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天是太妃的生辰,近期的每日我都会戴着它惦念着太妃的。”
“太妃?”杜诗诗心里嘀咕着,她压根就没听过这一号人。
“也就是我的生母,她是华朝国的公主。不过当年嫁到番国做先皇的妃子了。这月牙血玉是她从华朝带过来的。”费罗恩温和道,眼底露出淡淡的柔情,他摩挲着胸口的血玉,并将摸热的血玉贴在杜诗诗的手心中,“等到我们孩子生出来,我把着血玉送给他。”
“……啊。”话到这儿,杜诗诗突然失去方才潋滟的眸色,反而更加的黯淡,并低沉地低下头颅。
妈的老子还没爱上你,你怎么就对老子一往情深呢!这样子,老子有点说不出的悲伤呢,不过是想找个便宜爸爸而已。
大家都还没谈情说爱……这做着做着就有孩子了……孩子他爸她也搞不清楚,杜诗诗摸着肚皮惆怅地看了他一眼。
“你怎么?”他发觉她最近越来越敏感,也不清楚刚刚是说了什么伤感的话,担忧地捧起杜诗诗的脸颊。
“你是不是有两个儿子。”她在他的手心上写字。
“儿子?”他愣了愣,见她心绪不宁地瞅着他,忽然笑了出来,“那两个不过是我的侄子罢了,他们俩年幼父上疾病死了,我不过是按着番国的风俗,弟承兄业罢了,这两孩子也过继到我这。”这国家还如此奇特?
第56章【穿书】第五十六章 未婚先孕要被浸猪笼的!
“我还以为你很老了呢。”她继续写道,眉头一蹙。
然而她心里在暗暗地嘀咕着,想这么多干啥呢,反正做都做了,这避孕工作不充分,就是他们这么多人都不负责任惹,最后让这位倒霉混蛋戴绿帽!
虽然很对不起这位哥哥不对是叔叔,但他都睡过她了,再怎么说也要负责吧。
“哈哈,我确实很老,都快而立了。小撩香,你难不成嫌弃我?”虽然在番国没人敢对男人提出一点意见,但是小撩香是来自华朝的,那里对男子的要求较多。
男人一旦过二十五还未娶妻的就会被别人说闲话,费罗恩担忧的是小撩香心底不舒服,于是他将杜诗诗搂在怀里生怕她说出那些个话来。
不过,她现在根本就不可能说话,想着,费罗恩自信地笑了。
“嫌弃,不过你是孩子他爹,我就不嫌弃了。”杜诗诗即便现在是哑巴,她也懂得如何趁此让费罗恩感动,牢牢地抓住他的心。于是她在男人的手心里慢慢用心写着,顿时让费罗恩潸然心动,并把她的窄腰搂得更紧。即便是深埋在他心血内也无所谓。
“有你这样,夫复何求。”
九重深宫锁美人,见着一双白玉姣姣泄春光。锁骨迷香阑珊处,半点香酥相觑欲摇摇。
弥漫着玉牡丹馥郁香气的藻发散落在一池的涟漪中,浮沉自若,不卑不亢。美人褪尽繁重的华服,整个玉体都陷入女儿香氤氲的热池中。
“公主,那贱婢还活着。”这时候,一位身材娇小的婢女匆匆地绕过屏风走近了陈晓月并俯身轻声道。
“哦?”美人的眉毛向上一挑,露出欣慰的笑容,忽然她的眉头一皱,低声细问:“她成亲了没?”
“还没,听说番国的大家正在热切追求着她。”
“哦?这么说还没毁容啊。”陈晓月不温不火地说着,她将胸口的牡丹花花瓣向水流的两旁推去,露出自己两条光滑白洁的大腿。
“红玉,你给本宫捏一捏肩膀。”陈晓月回眸瞥了一眼身旁这个娇小的婢女。
“是。”红玉小心翼翼地捏揉着陈晓月的肩膀,并在一旁打量着她的神色,见她尚未露出微妙的神情,她便接着低着声音说。
“应当如此,而且奴婢听说……她怀上了。”
“什么?她怀上了!”陈晓月脸色刷的苍白,她忽然从浴池里站起来,将红玉推倒在地上,又溅的满地都是白玉花瓣和热腾的烫水。女人急躁地从衣架上拿下一件中衣披上。
忽然她发觉自己仪态不正,这才冷漠地注意到趴在红玉,“红玉,你当日就应该下药把她弄死算了!现在留你什么用?”
红玉连忙蹲起身,害怕地使劲磕头,“公主,是奴婢的错,求公主再给奴婢一次机会!”方才她被陈晓月推倒在地,脑袋撞在了浴池的大理岩上,两眼冒金星却还要苦苦支撑着身体。
“好,红玉。本宫再给你一次机会。”陈晓月双眼半眯,掂着手势叫红玉过来。于是,红玉正要爬起身来奈何平衡失控,她站起身体又摇晃不定摔倒在地。
陈晓月看着红玉狼狈的模样冷哼一声,转身就要走人,这时红玉已经爬着过来。她的双手紧紧抓住了陈晓月的小腿,不肯放过一丝一毫活下去的机会。
“公主,求你再给奴婢一次机会吧!”
“红玉,你真是我忠心的侍女。”陈晓月满意地俯下身子,像抚摸小狗一样地摸着红玉的脑袋,“红玉,你过来。我有话要和你说。”陈晓月的笑容极为诡异,她亲切的把手搭在红玉的肩膀上,张了张唇,将妙计给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