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的出现,就像一缕柔和的阳光,在他漂泊、孤独、黑暗的世界里,直直撞进他的心里,击退心中深埋已久的阴霾。
尉迟汜脱了长衫挂在木架上,上榻,正准备好好搂着那香诱的身子时,却发现她全身滚烫得不行。
传军医!
一入帐内,淫靡的气息扑鼻而来,无声宣告着今夜发生了什么。
军医正想跪伏行礼,却被尉迟汜阻道:彭医无需行礼,过来瞧瞧她。
是。
彭医恭敬地走向床榻边,正坐下来后,打开医箱,拿出暗格里的小枕,整个过程他都目不斜视。
彭医的手轻轻的搭在脉搏上,眉头深思,片刻后,才从席垫上站了起来,半俯身行礼道:主将,女郎君只是感染了风寒,只得先开一剂药,压制起热,明日在下再将其余的药一并送过来。
尉迟汜点了点头,走到床榻边坐了下来,手指在楚奻细嫩滑腻的脸颊上来回摩挲,只见小女郎的眼尾濡湿,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口中还低喃地唤着母亲。
呵他的指尖一顿:有劳彭医。
母亲?不管你以前生活得是怎样,但今后起,我会让你的身边只有我,也只能有我。
主将彭医唤了一声,却又欲言又止。
可是她的身子还有其它地方不好?
不不不是,女郎君先天不足,身子虚弱,行房时,主将切勿操之过急,这是玉凉膏,涂于涂于彭医蓦地老脸一红,有些难以启齿。
本将知晓,你且退下吧!尉迟汜拿过玉凉膏,对着彭医挥了挥手。
彭医提起医箱,行礼退下。
尉迟汜就这样盯着楚奻看了良久,才去给她上药,他掰开她的两条腿,定眼一看,可怜的两片嫩肉被磨得通红,穴口微微张开,时不时地收缩着,吐出一两口没清理干净的浓精。
这淫糜的一幕看得尉迟汜血脉喷张,下腹燥热,可她细小难受的呻吟声,正在告诉他,她生病了,承受不住他第二次的凶猛。
尉迟汜深吸一口气,快速将药膏抹在她的外部,匆匆拉过被絮给她盖好。
等姚泽将药送过来后,他慢慢喂给她喝完,才抱着她沉沉睡去。
翌日
小女郎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但她仍呆呆地躺在床榻上一动不动,昔日的明眸如今变得黯淡涣散,泪水从眼尾浸入枕中。
她的身体酸胀不已,全身就像被碾压过一样,尤其是下体撕裂般的疼痛中还带着火辣辣的刺痛,这一切仿佛都在清晰地提醒着她,昨夜所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
醒了?
倏然,一道清朗的嗓音在安静的帐篷内响起。
尉迟汜手中挥动着笔杆,不知在写些什么,一旁的荤粥似剩些余温,看样是给楚奻准备的。
楚奻慢慢支起酸软的身子来,睑下被泪珠沾染过的长睫,一副恹恹的模样,脸色比昨日还要苍白许多,一双杏眸仿若蒙上一层烟煴的悲戚。
尉迟汜抬首,见她坐了起来,这才放下手中软毫,将早已冷好的荤粥端起,走到床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