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手下已经把事儿办好了,查尔斯才慢悠悠的挪动着脚步往那边看过去,还没等离近便听得他那庆灾乐祸的笑声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可真是笑死我了,少将大人这番造型实在是滑稽的很,一时半会还真是没法适应呢。”
“不过没办法,这才是sao母狗应有的装扮,毕竟以后你全身上下也都再也不会长出毛来了哈哈哈哈。”
查尔斯那得意的、嘲讽的笑声仿佛是那无形的巴掌,一下接一下重重的扇在了斯特的脸上。
“行了,该进行下一项了,快点给我们的sao母狗装扮好,好让他能早点去干活,我们这儿可不养闲人,不干活就只能饿死!”
“是是是,可大人您看,凡是被送入我们集中营的罪囚都会在身上烙上我们集中营专属的标志,但这sao母狗毕竟和普通的罪囚不一样,需得一眼就能分辨出来,所以您看看烙在哪里比较合适?”
“这点小事也用的着来问我?睁开你那瞎了的眼睛好好看看,我们sao母狗光秃秃的脑袋顶上那么一大片空地不正好用来烙印!”
“让我想想,最低贱的母狗光是烙个编号怎么行,不如再加上集中营母狗几个字好了。”
查尔斯只说了这么轻飘飘的几句话,但放在少将这里就是所谓的地狱般的酷刑了。
烧红的烙铁一点点的靠近刚刚才失去头发所保护的头部,只听得“滋滋”一声,斯特的头顶便出现了再也也洗不掉的屈辱印记,这带有集中营母狗字样的烙印在此刻起将深入斯特的灵魂,伴随他一生,永远也无法摆脱!
“诶呀,瞧瞧你们几个蠢货怎么这么不会做事呢?还不快捧面镜子来,让我们的母狗少将也好好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
看守见头儿好像对这个新来的犯人很是上心,便也猜到两人应该是早有旧怨,此番更加不敢耽误,小跑着去里屋取了镜子。
斯特不愿直视自己如今下贱的样子,却被看守直接撑开了眼球,他惊恐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忍耐了许久的泪水还是落了下来。
他多么希望眼前的一切只不过是他所经历的一场噩梦,待一觉睡醒他仍然是那个帝国骄傲的少将,而不是现在这样如同一条被踩碎了脊梁的蛆虫一般,雌伏在恶人的手中被毫无底线的践踏和玩弄。
“好了装扮完成,sao母狗是不配有囚服穿的,就这么光着身子也方便你挨Cao不是?走吧,你今天的进度已经落后很多了,不干完活是不会有休息的时间的。”
可怜的少将是不再被允许可以直立行走的,他只能像来时那样,如同牲口一般被人驱赶到了附近的工地。
在这里一群穿着破旧狱袍的罪犯正在搬运沉重的钢筋和水泥,他们用粗糙黝黑的手掌勉强控制着推车的平衡,一趟又一趟的运送着,倘若稍有不慎打翻了这些,便只能等待马鞭抽上身体。
暴晒的日光早已使得这些罪囚汗流浃背,被打shi的狱袍总是在白天浸透了汗ye,又在夜晚自然风干,集中营的看守才不会管罪犯的狱袍需不需要清洗和消毒,这些狱袍被反复的利用,上一个罪犯死了便从他身上剥下来扔给下一个,经年累月的沉淀而散发出的汗臭味离得老远便能清晰的闻见。
“去吧母狗,看到旁边那一堆泥土了吗?这就是你一整天的工作,把这些全部搬完你才可以休息。”
“什么?你用不了推车?你见过母狗推着车运沙子吗?把这些泥泞的沙土盛满你的sao逼,用你的逼来运!”
斯特被管事的话惊呆了,这么暴晒的阳光下沙土早就被高温照射了不知道多久,膝盖所接触到的温度已经可以称得上是滚烫的热度了,若是将他们装进娇嫩的逼里,还不得把逼给烤熟了……
“不…不行的大人…大人您饶了我吧…这样会把逼烤坏的…求您了…大人……”
“啊啊啊啊啊…大人…啊啊啊啊…别打了大人…我运…我立刻就运…呜呜……”
果然不管多硬的骨头都能被鞭子生生打折,没打两鞭子斯特就已经连声求饶起来,在这一刻斯特已经清晰的认识到了,没有人会在意一个囚犯的感受,求饶是没有任何用处的,挨完打也是一样要干活的。
管事才打了两鞭子哪里肯罢休,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条带子刚好可以将少将的眼睛完全遮住。
这样的话拖着着重镣铐本就行动不便的斯特,还要被管事蒙住双眼,这样是根本无法辨认方向的,斯特只能用sao逼装满了泥土四处乱爬,多爬了不知道多少冤枉路不说,爬错了方向还要挨打。
“啪!”
“呃啊!唔…大人…啊啊啊啊啊!”
“错了蠢货?你是猪脑子吗?这么点路还能爬错方向?”
“呃呃呃呃…对…对不起大人…饶了我吧……我会好好爬的…别打了…啊啊啊啊啊…”
到了中午太阳热的更加厉害了,管事的见状也懒得再折磨犯人,自顾自的找了个Yin凉的树荫休息去了,只留下可怜的斯特还在原地撅着大屁股,一趟一趟的爬来爬去,下贱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