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求饶起来。
往日里,任凭玉奴如何哭喊,寒夜欢是断然不会停下,往往还会变本加厉“惩罚”她,而此时,他竟然真的停下了,还将rou柱撤出了半根,扶起了玉奴的脑袋。
“奴奴,你看。”
玉奴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只见那雪白的床单上染满了鲜红的花汁,男人rou柱亦是缕缕鲜红。
“奴奴,你总说没把第一次给我,如今我便把这花汁当成你的元红之血,把这一次当成彼此的初夜,可好。”
眼泪无声的又落了下来,不是伤心,而是喜悦,真正的喜极而泣。玉奴一个挺身,抱住了身前的寒夜欢。
男人本是半退的rou柱被她这番动作,又尽根插入。
“奴奴果然sao的很。”
大掌扶在她腰间扣住身体,寒夜欢一个挺腰,偌大的gui头一探到底,推挤着花汁,重顶上去,霸道中带着温柔的顶弄,将玉奴抛向空中,又让她深坠崖底,快感连绵不绝。
玉奴手脚酥软,再也搂不紧他,心儿狂乱跳动,花心里亦是阵阵发颤,寒夜欢知道她要高chao了。
在一阵剧烈的抖动之中,玉奴终于又攀上了一波高chao,小xue里的yIn水似水一般倾泻,只是被巨物堵着,无处发泄,全挤在小腹里,一阵酸软。
高chao后的玉奴,虚脱的紧贴在寒夜欢胸口,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他却又作怪,吻上她的小嘴,吮着她口中香甜,直到小脸儿憋得通红,他才放过了她。
“今日有些意外,怪我没有准备妥当,到了方才才想出那花汁的法子。所以前头两次,就算了,把这一次当成今夜的第一次好吗?”
“嗯。”玉奴喃喃的回答。
“所以呢,新婚之夜一次怎么够呢?”他还未曾发泄,自然是不肯放过她的,总也能想出那些歪理。
“嗯……嗯?什么?还要?”半晌,玉奴才反应过来,而男人却已经又开始了新婚“第二波”。
粉嫩的xue口紧紧裹住了粗大的rou柱,随着他的抽插的动作里头的嫩rou不断翻出,鲜红的花汁不断飞溅翻搅出来,溅落在她白嫩的花户上,原先她花户便有红梅一朵,如今便是点点红梅开。
她被他顶得眼泪又流了出来,声声哀求,这一次却没有得到他的宽慰,反而换来他更猛的撞击,花心不断泻出的热ye,花径越来越强烈的收缩……
后面的事情,玉奴便也记不清楚了,铺天盖地用来的高chao,刺激的她终于昏晕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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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最近写的都好长,身体被掏空。
八十插了一夜(H)
似醒未醒的时候,玉奴感觉到蜜xue里有什么坚硬的东西顶着,让她隐约她想起了在东宫的时候,插着玉势醒来的那些日子,苦闷无助。
她动了动身子,只觉周身酸疼无比,尤其后腰那处。
曙色已经微透,阳光透过白色的纱幔照到床上,将屋内照的一片朦胧似幻,她双目微睁,待得那初醒的迷蒙散去之后,她便看到了他,一张极尽魅惑之颜的脸。
晨曦的微光中,他面色红润,唇角带笑,一双迷人的双眸里,满是暖意。
醒来的第一眼就看到他,真好。
“奴奴,你醒了⑥③⑤④⑧o⑨④o。”
“嗯。”她应了一声,想要舒展了身子伸个懒腰,却发现两人是相拥勾缠的姿势搂在一起,甚至下身依旧还是连在一起。
“你不会就这样插……一整夜吧。”虽然寒夜欢总是故意逗她说荤话,可是她每每说来总是害羞。
“岂止是插着,是做了一整夜呢,昨夜你自己爽了,不管我昏睡了过去,叫都叫不醒呢,我可还没发泄,自然是……嘿嘿,哥哥可是做到了现在呢,厉害吧!”
玉奴知道男子射过的rou柱是软下来的,而此刻体内的那根东西却是硬挺的,难道是真的?
“呜呜……你怎么可以这样,奴奴昏了过去,你也不肯放过奴奴……还一直……呜呜……”
这样的胡话说来,本也是一点就破的玩笑,且不说搂抱的姿势不方便抽插,便真的做了,一整夜cao个不停,到天亮都不曾射过,怕也不是人能做到了。然而玉奴单纯,偏是信了,满心委屈又要哭了起来。
“小哭包别哭了,骗你的,我才没那么禽兽呢。”寒夜欢吻去她眼角的泪水,“这事情需得彼此享受才行,昨夜你泄了之后我便也泄了,然后就搂着你睡了。”
“可是,可是那里明明是硬的。”
“笨奴奴,那是晨勃。”
“晨勃是什么?”玉奴一双无辜的眼睛,眨巴了几下,却又挤出几滴泪水。
“说来你也不懂,不过咱们还是先洗洗……然后再继续吧。”寒夜欢笑了笑,终于放开了她的身子,将塞了一整夜的阳物从她体内抽出,没了堵头,Jing水yIn水混着花汁水一股儿从小xue里流了出来,弄的本就不洁的床单更是污秽。
然而岂止是床铺,美人儿的花户大腿小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