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航抱着徐菲去洗澡的时候,女人早就睡着了。她累坏了,又经历了比想象中更美好的高潮,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司航也不知自己哪来的那么大耐心。他并没有像以前一样,留下多一天的房款后走人,反而抱着怀里这具身体,静下心来,也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徐菲还有些尴尬,可没多久,那种难以言说的羞耻在司航的索取中再一次完全消失。
高潮的神思恍惚中,她突然觉得这样也不错。虽然两人对这段关系心照不宣,可至少有彼此的体温可以作伴。
她耐心的应付起了司航,不论是在放学后的教室里,还是空无一人的办公室,她张开自己的双腿,让自己的学生一次又一次进入自己的身体。
冷静下来的时候,她也会自嘲自己其实并没有比姐姐高贵多少。同样是和学生睡,她是处女并不能让她比徐芳更高级了。不过这些都无所谓,她追求的也不是成为道德模范。
她只是习惯了自我批判,总是看不见自己一点好。
她放平了自己的心态,在这个男孩最美好的年华中恣意享受情欲。只要司航来找她,她就开心的和他在一起。如果有一天司航不来找她了,她觉得自己能坦然的放开,然后一个人继续熬下去。
如此过了三个月,天越来越冷,可两人的却打得火热。他们非但没有觉得腻味,反而对彼此的身体更加痴迷起来。
司航已经很久没有找过别的女人了。他好像突然之间就生不起玩弄熟女的欲望了。大概是他的新玩具太好玩,他每天只想着怎么玩弄徐菲的身体。
他住在校长特批的教室宿舍,自己一个人一间屋子。说不清在想些什么,他把钥匙给了徐菲,让她有需要可以‘借用’。
徐菲其实有点惊讶。她一直以为司航在学校附近又房子,只是不想带他去才会总是和她开房。没想到,他竟然住校。
司航有点脸红,脸色不太好的解释说他有躁郁症,家里人怕他一个人住出事,所以干脆要他住在学校,有什么问题有学校的老师照顾着。
徐菲并没有当回事。她自己还有抑郁症呢,有什么问题吗?谁还没三两心事二两病了?
可怜她不了解这种病的可怕,这都是有后果的。不过她也是幸运的,如果她在知道司航的病后对他‘另眼相看’,那不必等,她立马就能体验下躁郁症的威力。
在她看来,司航只是有些霸道,什么都要独占,而且他脾气也不太好,听到不顺心的话就会比较暴躁。
可这不是大少爷们的通病吗,能算什么不正常的地方?
所以,她非但不觉得司航危险,反而觉得他总是精力充沛,思维敏捷,善于和人打交道,完全称得上是故事里的完美继承人。
尤其在传宗接代方面,司航不仅仅是同龄人里的佼佼者,估计能比他强的男人都凤毛麟角。
这天下班前,徐芳突然走到她旁边。
“我周六要和刘老师去逛街,你去帮我带下梓涵。”
周六...她最近周六都跟司航腻歪在一起,并不想随便打破计划。
“姐夫不在家吗?”你自己有老公的人,就别总是拿妹妹当便宜劳力使唤了。
徐芳看懂了她的意思,心里厌烦。
她挑高一对凌厉的细眉,“怎么?不乐意啊?!平日里装的怎么喜欢梓涵,现在让你帮忙去带一下,你都不愿意?!”
徐芳最近火气大得很。她正在如狼似虎的年纪上,又被司航喂大了胃口,恨不得天天被男人压着操。
可整整三个月了,自从那天被徐菲撞到两人做爱,他就再也没找过自己。
这都是因为眼前这个蠢货!
在她眼里,这个妹妹就是懦弱无能的代名词。总是一副默默忍受的样子,实在是让她恶心。要不是她装腔作势跑到她家里去,司航也不会不再找她!
徐菲看着姐姐烦躁的样子皱了皱眉,但还是耐着性子解释,“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主要是我周末有别的安排。如果姐夫有空,照顾下自己的儿子,有什么不对吗?”
听她提起自己的丈夫,徐芳火气更大了。她的双眼像是淬了毒,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
“你就说你去不去吧!你要是不去,以后也不用去看梓涵了!”徐芳没心情跟她磨蹭,直接威胁。
徐菲是真心疼爱梓涵,深吸了口气答应,“好吧。”
看着姐姐趾高气昂离开的背影,徐菲撇了撇嘴,心里发愁怎么和司航说。
司航这个人的霸道不仅仅体现在床上,更多的还是对她生活的掌控。
他掌握着她的课表,不动声色的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很多女性可能会反感,尤其在两人关系不清不楚的情况下。可说实话,对徐菲这样一个缺爱的人来说,她其实挺享受的。
可享受归享受,这并不代表她无所顾忌。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