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耳朵坏了啊,没听到房间里闹鬼了吗?都快吓死我了。”
“什么鬼?”
“你听啊!”
细细一听,丝瓜这才发现屋内飘荡着钢琴曲的声音,他听不出来这是怎么曲子,竟觉得弹得还不错,音色也很棒,还是3D室内环绕音。
“你该不会是在哪里藏了小音箱,用来恶作剧吧?”
“我们住一起这么久,假如我网购买音响,你会不知道?”
“确实,你网购护肤品比较多,还有零食。”
“说到零食,我又想起了大学时期的那箱被偷的零食!”
他们当时在同济大学嘉定校区走读,因为学校离他们家不算远,便每天来回了,有时课也不多,他们便逃掉了晚自习,出去吃吃吃了。某一次,西瓜在光棍节网购了一大箱零食,地址填了他们学校,零食是某个周日送到的,他们周一去学校找了半天,都没找到西瓜买的零食,后来他们在垃圾箱找到了写有西瓜名字的纸箱,才确认了零食是被其他同学给偷走了,至于是谁偷的,如果查一下箱子上的指纹说不定会知道,后来西瓜网购东西再也不敢填学校的地址了。
介于屋内的钢琴曲也不是很难听,他们便没有就这个“闹鬼”问题深入下去,也许只是邻居家买了钢琴呢。他们也没有注意到当他们在床上嗨起来的时候,钢琴曲戛然而止,屋内的音乐家sao灵好奇地盯着他们看,她从未亲眼目睹过同性恋。
当两人从他们的世界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屋内的曲风变了,从最初的节奏缓慢,带着幽幽的灵异感,变为了激昂快节奏,不过他们对曲风的转变没有太在意。
“明天除夕夜去谁家?”丝瓜背倚在靠枕上问道。
“去我家。”
“去年也是去你家的。”
“这又不是游戏回合制!有规定说轮流来吗?”
“反正我们家离得也不算远,我明天问问爸妈去不去你家。”
在一旁围观的sao灵表示这种话题不都是异性恋的小夫妻讨论的吗?为毛两个大男人也在讨论这种话题?她的音乐声停顿了一拍,又继续弹奏了下去。
sao灵越发对两人感兴趣起来,翌日,还跟着他们出门了,他们乘着地铁回到了嘉定区,原以为非本地人都回老家过年了,上海的人口会少掉很多,结果地铁上的乘客还是一如既往的多。
原本,两人还想在春节去见见林夕雾他们,不过林夕雾不在国内,而且林佳翼和罗芽歆也不在嘉定区。
这一年,两人还是在西瓜家吃的年夜饭,西瓜的父母时常说自家儿子生错了性别,西瓜长得很娘,可惜竟然是男人,双方的父母关系都很和谐,他们偶尔会催促西瓜去泰国做个变性手术,不过也只是偶尔罢了,他们并没有繁殖癌。
可西瓜不乐意了,说:“凭什么我要被他上,还要给他生猴子!”
“谁让你生了,去田里种瓜去!”
“那你倒是辞了工作,去找块地种瓜啊。”
结果,这之后两人的争论话题变成了去哪买农田。
大年初一的时候,两人几乎在西瓜家宅了一整天,他们觉得耳畔边的音乐声已经听腻了,便对着空气说让它换音乐,结果它还真的换了。
一开始他们不知道这是什么现象,他们在吃货组的微信群里发贺年消息的时候,顺便问了一句:“耳畔边经常会响起音乐声,这是耳鸣吗?不过,两个人幻听到的声音竟然是一样的,是不是很奇怪?”
“该不会是sao灵吧?跟着你们的sao灵还算挺可爱的,竟然没有恶作剧。”罗芽歆回复了他们的疑问。
“去年我也遇到sao灵了,还是大姐头帮我除了灵。”毛豆也在群里回复道。
“其实我也碰到类似的情况了。”林佳翼也参与了讨论。
然后一堆人就在群里讨论sao灵可不可以吃东西,会不会跑去餐厅吃霸王餐?
后来春节快结束的时候,西瓜和丝瓜离开了嘉定区,在回陆家嘴之前,他们先去了一趟黄浦区,与罗芽歆见面。他们在人民广场站下了地铁,然后来到了附近的哈根达斯店,有人就爱大冬天的吃冰淇淋,店内的客人也有不少,罗芽歆一见他们还调侃说:“你们怎么还自带出场背景音乐啊。”
“果然,你也能听得到这声音?我们周围人都听不到。”
“我可是最近总能看到各种灵体,都快被他们吓得Jing神衰弱了,总是悄无声息地一下子飘到眼前,或者从背后穿过自己的身体,想想那感觉就有点恶寒。”
“那你能看见弹奏音乐的究竟是谁吗?”
“一个16岁左右的中国姑娘。”
“难道说她要一直充当电灯泡跟着我们吗?”
“不如你们就收她作养女吧。”
“有谁会收灵体作养女啊?”
“你们可以首先尝试一下。”
“说起来,去年不是有一个自称侦探的男人偶遇了我们,并询问了一些事关咪咪老师的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