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被他从荆洲带回来大概有四五日了,可这几日,她的行动仅次于这间卧房内,未经他的允许半步都未踏出房门。
白日里都是侍女将吃食送进屋,媪妪细心替她梳洗,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她,生怕她一个蹙眉不适,便被管事的拉去处罚。
待夜里他从军营里回来,二话不说便压着她狠要,不论白日黑夜,她几乎衣不蔽体,被迫与他同欢,承受他灼热地、勇猛地进攻。
起初那次,他急切到很快就在她体内迸射出来,可之后的几次,他要得越发的狠,就像一头发了疯的野兽。
她疼得不行,便忍不住伸手打他,咬他,挠他,想要摆脱他强悍的束缚,可换来的却是他可怕又强烈的撞击,一次比一次更重。
再后来她承受不住,莫名的就在他怀里大哭一场,像是把长期压抑已久的那些委屈、不甘、以泪水的方式对他倾诉出来。
听到她痛苦的哭泣声,尉迟汜眼中犹存地浓浓情欲也慢慢恢复清明,手忙脚乱柔声细语的哄问她,是不是弄疼她了。
看着这张比五年前更为成熟俊朗的面庞,楚奻哭得更加厉害、更加伤心,哭着哭着,累了便在他怀里睡着了。
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了,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对于床笫之事,他总是食不果腹,永远的主导者,只要他想她就不能拒绝。
更何况二人分离这么久,他对她更像一只从牢笼中刚逃出来的猛兽,一副饿狠狠的模样,日夜不眠地在她身上采撷,像是期盼已久的契合,又像是久违的惩罚。
时至如今楚奻不知外面的局势发展得如何,亦不知自己的晏郎儿有没有被他伤到。
其实她不止一次提出来想要出去的话,可每次,他俊美的脸上几乎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平静地回道:外面情势不好,你出去会遇上危险。
楚奻知道,他还是不信任她。
雷声隆隆,顷刻间瓢泼大雨滂沱而下,犹如箭矢般直坠大地,花儿、朵儿被来势汹汹的雨势打得摇摇欲坠。
内室诚然一片静谧,除去青铜缠枝花纹火炉里燃烧的木炭外,一切都那么安静祥和,仿若与世隔绝。
暖黄色的烛火随着团花纹窗牗偷偷溜入地风轻轻摇晃着,映出一身形高挑的男君拥护着一位身姿娇小的女郎君,剪影里透出说不尽的缠绵悱恻之意。
耳畔是他浅浅的呼吸声,熟悉又让人安心。
良久。
楚奻伸手拽着他的衣角,红着眼眶轻柔道:晏郎儿他是你的孩子。
尉迟汜松开对她的束缚,对于这个答案他一点儿也不觉得惊讶。
若是她真敢再嫁,或是敢替哪个男人生孩子,那他就先把那不知死活的男人杀了,不一刀杀了也难消他心头之恨,敢染指他的女人,那他便要让他知晓何为生不如死,就连同那小孽种一起,也不会放过。
可惜呀~那是他的种。
尉迟汜捏着楚奻的下颏强迫她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