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周度把汽车当成飞机开,徐瑛神经再粗也能感觉到他不对劲了。车里的气氛变得压抑,徐瑛大气都不敢出,只能假装睡着了。
车很快驶入了地下停车场,周度停好车,利落地解开安全带,下车快步绕到车门另一边打开车门:下来。
徐瑛闭着眼装睡,动也没动。
四周流窜着不安的空气,只需要一点火星,它们就可以膨胀,然后爆炸。
长久的静默后,死一样寂静的停车里响起安全带被快速解开的声音,门被砰地甩上。周度把装死的徐瑛抗在肩膀上,像风一样大步走向电梯。
徐瑛刚吃完饭,肚子就这样被周度石头一样的肩膀一直顶着,胃里翻江倒海,让她想叫苦不迭。饶是这样,她还是硬抗着不睁眼。
这样被颠了一阵,突然天旋地转,徐瑛被丢到了床上。这场景似曾相识,一回生二回熟,她已经可以想象到接下来的画面了。
她没法再镇定下去,虚虚伸了个懒腰,揉着眼睛慢慢睁开,装成一副刚睡醒的样子:我们已经回来了啊?
周度低头挽着袖口,脸埋在阴影里,没有说话。
徐瑛咽了口唾沫,站起来转了转脖子,佯作轻松道:好累啊,我要去泡热水澡了。
她只跨出半步,就被周度一掌抵着脑门推倒在床上。
徐瑛立马咕噜爬起来要跑,还没到门口就又被周度掐住腰抛了回去。
她撑起气势,睁大眼睛瞪着他。
相比徐瑛的虚张声势,周度的神情倒是很泰然自若,解开扣子的动作都显得无比优雅。他的视线随着垂下又抬起的睫毛扫遍了她身体,好像在思索哪一处皮肉最好下口。
徐瑛的脚趾不自觉地抓住脚下的床单:你干什么?
周度的嘴角往上抬了抬,像是被徐瑛的话逗笑了,只是这笑意不过浮现了那么一瞬,就沉了下去:干你。
还没反应过来周度的话,徐瑛已经被暴起的他摁在床上。他那炽热的呼吸袭向她的面庞,在她的脸上熨了一遍。
徐瑛头皮发麻,脑子里乱成一团,手脚本能地挣扎起来。
她的反抗很快就被镇压下去,周度轻而易举地就用一只手禁锢住她的手腕,至于双脚,也早已被他压住。
他扣着她的下巴,把她转向一边的脸扳回来,粗暴地含住她的唇。徐瑛死不张嘴,他就在她胸上掐了一把,她惊叫一声,他顺利地长驱直入。她用舌头把他往外顶,反倒被他缠住,她想鸣金收兵,他却不许,把她那条已经酸软的舌头翻来覆去地摆弄,直到她的嘴唇在他的嘴唇下颤抖。
他的手也没闲着,几个呼吸间,就已经把她扯得衣不蔽体。
他大力抓住她的胸,像是要把它捏爆似的。徐瑛又痛又胀,用力挣扎起来,周度险些没握住,他扯下皮带把她的手绑在一起。
徐瑛破口大骂:你变态。
周度看了徐瑛一眼,那双眼睛里闪着吓人的光芒,眼睛深处有一种她认不出来的的东西,比愤怒更深沉、比痛苦更强烈。只一眼,就使她畏缩了下去。
两只手指突然就捅入她的甬道里,在里面肆意地搅弄,周度目不转睛地端详着她的脸,观察她每一个因他而起的细微反应。徐瑛的脸很快涨成粉色,眉头颤动着要挤到一起,却又被徐瑛咬着牙控制着舒展开。殷红的嘴唇不知不觉微微张开,里面飘出失序的喘息声。
快要到达顶峰前,周度抽出手,手指与她身体分离时,还带出淫靡的水声。
周度的两指徐瑛眼前拉出银丝:你也挺变态的,这样还能湿。
徐瑛的脸烧了起来,那种热热胀胀的感觉甚至蔓延上了她的眼眶。她像是一条案板的活鱼,用尽所有能用的肌肉,在床上弹跳挣扎:我才不是我才不是
周度把她翻过面去,摁住她的腰,狠狠在她屁股上抽了好几下,雪一样的臀瓣很快染上胭脂色。
徐瑛挣扎得更厉害了,她四肢狂舞地要爬起来,偏偏身体核心被他控制住,她想翻天也是有心无力。徐瑛尖叫着:周度你这个死变态,我要弄死你。
周度压在她的背上,咬住她的耳朵:你弄不死我的,因为在那之前我会先弄死你。他话音刚落,炙热的硬物就冲撞进她的身体。
嗯徐瑛的背挺得笔直,两片蝴蝶骨随着她的身体轻轻颤抖。
徐瑛还没缓过劲儿就又要爬起来,却被一只高热的手掌按住后颈,压了回去。不等她适应,他就大力冲撞起来。
卧室里响起徐瑛混合着痛苦吟声的骂语,这声音仿佛是一剂打入脊髓的春药,让周度更加兴奋起来,他抓着她的胯骨更加有力地冲击起来。
渐渐的,徐瑛肺里的气也用得差不多了,嘴里不再骂骂咧咧,头无力地埋在枕头里,只在他顶到深处时才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不过她的身体没有跟他在同一频率,一直在自顾自地抽动着。
他啃噬着她颈侧的肌肤,隐隐约约听到抽噎的声音,他定住,盯着她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