子也是位手段狠厉实力不俗的后辈。逢家以刚正不阿的态度在江湖屹立多年,逢凌春自幼便是天子骄子,他有一副和善又柔丽的容貌,Jing于为人处世之道,在武学的继承上更是天资聪慧,相较而言,逢安双身为逢家的二子简直过于平庸了。
这绝不是说逢安双是个自甘堕落的纨绔子弟,或是说他是个一无是处的草包,安双这个名字,便含着逢家二老希望长子能承担家主责任,护得家族和家人的平安的念想。但逢安双也早慧,幼时听了不少家中侍女嚼的耳根,闲言碎语间免不了要将他和那位可亲可敬的兄长比较一番。逢安双年少,自然是心高气傲,他的悟性不低,可要与天资卓越的兄长比起来,实在是相差甚远,逢安双还苦苦挣扎于一招一式时,逢凌春早已年少成名,闻名江湖了。至他初入江湖,旁人提起他时免不了要说一句这是逢公子的弟弟,言语间仿佛他不过是兄长的一件附庸品。
与兄长比较的执念像一根苦棘扎在逢安双心底,无论他付出多少努力,逢凌春的身影都有如实质的Yin翳,一圈圈缠上脖颈,勒得他几近窒息。
逢安双的性子变得暴躁易怒,曾经对兄长的憧憬变为埋怨和不满,他本就生的高大,眉眼和体形更像威严的父亲,又不善隐忍自己的愤懑,整日落得满脸Yin鸷后更是无人愿意与他亲近。
逢安双那日酒楼寻欢,醉后意识模糊,似乎是狎昵了一位女子,那女子挣不开他一身蛮力和欺压,怒斥道“你可知我是何人?”逢安双迷着眼见她一副侍女的打扮,愤恨地想起少时身边那些看人嘴脸的仗势小人,手中力道更大,原本的旖旎想法变作杀害此人,却猛然颈后一痛,眼前发黑,陷入了昏迷。
逢安双醒后自觉四肢被缚,那些细丝缠在手腕脚踝,愈是挣扎缠得愈紧,他听的一道冷声,“若是不想被割了手脚就好生待着。”逢安双转过视线,他先前被蒙蔽视听,因为骤然重获感官没来得及辨别周遭,这时才发现自己赤身裸体,处在一片山野之地。出声的是位秀颀昳丽的女子,面目朦胧,应该是用了什么遮蔽的法子。
……
逢安双被魔教圣女惩罚,喂了药却是个失败品,nai水腥而不甜,圣女嫌弃他,把他丢给山中妖兽当作ru兽。逢安双修为尽散,原本紧实的胸肌变得鼓鼓囊囊,皮rou软滑,被不知轻重的妖兽吸得肿极了。
圣女见惩罚够了,把他丢回去。
……
逢凌春看着一向气焰高涨的弟弟蜷着腰身,缠在胸前的布条shi透了几层,被结垢的nai渍染成泛黄的色泽,他按捺不稳的手腕将束胸解开,一对nai子不白也不美观,可他还是没忍住乱了呼吸。
身为兄长,他丝毫没有嫌弃这个不成事的弟弟。他如此尽责尽职,挤nai,吮吸,身体力行地给予对方安慰和宽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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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躲在chaoshi的山洞里,衣不蔽体,光着身体躺在泥土腥味的杂草上,一头野兽,它很小,看上去只有一条狗那么大,鼻子凑在一对ru头微微垂下的肥nai面前嗅闻。他的手臂挡在胸前,却因害怕不住发抖,小兽安静地拱了拱他的臂弯,shi漉漉的舌头舔上溢出鲜白ru汁的nai孔。
…
逢安双哺ru了好些形态各异的兽类,他的脑袋浑浑噩噩,远没有以前的狡黠和Jing明,目光长而远地看向地面的一小撮泥土,只剩下沉重的呆滞。那些小兽总是因吃饱了nai表现得亲昵,也会撒娇求着男人将他满是齿痕的肥软胸脯露出,圣女期间来看过一次,隔着那些警惕护食的幼兽。她就站在洞xue门口,男人艰难地抬了下眼,风摇坠了一片树叶,从他的眼神中,圣女只看到了透过自己的一小片蓊郁。
这里很快又只剩下嘬nai的声音。
*圣子
圣子将他带出森林,安置到临近乡镇的一处客栈,他那时身子疲软无力,终日躺着喂nai让他忘记了如何使用肌rou和四肢,圣子掺着他,然后搂住他,将他抱在怀里,他垂下头颅,一如自己被湮没的自尊和人格。
经过路上的时辰再到了客栈,他已经备受了涨ru的折磨,可他全然没有想要需要身边男性的帮忙,他脑子不知怎么回想起圣女嫌自己nai水太腥,只能被丢去做ru兽的画面,拢着肩膀微微哆嗦。但他实在太痛,逢安双不得不趁圣子出去的这段时间压迫rurou和nai头将汁水沥在一个空瓷瓶里,但它们似乎堵了,用力也只能挤出两条孱弱的细柱。
逢安双躺在床上,胸口因疼痛跳得厉害,他试图让自己入睡,熬过发涨的苦楚,但意识在昏睡和痛楚来回游离,推门的声音在安静中格外绵长,来人似乎料到男人会有涨nai的困扰,掀开他的衣服握上了胀得发红的皮rou,逢安双并无动作,似乎是否袒胸露ru已经不算在他的羞耻心之内了,但圣子低下头含住nai头的行为却让他十分抗拒,“不…”他无力地推耸起这颗头颅,“不…腥的…”他磕磕绊绊,声音十分颤弱,圣子的舌头抵着堵塞的nai缝,“没关系,我帮你吸出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