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口中,吞咽下去。
“嗯……”舌尖儿被他吮着,玉奴轻哼一声,唇齿间逸出无助的嘤咛,唇舌搅动间,不住发出yIn魅水渍声。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寒夜欢感觉到胯下的东西顶了起来,他才喘息着,慢慢的抬起头:“你先吃着,我还有事要做。”
寒夜欢去了书房处理事物,叫了嬷嬷过来服侍玉奴,饭后,一番简单梳洗之后,便把她带去了一间卧房休息,那房间并不是她生病时住的那间,只比原来的更加奢华,玉奴身子本也不适,便也早早得上了床。
本梦半醒之间,被褥忽然被掀开,一个身影钻了进来。
玉奴一惊,下意识得想要呼叫,一根修长的手指压在了她的唇间:“笨奴奴,是我。”
“你怎么过来了啊?”
“这是本王的房间,难道本王还不能睡自己的床了。”
难怪这屋中摆设偏的男子之风,原来是宁王的卧房,玉奴怯怯的拉着被子,仿佛新婚初夜的女子惴惴不安,却又期待。
然而寒夜欢只是平躺了下来,拉过了散乱的被子,将两人盖住:“奴奴乖了,本王累了,咱们睡了。”
玉奴何曾见过如此“柳下惠”的寒夜欢,却也知道他是照顾着自己月事的身子,只是两人这般的姿势却也显得太过生疏,玉奴侧过了身子,把头紧贴在他的胸膛之上,然后拉过他的手臂环过自己的背摆了个抱揽的姿势。
两人虽然肌肤相亲初次,可是这般只有情不带欲的相拥而眠却也是第一次,男人的胸膛坚硬却又温暖,那有节奏的心跳声听来也是那般舒心,一下,一下,与自己心跳的节奏仿若一致。
她睡在他的右侧,并不能让自己紧贴在他心口,男人对襟的内衫微微敞着,微露出Jing瘦的胸脯,玉奴的小手探了进去,抚摸到那温热的肌肤,触到他心口的肌肤,男人ru首小小的,平躺下来之后,只一个微微凸起,她忍不住朝着那凸点,轻轻戳了一下。
可是,本是平稳的心跳,忽然剧烈的跳动了起来。
“夜哥哥,你怎么了?”玉奴轻轻喊了一声,然而男人只是双目紧闭,一幅安然入睡的样子。
玉奴撅了小嘴不知所以,便向他的脖子吹了口气,戳弄他心口的手指大力了一些。,
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而那心跳却是越来越快,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玉奴急得按住了他胸口,轻轻推着:“夜哥哥,你怎么了。”
身下的人却如睡死了一般毫无反应。
玉奴急的快要哭了出来,也不知怎么她忽然想到了以前宫里一个嬷嬷说起的一个偏方,说是男人若是在睡梦里醒不过来,捏他腿间的软rou,也算是个急救的办法。
玉奴掀开了被子,小手急忙下移,撩起了寒夜欢上衣的下摆,提着他的裤腰,将那亵裤拉到了小腿处,没想到那腿心间的rou柱,竟然已是勃起,挺立在那里。
她的手上带了些许凉意,刚刚覆在那滚烫的rou柱之上,寒夜欢眼睛便一下子睁开,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月色微透,玉奴看到他的眼里泛着腥红的血丝。
寒夜欢瞪着一双眼睛,恶狠狠得看着玉奴:“林玉奴,你要干什么?”
“哥哥你醒了,太好了。”
“好什么好,本王压根就没睡,故意不动,就是想看看你会不会乘着本王睡着勾引本王?”
“啊?”玉奴一脸茫然,不过很快便也反应了过来,咬着下唇,一双美眸眸光流转,小脸儿飞起了一片桃花:“人家才没有勾引哥哥。”
“没有,你还不放手。”
“啊!”小手儿一颤,才想到手里还握着他的roujing,方才急着救他还未觉得,此刻才发现那东西在手里竟已是生硬。
“哥哥的大rou棒怎得这般硬了,定是难受极了吧,奴奴……帮哥哥泄出来吧。”
玉奴脸上一红,双手握住那rou柱,开始轻柔地上下套弄搓动起来。
他的的rou柱渴望她的爱抚,却又害怕,害怕久未行欲的自己,就那么轻易在她手中发泄。在渴望与拒绝的煎熬中,寒夜欢还未来得及出声,快感却已经一阵阵袭来。
“不需要,你……快放开我……”寒夜欢嘶哑的叫喊出声,他心中在拒绝,口中在拒绝,然而他的身子却仿佛被人点了xue一般,无法动弹半分,只想要享受。
寒夜欢苦笑一声,终于明白什么叫命根子被人抓在手里,听凭发落。
“你又要……不听话了吗?”
玉奴怯怯抬眼望向他,果真松了手,虽有些遗憾,寒夜欢却是长喘了口气。
然而玉奴却并未乖乖的躺下,撩起了幔帐,点燃了床边的烛台,解开亵兜的系绳,露出了一双丰满的娇美的ru儿。
如瀑的长发散在身后,如羊脂般白皙的肌肤在烛光下透着莹莹的光,灯下看美人,妩媚中更添几分朦胧臆想之美,只叫他看得出神。
不过她要做什么呢,还未等寒夜欢发问,玉奴已经俯下了身,扶着自己的双ru,将他发硬的rou棒包围在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