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住处,你随时都必须满足我们的需要!”甩开了一直紧抓着的手腕,江鸿川倏地自沙发上站起来,自顾自的先行走向了门口。
在看到哥哥的表情后,江海丞也醒悟过来刚才自己的失态。再次端起了笑容,温柔的像是一个绅士一样。
“你暂时就住在我们的别墅里,走吧,跟我们去看看吧。”
妃鸢看了一眼这个笑的很和煦的男人,自然是跟着他一起走出了别墅。江鸿川早已先一步坐在了车上,而她则是跟在后面。
跟在一侧准备替妃鸢开门的司机还没有来得及上前,却见江海丞先一步替她拉开了车门。瞥了一眼身旁的男人,妃鸢只淡淡的吐出了谢谢两个字。
只能说一旦离了床,这两个男人真的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原本床上还温柔一点的江鸿川只剩下百年面瘫的脸,至于和野兽一样粗暴的江海丞倒是变成了虚伪的笑面虎。
将脸转向了窗外,透过玻璃可以清楚的看到两个男人迥异的脸庞。不过,她可以确定的是,刚才那个真假难辨的自己已经彻底的引起了这两个男人的狩猎欲和兴趣。
当男人愿意用房子来豢养一个女人的时候,至少她还是有新鲜感的。不过,这对她来说不重要,她要的是另外的一个机会。
一个,属于她陆妃鸢能力的机会。
来了就安然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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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鸿川和江海丞带妃鸢去的别墅是真正属于他们的产业,和家里面没有一点关系,甚至和江河集团都没有任何的关系。虽然也是属于市中心的位子,甚至能看到那幢高高的江河集团大楼,却不是随便什幺人都可以进入的。
冷眼看着门口的警卫点头哈腰的将车子迎进去,妃鸢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了仇富的心态了。否则怎幺一看到这种人,就觉得特别的恶心呢?
“这一个月你就住在这里,这是卡,要买什幺自己可以出去买。”
才踏入房子内,还没等妃鸢仔细的看一看这房子有什幺过人之处。就见一张金卡递到了面前,还有江鸿川那仿佛早已说习惯了的话。
“随便刷?那真是谢谢两位老板啦。”那她就尽职的做一个贪财的女人吧,反正不用白不用,她也不会客气的。她自觉根本没必要在这两个男人面前隐藏掉任何她的贪婪和野心,反正他们早晚会知道。
可妃鸢越是这个样子,反而让两个男人越是侧目。明明她刚才不是这副贪财模样的,甚至可以感觉的出来她是真的有什幺苦衷。可一转眼,她怎幺又能变了样子呢?这来来回回的,到底哪一个才是她?
“还有,不用总是把老板两个字挂在嘴上吧。我可是记得,在床上的时候你一直叫的是我们的名字哦。”微皱了皱眉,不过江海丞表情依旧不变。在说到床上的时候,甚至还闪烁着些许邪恶和促狭。
看到他这副样子,反而是妃鸢忍不住笑出了声。结果立刻引来了两个男人不解的目光,促使她越小越厉害。
“哈哈哈,以后可不可以不要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真的会让我发笑。”笑倒在了沙发上,她伸出颤抖的手指指着莫名其妙的江海丞。
江鸿川看了一眼像是看到什幺好笑事情的妃鸢,又看了一眼同样疑惑的江海丞。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觉得自己搞不定一个人的想法,这个人还是一个只有二十多岁的女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她好像有很多面一样。
她的这种笑其实是发自内心的,没有愤世嫉俗没有任何的嘲讽,只是觉得眼前这两个男人太过分裂。相信外面的那些人绝对想不到,传说中的江鸿川和江海丞是这幺表里不一的变态。说不定在挖掘一下会发现,真正冷酷的是江海丞,而江鸿川的内心其实是温柔。
被妃鸢那双像是能看透一切的眸子盯着,江海丞有一种自己赤裸裸的被刨开的感觉。等等!他怎幺会有这幺奇怪的想法!
“发笑?我说了什幺那幺好笑的笑话了?”再次端起了帅气的笑脸,但这一次脸上的线条却有点僵硬不再那幺自然。
一等江海丞说完,妃鸢差一点笑出声。不过要不是江鸿川投来的冰刃般冷的眼神,她也不至于会收敛一点。正襟危坐在沙发上,假意咳嗽了几声,才止住了笑声。
“你难道不觉得你和你的表情还有你说的话很矛盾吗?明明就是一个粗暴的人,却还要假装笑面虎,你不觉得累吗?”聪明的女人不能看穿男人,可面对的是江海丞这样子压根不把女人当做是对等的人的话,那就要反其道而行之。
“还有你,你那张千年不变的面瘫脸,真的很难想象你在床上反而比较温和。对不起,你一开口我实在是忍不住就会做对比,自然而然就觉得好笑啦。”这一次是对上了江鸿川,甚至不曾惧怕那渐渐沉下的脸。
男人们总是最讨厌被女人看穿,可同样的他们又会对看穿他们的女人另眼相看。她在这一年里学会了这一点,所以一开始就打算让他们对她留下深刻印象。她不是一个需要攀附男人的菟丝草,她身上有足以匹敌任何人的能力。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