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唯一正在做梦。
梦境世界光怪陆离,完全分不清东南西北天上地下,不过喻唯一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在和自己的主人捉迷藏。
他的主人是慕离,时而天使时而恶魔的慕离。砒霜是他,蜜糖也是他,偶尔的恩赐就足以让人心悦诚服,哪怕是严苛的惩戒也令人甘之如饴。
喻唯一翻过一朵彩色的云,悄悄把自己藏了进去,但却刻意露出了两瓣光溜溜的屁股,好叫梦中的主人能够看见,大发慈悲地cao一cao自己。
他已经被晾得够久了。
慕离把他当公狗和种马养,后xue偶尔的光顾也只是为了逼迫前列腺从而榨Jing。他生就一根堪称驴屌的粗长Yinjing,可那好像真就只是可以用来玩一玩的而已。
这都没什么,毕竟他心里装着的是其他的东西。更多的感情,更多的欢喜,如同被塞满糖果的橱柜——虽然这个比喻看上去很幼稚,但它是十足的形象,正如喻唯一暗戳戳隐藏起来的小心思,和他那一点点被驯服的野性。
他只想更靠近慕离一些而已。
彩色的云层里,喻唯一小心翼翼地换了个姿势,故意把屁股墩儿更漏出去了些。
远处似乎有风声传来,那是扮演着捉人角色的慕离,他在云空中灵活地飞舞,身上赤裸裸的什么都没穿,白白的rou体光是想想就让人心动。
喻唯一紧张着,期待着。
“啊哈!”
慕离眼睛一亮,背后的小翅膀扇扇,飘落在喻唯一的屁股旁边,两只手扣在tunrou上,像是握住了两块面团。
被捉到了。
喻唯一心里抖抖,正要转身告诉主人自己愿意接受惩罚,周围的云层却忽然嘭的一声,化作了好多串绳索,一圈一圈地把他捆成了个粽子。
“哇!”慕离高兴地拍着手,如同看到了好看的表演。
喻唯一慌乱地挣扎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挣扎,似乎只是下意识地就这么做了。果然,云朵变成的绳索被他越挣越紧,还古怪地自动调整了位置,将他绑得牢牢实实,绳结专往不该去的地方去,ru首、Yinjing、菊花,磨蹭得他浑身发麻。
他情不自禁地喘息不匀,难堪地看向自己的主人。
然后慕离一巴掌拍在他tunrou上,让他背对着高高撅起屁股,上半身近乎是倒栽葱一样被埋了下去,一团云驮住了肩膀以上,让他不至于完全失去着力点。
虽然在梦中谈着力点感觉怪怪的。
喻唯一正思维发散着呢,身后的慕离忽然又狠狠地打了他,那力道特别重,有些泄愤的意味在,他不由得闷哼了一下。
“衣服都不穿就来勾引我?饼干你怎么这么sao啊?”
声音在耳边响起,沉郁、清淡,又带着实况主常见的微哑,它们契合地融汇在一起,变成了一种无法形容的存在,持续不断地洗刷着喻唯一的防御。
他正想大着狗胆反驳一句主人也没穿衣服,视角就一下被拉高了,整个视界被抽离成两份:一份保持原样,能感受到身后慕离炽热的呼吸;一份如上帝视角,可清晰地看见yIn荡的自己。
怎么会这么sao呢?
他的Yinjing像巨龙一样喷涌出前列腺ye构成的吐息,青色的血管也凸起分明,鼓囊囊的睾丸袋垂在下面——那里明明不久前才被榨干净。
这还不算后xue。那个只进过手指,还没被正式开苞过的菊xue,浅棕色的皱缩着,中心却已经濡shi了,有一点晶亮在某些角度格外清晰,仿佛在预演着待会儿的夹道欢迎。
“饼干,你是种马、公狗,不是只知道摇屁股求欢的母狗,不能这么sao的。”
慕离板着一张脸训斥道,这样的话反而让喻唯一更羞耻起来,他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他想被主人按着进入,想要后xue被主人开苞,粗长的Yinjing像骑兵一样在他体内驰骋,cao开了cao坏了也没关系,最好直接cao得前列腺高chao,不被cao着Yinjing就硬不起来,反正前面除了可以取悦主人外也没别用了。
“饼干,你后面流水了,这样是不对的。”慕离皱着眉又说道。
喻唯一忍不住了,他要哭了似的转过去,身上的绳索勾勒出道道勒痕,他却更加颤抖起来,“主人,饼干后面想要主人cao。求主人caocao我吧。”
恶魔慕离邪恶地笑起来,他背后的白绒小翅膀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深紫色蝠翼,扑闪扑闪地挥舞着。
“付出代价,实现愿望。”
慕离按着喻唯一的肩膀,在低语地同时搂住了他的腰。微凉的身躯倾覆上来,重力让rou体完美地贴合。
有什么热量惊人的东西在xue口磨蹭,他整个脊背都酥麻起来,从身到心地准备好了接下来的入侵。
“啊!”粗且长的Yinjing凶猛地插入了后xue,一种仿佛被贯穿的感觉直窜脊椎,喻唯一猛然瞪大了眼睛。
骤然脚踏实地的真实感变得清晰,周围的一切就像退chao一样溃散了,清浊分离,熟悉的天花板进入眼底。
——他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