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时候,父母吵架,父亲会跑到她的床上,抱着自己哭泣。
母亲作为高官夫人,不能对他人诉说自己的苦闷,只好对着女儿倾诉,因为她只能信任她。
所以,原来,她是被珍爱的小女儿呀。
她抱住了父亲,在他耳边说“我爱您,爸爸。”
终于,他们不再是父亲、母亲,而是爸爸、妈妈。
霍穆终于抱得美人归,心情非常好,木木又是经历过两次婚礼的老司机,所有由着损友们闹洞房。
居然有人拿出了霍穆出演过的电影情节,让他对着木木再演一次。
于是一会儿是江湖儿女,一会儿是豪门恩怨,霍穆估计喝多了,让做什么做什么,演得不亦乐乎,让大家看了好一场热闹。
最后,两个人用被子盖住,将衣服都脱光扔到地上,这帮损友才关门离开。
霍穆是真的喝多了,整个人傻傻地笑着,却还在那儿演,不过是自己编的剧本了。
“小娘子终于落到我手里了,”他的手抚上木木的ru房,挑逗着ru头,好像着迷于它们凸起的形状,不断地来回揉搓着,又低下头吸了起来,“这么大的nai子,让我看看有没有nai。”
木木觉得霍穆如果清醒过来还有记忆,估计会自请跪搓板了,这都说的什么荤话。
他的舌头很灵巧,围着ru头打转,木木觉得在自己像是一颗被他练习用舌头打结的樱桃,让他玩得很开心。
木木第一次觉得ru房和性没有关系,都说Yin道是通往女人心灵的捷径,可是木木却觉得,此次此刻,她的ru房与心脏直接相连,没有欲,只有爱。
但很快地,欲随爱生又合而为一,用心去爱,也在用身体去爱。
霍穆着迷于探索她的身体,执着地发掘着她身上的每一个敏感地带,木木觉得他是在装醉吧,否则怎么可能这么有耐心。
“乖,把腿打开,给本王看看。”那边又演上了。
霍穆沿着木木的腹部一路向下舔弄,木木觉得他的舌头太神奇了,好像在点火,每到一个部位就让她一阵颤栗,敏感地不成样子。
男人终于抵达了终点,奖励是已经满溢蜜ye的花xue。
霍穆一接触到木木chaoshi温暖的花户就控制不住自己了,用力在xue口吸了几下,又开始用舌头逗弄起Yin蒂,手则抓住她的tun瓣将她整个下半身朝自己拉了过去。
木木觉得自己像是一只被他把玩的小鸟,他让她飞到哪里她就飞到哪里,于是,她如霍穆所愿的飞上了天堂。
霍穆这才放开她,因为醉酒有些迷蒙的神情慢慢清醒过来。
“木木。”
“我在。”
“这不是梦吧,会不会我一睁开眼,还躺在地上,这只是我临死前的回光返照。”
木木觉得有些心酸,她以为只有她在恐惧,却忘记了对真的死过一次的他来说,其实恐惧更甚,除了恐惧于失去,还会恐惧于死亡——特别是在得到她之后。
他们都没有向对方表现出来的那样勇敢,可即使内心在恐惧,却仍愿大步前行,只为换取一次与对方厮守的机会。
“那你就进到我身体里,看看我是不是热的,如果能感受到温度,就一定不是在做梦。”木木这样说。
霍穆用他美丽的眼睛凝望着她,仿佛在确认说话的这个人是真实的,然后坚定地将自己的硬挺放入木木的体内。
既不急躁,也不谨慎,而是两个相爱的人互许终身后的确定。
她与他之间,从来没有谁追求谁,也没有谁高谁低,他们心心相惜,相互渴求,她懂得他所要,他了解她所求,这样的平等。
他们之间的性爱也是平等的,成熟的男人与女人,想让对方快乐,也想让对方幸福。
触碰到那一层薄膜时,霍穆微微停了一下,就继续坚定前行。
可能是岁数大了一些,这次木木的痛感比之前两世都要强,她的肌rou一下子绷紧,却将霍穆的分身紧紧夹住。
霍穆有些难耐地吸了口气,然后低下头温柔地吻住了木木,下身却用着相反的气势,强硬地破开阻碍,进到她身体的最深处。
木木知道霍穆是怕她再疼一次。
“感觉到了吗?”
“感觉到了,又shi又热,可是却那么紧,咬着我不肯松口……”
霍穆一边说一边动了起来,慢慢抽出,又大力地顶进去,非常有经验地让自己不至于太快射出来,又可以让她快乐。
木木觉得痛意渐渐消失,快感逐渐涌现,似浪chao,一波接一波。
男人变化着进入她的角度,像一把钥匙寻找着最适合解开她身体秘密的锁眼。当某次进入后木木的花道猛地收缩了一下,一股温热的花ye喷洒出来,将小霍穆的头部淋了个爽利。
霍穆开始发力,反复地顶撞着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个点,手也按上了她的Yin蒂,轻巧地拨弄着。木木的高chao来的迅速而强烈,而且是Yin蒂与Yin道同时,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也化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