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鸡蛋与米浆混合,显出金黄的颜色,咬着是煎鸡蛋的口感。
楚弥想着,等楚嫣看过这便回去吧,果然带小孩出来是件体力活。楚嫣还是像以前一样想着这么多好吃的,可惜出来玩一趟只能买一个,这个又嫩又香,是这条街上最好吃的,等这个做完,就找兄长买下来。
在快要出来的那刻,不知为何,突然整条街很是喧闹起来,人群熙熙攘攘,拥挤了许多。前面的人激动地朝十字路口,很是兴奋,后面的人虽然摸不清状况,却也看热闹随大流,想着肯定有什么稀奇,便也使足劲地跟着跑。还没等楚嫣兄弟二人反应过来,便只见一魁梧的大汉要撞向抱着楚嫣的小厮,小厮很是慌乱,又不经事,顿时有些发软,一下便松了手。
眼看楚嫣脸朝下便要摔向铁窝子,楚弥站在侧后方又急又怒,心都蹦到了嗓子眼里,忙向侧想扑过去。若是就这样毁容了,伤了眼睛五官,以后楚嫣还要怎么过。
只在眨眼间,众人根本还未看清,只见本还Jing心调弄着蛋塔的青年,将竹勺抡上了空中,迅速揽过楚嫣,将楚嫣安稳地抱在怀里,接着竹勺便又稳稳地落在另一只手上。
青年又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继续拨弄着,看到本来要起锅的那个蛋塔地面稍稍糊了些,还微微皱了眉,将那个蛋塔扔在了废物堆里,重新拨弄起其他的他认为还可挽救的蛋塔。小厮稳住了楚弥,很是忐忑地低着头。楚弥根本未注意到小厮,过了一会才缓过神来,顿时有些惊讶,不禁细细打量起这青年来。
作者有话要说:
☆、喧哗与sao动
只见那人身上散发着些许还未收拢的英武气息,面上也严肃了一些,不过还未等楚弥再思虑,便又回复成先前只有些干净的不引人注意的常人模样。楚弥想道谢,那青年恰好出炉一个蛋塔,用油纸包好送给了楚嫣,并把楚嫣递到了楚弥怀里,便又继续认真摆弄起自己的蛋塔来。
青年并未抬头闷闷地说道,这蛋塔当作给小弟弟压惊地送与了他罢,公子不用再给钱。楚弥受萍水相逢之恩,想着人家既已说明,便也不再拿些银钱出来显得别扭,只将随身携带的一块玉饰递与了青年。楚弥想这人定不简单,以后若有来日,也全作一信物罢。青年接下玉饰,也不复多言。
楚嫣并不知道刚刚有多危险,还未反应过来,就看到对面的大哥哥送给了自己刚刚馋着的蛋塔。顿时显得有些腼腆,在哥哥怀里脆脆地朝青年说了一声,大哥哥,谢谢你,就扑腾着下去边走边认真地吃起来。
街上行人少了些,大都拥挤在十字路口。待三人走到路口时,只听周围人议论纷纷道,那明月楼的秦公子真是长得漂亮啊,今天出来果然是赚到了。另一个人应道,就你肤浅,秦公子何止是长得漂亮啊,瞧他那坐在步辇上的风姿,那一举手一投足,多引人向往啊。
楚弥只看到秦公子进入自来居酒楼的背影,很是绰约,但想来也就是因为这个人的原因,楚嫣才差点掉到炉子上去。一时不禁有些生气,不就一个有点颜色的男伎而已。不禁心里有些烦躁,忍不住又看了看无知无觉还吃得欢畅的弟弟,楚嫣感受到兄长郁卒的眼神,以为对自己手里的蛋塔感兴趣,有点不舍地将自己手里还有一半的吃食递过去。楚弥看着弟弟手里黏糊糊还沾着口水的蛋塔,还有那心割爱的眼神,不禁觉得更为郁卒了。
却说自来居临窗的隔间内,景王子正好看到这一幕,嘴角忍不住弯了弯,正低着头的黑衣人不小心瞥到一眼,心中忍不住颤了颤。窗外只剩下一团小小的背影,景王子才转过头,你方才提到是厉王子身边的人把楚嫣引到幽潭处,若厉王子想捉弄他,怎么又让人只是让他呆在那就好?
回殿下,幽潭附近别有洞天,但布署严密,属下也无法得其门而入。但听说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那里住着一个神仙一般的人物,里面的衣食用物,陛下全都是搜罗全天下最好的供着那人。黑衣人说着不觉兴味更浓,更添神秘兮兮地说道,那皇后好几次为此事还大发雷霆呢!
景王子听得不禁瞥了黑衣人一眼,不怒自威,皇家秘辛,岂是能随意捕风捉影?!黑衣人被那一瞥,心肝又颤得慌。门外传来脚步声,黑衣人暗自庆幸,迅速隐去了身影。
定王子与肃王子径自推开隔间门扉,分坐在景王子两旁。景王子亲自与两人斟茶,问道,玉姨最近身体怎么样?还是那样卧床不起吗?最近事情有些多,有些日子没过去看望玉姨了。
定王子平日性子有些鲁莽,但听得关于母亲,也不禁显得成熟稳重起来,母亲这些日子好了许多,每日还能起来走动一个时辰。
母亲向来身体不是很好,又因为生下我和兄长落下这病根,等以后我长大后定要为母亲寻得良方。肃王子有些低沉地说道,平日的成熟老沉此时去了不少,倒显得有些稚嫩来。
景王子安慰性地摸了摸肃王子的头顶,转道,此番约你们相聚,是有要事相商。说着拍了拍手,便见一身着红衣男子从侧门辗转而入。那春水翦瞳,人面桃花,与那一身红衣相映得十分艳丽,只见那人款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