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火锅出门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多，外面积了薄薄的一层雪，踩上去就被揉开了，沾在鞋子上还渗进去一些雪水，弄着怪脏的，于是两人便叫了车回去。
“小扬，你爸今天来找过我，”孙芳见厉皓扬心情似乎不错，于是趁机会把这事儿告诉了他。
厉皓扬闷闷地点点头，转过脸看向孙芳，“他说了什么？”
“他让我把支票给你，我没拿，”孙芳看他表情算是正常，于是继续说道。
“嗯，”厉皓扬的手指拨弄着衣服包装袋的绳子，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气氛变得不同寻常起来，孙芳也就不再说话，厉皓扬妈妈的事情，她觉得这个时候说还是不太合适，所以便忍着。
“啊，忘记了！”孙芳忽然一拍大腿，情绪激动地喊了一声，吓得司机方向盘都差点打歪。
“周洛……”孙芳觉得事情有些大条了，因为周洛说今晚要在她家里过夜。孙芳手机没电了，所以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给自己打电话。
虽然学校已经放假，周洛依然在上一些学习强化班，临近春节也没有停，早出晚归，为了下学期的高考做足了准备。这个点，他估计已经到家三四个小时了。
“他可能已经回他自己家了，”厉皓扬说道。
“但愿是这样，”孙芳心里还是有点不安，毕竟那孩子和小扬之间不和，今晚又放他鸽子，怎么想都觉得自己好像确实过分了。
厉皓扬不说话了，他心情有些失落，沉默地盯着某一个点发呆。
到家的时候，周洛并不在，孙芳给手机充了电，才发现周洛有发信息给她，说是因为下雪不方便，所以让他爸接回家了。末了还让她小心厉皓扬，不要让他趁虚而入，也是让孙芳有些哭笑不得。
厉皓扬因为周洛不在，行为举止都放松了不少，他甚至会在浴室里让孙芳给他递睡衣，然后湿漉着身体过来开门，把衣服接过。
忽然，厉皓扬抓住孙芳的手，拉进了浴室。热气扑面而来，孙芳撞在他潮湿温热的身上，手不经意间抵在他的胸口，右手掌心之下，是激烈跳动着的心脏。
“芳姐……”厉皓扬扶住她的肩膀，声音染着情欲。
孙芳刚一抬头，就被堵住了唇。厉皓扬十分强势地将她压在了门上，深吻着像是要夺取孙芳的呼吸。
“别……”孙芳使劲推开他，奈何厉皓扬身上湿滑，她的力气根本使不出来，嘴唇很疼，因为厉皓扬十分不熟练的接吻技巧被弄得有些破皮。
厉皓扬尝到了血腥味，他慌张地离开孙芳的唇，道歉的话还没开口，一个巴掌便落在了他的脸上。孙芳用手抓住门把手，另一只手挡住厉皓扬要靠近的身体，满是防备。她眼神惊讶，其中还混杂着怒意。
“芳姐……对不起……我……”厉皓扬手忙脚乱地想要去抹去孙芳唇上的血，却被她的眼神逼退，他表情懊恼，忙不迭地说着“对不起”。
孙芳用手背擦掉血迹，她轻不可闻地叹了一声气，说道：“小扬，你何必呢？”
“芳姐……我喜欢你……”厉皓扬眼睛发红，声音有些颤抖，“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也控制不住……”
孙芳不说话，捡起地上的衣服，放在架子上。回头的时候，厉皓扬正蹲在地上，脸埋在膝盖中。
“会着凉的，”孙芳想扶起他，发现他身上冰冷。
厉皓扬却抱住了孙芳，身上的湿气渗透进孙芳的衣服里，头发上的水珠也将她的脖颈打湿。厉皓扬开口道：“芳姐，周洛能做的，我也能做，你不喜欢我没关系，只是身体需求……我也可以满足你……”
蜜色的身体坐在孙芳的腿上，厉皓扬从上往下看着孙芳，他的屁股压在孙芳腿间的鸡巴上，饱满的臀肉扭动着，试图取悦孙芳，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表情是极度羞愧的，但是又格外的坚定。
孙芳看了他一会儿，嘴巴里说了一句“你会后悔的，”然后便由着他来，只不过表情是带着憋闷的。
厉皓扬嘴唇抿了起来，他尽量忽略掉孙芳太过伤人的表情，硬着头皮弯下身，将她的裤子脱下，然后双手握住软软垂着的鸡巴，像是以前帮自己疏解欲望一样，尽全部的努力想要取悦孙芳。过了几分钟，鸡巴渐渐勃起，隐约可见的青筋配上粗大的柱身，尺寸可怕，难以想象这根东西曾经进入过自己的身体，只不过那次的经历也让厉皓扬觉得够呛。
孙芳的呼吸错乱，眼看着自己被套弄得有了反应，而厉皓扬也是一脸无措地抓着她的鸡巴，似乎在思考着接下来该如何做。
厉皓扬的韧性超出常人，他咬住嘴唇，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一样，闭着眼睛，屁股抬高，扶着她的鸡巴就坐了下来，和两人第一次的时候同样的姿势，对厉皓扬来说依旧是同样的艰难。
“啊……芳姐……”厉皓扬尽量放松身体，他疼得眼角湿润，声音抖得厉害，比前一次多了一些软弱，“唔……进来了……啊……”
“傻子，还是这么鲁莽，”孙芳见他一脸痛苦，低声骂了一句，然后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