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除了保有自身的爵位,却是无法再继续住在这郑国公府里了。他想着让女儿成为皇后,他就是国丈,曾经幻想过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全成了镜花水月。
父亲一离世,权势地位离他而去,妹妹贵为皇后,却被皇上冷落,女儿身为贵妃,却重病在床。
他拥有了一手好牌,却因为皇上的不按牌理出牌,而全盘皆输,什么倚仗都没有。
在京城这个势利现实的地方,他说话失了底气,没过多久,他就递了折子,带着妻妾灰溜溜地回到老家当爵爷。
允太子从小至今都不曾与父母同枕,在他幼小的观念里,彷佛人一生下来,就该是独自一间房。
直到他听到太傅说,与自己同龄的幼子黏人,晚上一听到打雷下雨,就不敢独眠,必定要挤到他们房间同眠才安心。
允太子听出连盛儒口中的宠溺与无可奈何,心生羡意。
然后在某一天夜里,外头忽然雷声大作,大雨倾盆,他默默地下床,穿上绵鞋,蹑手蹑脚地绕过房里守夜的宫婢,往一旁宇文业他们睡的寝室走去。
他缓缓推开木门,外头的轰隆作响,掩盖住木门推开的声音。
宇文业没有让人守夜的习惯,所以无论是寝室内外都无宫婢、内侍把守,方便了允太子的行动。
他把木门关上,转过身进到里头,借着墙边的微弱烛火,他见到龙床上隆起一大块。他想仿造连盛儒家的幼子,一声不吭就爬床,让他们没机会拒绝自己。
他走近龙床时,听见那鼓起来的被窝里,传来诡异的声音,像是母后发出的痛苦呻yin声,他皱眉,难不成母后身体不适?
在他踌躇着要不要唤出声时,他听见父皇的声音。
「才这么点时间你就受不住?我这只是刚开始呢!」父皇的声音带着陌生的语调,听起来特别不正经,就像是曾经父皇带他到民间私巡,听见市井混混大声喧哗、任意调笑街上姑娘的口吻。
允太子摇摇头,怎么可以把父皇与那些人相提并论呢!实在是太大逆不道了。他的父皇是一名英明神武的君主,刚才的那番话,一定是他听错了。
「真紧,看来陶习给的药膏还是有作用的,老子天天Cao,也没把你的浪xueCao松。」允太子瞪大眼,或许有些词语他不懂是什么意思,不过父皇语气里的荒诞放荡,实在是太明显了。这些话怎么可能会出自父皇的金口呢?他正直沉稳、威严正经的父皇,为什么在夜里就像变了一个人?
「皇上,别这么大力,奴…奴家不行了,要晕了!」更令他崩溃的,是他印象中端庄贤淑、温柔大方的母后,居然会发出这种奇怪的声音,还对父皇自称是奴家。
奴家…奴家不就是奴婢的意思吗?他确定这是母后的声音没错,能住在这里的,除了母后之外,再也不可能出现别的女人。
皇后的侄女23
皇后的侄女
允太子退了一步,退缩了想与父皇与母后撒娇同眠的心思。
虽然他不了解他们俩人在做什么,可是下意识地觉得,自己如果出现了,可能会产生不好的下场。
他想默默地退离时,见到从被子里伸出修长结实的手臂,认出这是父皇的手,见到他把一双柔白纤细的手掌拉出来,紧紧钳在手里,不让她挣扎逃脱,然后在里头响起激烈rou击的声音。
鼓起的被子晃动的更厉害了,甚至被他们顶开一角,隐隐约约地露出交缠的裸露身影。
允太子倒抽了一口气,那纠缠在一起的身躯,依古怪的姿势交叠,在父皇的奋力律动中,好像把如厕之处的rou柱,崁在母后的tun缝处,令母后发出痛楚的呻yin声。
在他幼小的心灵里,只认定是父皇在欺负母后,父皇的那处又粗又大根,这么猛烈地撞着母后,哪能不疼啊?
所以他哇地一声哭了,扑上前掀开被子,拍打着措手不及的宇文业。「父皇不要打母后,不要打母后!」允太子声如洪钟、震耳欲聋,不仅把龙床上的两夫妻给吓到了,还引来不远处的巡夜内侍。
宇文业听见外头匆促的脚步声,还有喧哗喊叫声,他连忙拿被子将她披头盖脸地遮住,一点都不露出来,来不及怒斥熊太子的行径,自己跳下床穿上裤子。
「皇上,可有不妥?」一群内侍、侍卫与宫婢立在他的房门口,低声询问着。
「无不妥,只是太子梦魇了,无事,退下吧!」宇文业沉声命令着。
然后一群人又如chao水般地退去散开。
宇文业瞪着允太子,正要开口责难时,允太子先发话了。
「父皇为何要欺侮母后?孩儿都见到了,您打母后,母后痛苦不堪地呻yin,您还不停手,这是为何?」允太子红着眼眶质问着。
「不是,那不是…」她扯下被子,尴尬为难地想与允太子解释。
「谁让你放下来的,遮好!」宇文业怒声阻止她,并霸道的将她的被子拉回去,将她整个盖住。
「您还凶母后,父皇,您这是怎么了?您怎么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