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自己就开始不好意思,这句话好像有点得了便宜还卖乖,可她就是觉得应该有个理由呀。
薛临是什么身份,她清楚的很,他这么优秀,其实和他在一起,姜舒维心里也多多少少有些害怕。
有句话说得好,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薛临条件这么好,声名远扬,肯定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他。
薛临认真的看着姜舒维,刚要开口,她又打断他:“不许再说因为我漂亮了,肯定还有别的原因!”
薛临笑了,把刚要说出去的话咽进喉咙里:“那我得好好想想。”
这还用想?姜舒维用力按了下他的肩,凶狠的吐出两个字:“快说!”
薛临隐约明白小家伙想要什么了,这是没安全感,怕他被别人抢走呢。
可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地狱的死神,他不会再跟别人走了。
可该抚慰还是要抚慰,薛临也认真起来,用手指摩挲了下她的腰骨,问:“你还记不记得咱们两个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姜舒维想了想,点头:“那个时候你特别凶,好像正在教训人。”
“对,那是因为有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崽子偷了我的戒指,”薛临点点头,“当时我本来只是觉得你有点漂亮,后来我发现,你是第一个敢在我打架的时候,用那种眼神看我的人。”
“什么眼神?”姜舒维疑惑。
薛临其实也说不清,慢慢琢磨着措辞:“不是恐惧,不是喜欢,就……看正常人的眼神。”
姜舒维没懂:“啊?”
当初他在山里呆得太久,接触他的人一共有两种。
第1种就是王总和茅老板那样的高管,轻蔑,不屑一顾,觉得他只是外面来的野狗,配不上这座城市。
第2种是恐惧,就像高卿云和她那个司机情人,重病在床的老薛总一样,觉得他是个疯子,只会粗鲁的动拳头。
姜舒维却和他们不一样,她的眼睛非常干净,清澈见底,薛临一眼就能看清她所有的情绪。
对当时的姜舒维来说,他就是个正常人,不是野狗,不是被抛弃的薛家长子,只是一个伸伸手,就能救她的大哥哥。
薛临很喜欢这样的眼神,平日里紧绷的情绪只有和她在一起的时候,才会微微放松,以至于后来,在薛临想赶紧把她赶走的时候,看看她的那双清澈的眼睛,就心软了。
薛临从没说过,那是可能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心软。
为了赶紧让自己变得强大,他绷紧神经的去走每一步,用拳头和鲜血对待那些坏崽子。
可面对姜舒维的时候,却怎么也狠不下心,第1秒说了重话,其实第3秒,他就在心里后悔了。
可这些东西,讲出来矫情,小家伙没必要知道,她只要知道这辈子他永远爱她就够了。
于是薛临把她的手腕按在她头顶上方,低下脑袋,亲亲她的嘴巴,然后又亲吻她的下巴 :“听不懂没有关系,我的意思就是,你哪里都好,哪里都能把我迷得神魂颠倒。”
他的声音很低,吻慢慢往下落,最后落在锁骨上。
姜舒维被他折磨的不行,嗓音里发出破碎的声音,腿也不老实的开始乱动。
薛临就是个坏蛋,总有办法把她搅得面红耳赤。
可这个坏蛋有时候却极其尊重她,比如现在,他居然沙哑的声音,问:“我现在可以继续了吗?”
姜舒维快疯了,不好意思说让他赶快的话,只好小声说:“你……你不是在继续吗?”
薛临笑了声,懂了:“嗯,那我继续。”
窗帘拉着,光从外面隐隐约约的透出来,他压着她,知道她在这种事情上胆子小,所以为了以后的幸福生活,他把力道控制得很好,足以让小家伙沉溺进去。
姜舒维双手揪紧床单,可不知道怎么回事,等她再有意识的时候,她的手臂却拽着他的衣领,上上下下。
薛临居然不脱衣服,只有她自己……
两个人的对比太过明显,他这样穿着衣服对她做这种事情,反而让姜舒维感觉更羞耻,忍不住开口:“你怎么——”
薛临迅速堵住她的嘴巴,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喘。
这个时候千万不能让小家伙再说话,他的克制力的确很好,但如果对面的是姜舒维,可就不一定了。
薛临盯着她的眼睛,看着她的身体因为自己而变得敏感,在冲上顶端时,瞳孔变得失焦。
对薛临来说,世界上有两种人。
一种是姜舒维,他的爱人。
一种不是。
姜舒维猫咪一样趴在薛临身下,他其实忍得很痛苦,却固执的想把她最后的防线留在明天晚上。
“嗡嗡嗡”电话铃声不适宜的响起,薛临抱着姜舒维,虽然知道有事儿,但也烦的不行,足足深吸了两口气,才稍微缓和下来。
小家伙睁着水蒙蒙的眼睛,问:“是不是要出去?”
“估计是。”薛临亲亲她的鼻尖,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