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到底做得什么梦?乱七八糟的!
他的吻一下下落在她嘴巴上,紧接着是耳根,脖颈。
“不可以......”姜舒维发出绵软的叫声,薛临才不听她的,他想她想了好久,终于有一天可以把小家伙抱在怀里了,怎么可能这么容易的就停下来。
他恨不得把她揉在自己身体里,好好宠爱。
薛临仿佛在品尝什么珍贵的食物,姜舒维腿脚发软,发觉自己一点抵抗力都没有。
一股无以复加的情绪堆在胸口,姜舒维眼睛蒙了一层薄薄的欲`色,脚尖细细打颤。
他喝醉了,可她明明没醉。
应该拒绝的呀,可姜舒维张了张嘴,却发出了不该有的声音,短暂,音调却极高,不像是从她嘴巴里发出的。
姜舒维想捂住嘴巴,手腕却被他抢先按住。新铺的床单被扭成漂亮的褶皱,姜舒维心如擂鼓,她已经是疯掉了,才会任由他做这种事情。
鬼迷心窍四个字,不过如此。
“你看起来好像很美味。”薛临轻轻咬住她的耳垂。
他身上带着酒气,亲吻她的肩膀,姜舒维一下清醒了,猛地把他往外推。
“我们才在一起多久啊,你给我冷静一点!”
她反抗过激,薛临愣住,果真不继续了。
其实姜舒维这句话不只是对薛临说,还是对自己说的。
她拼命喘息,然后试图把衣服穿好。
薛临以为她生气了,低落下来,过了好一会儿才闷声问:“维维,你不喜欢吗?”他的语气可怜极了,仿佛一只被主人丢弃在路边的小狗。
姜舒维怔住,一边把衣服领子弄好,一边躲避他的目光:“也不是不喜欢......”
“那就是喜欢,”薛临高兴的笑了,手轻抚住她的脸颊。
姜舒维声音绵软,因为薛临刚刚的放肆,头发和衣服都凌乱起来,从薛临的角度看过去,有种难掩的诱惑。
不对,在他心里,只要姜舒维出现在他面前,那就是致命的诱`惑。
薛临刚要继续,姜舒维趁自己还没被迷惑,迅速侧过脸去:“不行!”
“为什么?”他疑惑。
“进展太快了,我不适应。”
薛临喉头发紧,过了一会儿,当真乖乖起身。
她说不要,那就听她的。
即使在梦里,他都怕她不高兴。
虽然听话,但难受还是难受,赌气一样坐起来,眼睛往床头一瞥,正好看见那只熟悉的流氓兔。
“咦?”薛临长臂一伸,拎着兔子耳朵,把他直接拎过来,“你怎么在这儿?”
这个东西是他和姜舒维在电玩城抓的,他记得特别清楚,那天抓了好多娃娃,小家伙看他的眼神充满了崇拜,跟天上的星星一样闪亮。
“小漂亮的眼光真奇怪,”薛临抓着流氓兔,仔仔细细的看,“这么丑,也不知道看上了你哪一点。”
姜舒维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后,听他这么说,忍不住抬头瞪了他一眼,然后小声喃喃:“对,也不知道我的眼光怎么就这么奇怪,偏偏看上了你。”
“真难看,连个眼睛都没有。”薛临嫌弃极了,想要把兔子扔掉,可转念一想,这是姜舒维喜欢的东西,又轻轻摸了摸小兔子的脑袋。
“算了,反正你这么丑也成不了我的情敌,姑且饶你一命。”
喝醉酒的薛临的确是小孩子心态,他似乎已经把刚刚的事情忘记了。
姜舒维抱着膝盖,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耳朵和呼吸都是烫的。真不公平,把她撩拨的面红耳赤,转过身,这家伙就和玩具玩开了。
姜舒维趁着他没注意自己,盯着他看。薛临现在没穿上衣,腰腹Jing瘦,好看极了。
姜舒维捂了捂脸。
“不对。”薛临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挺直脊背,一脸严肃。
姜舒维被他的情绪感染,忍不住也严肃起来:“怎么了?”
就在姜舒维以为薛临有什么正经事儿要说的时候,他指着流氓兔的鼻子,说:“既然你能在这里,就说明你每天都看着她睡觉喽?”
“......”
薛临生气的伸出手,轻轻钳住流氓兔的脖子:“我都看不上,你每天却轻而易举的能看到,太不公平了!”
他咬牙切齿。
姜舒维:“你和玩具置什么气?放下来,别给我弄坏了。”
薛临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了流氓兔身上,仿佛没听见她的话,而是侧着脸,将耳朵放在流氓兔上。
“什么?你说我怂?”薛临生气的说,“我那不是怂,我这是有责任心!我现在不清醒,我得保护她。”
他语气认真,仿佛真的在解释一样。
姜舒维笑了,都喝成这样,还想着保护她,真是个傻子。
“我知道这是梦,那也不行。”薛临小声嘟囔,伸出一根手指,用力戳戳流氓兔的脑袋,“眯眯眼,你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