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违背我的主人,也不想违背他。但我总不能看著你一起被送入地狱!”他抓住伊欧洛斯的肩膀,後者无动於衷地看著他。
“伊欧,你在听吗??要知道你要是进了那个魔法阵,就再也回不来了!那天杀的法阵足以吞掉整个雅尔的魔法师!”
“我知道,萨迦利亚。”
沃森怔了一下,“可你当时脸上写著我在故意算计你……”
伊欧洛斯,“是的,我当时是这样以为的。”
沃森憋屈地闭上了嘴,盯著伊欧洛斯的脸。
伊欧洛斯抬手,温柔地擦去他脸上快干结的血迹。
傻瓜。他在心里说。
“你现在还这样以为吗?”沃森问。
“不。”伊欧洛斯说,“我相信你。”
仿佛是没想到这信任来的那麽容易,沃森瞪著眼睛反应了一会儿。
“……你是说,你原谅我了?你明白当时发生了什麽?”
伊欧洛斯冰一般纯净的眼睛注视著沃森。“是的。”他说。
事实上,凭借沃森的个性,很难做到这样狡猾的欺骗。当年的伊欧洛斯冷静後,就发觉了这个。然而,他无暇顾及沃森,就匆忙潜入了雅尔的国立图书馆。他在从不对外开放的顶层图书室里寻找打开地狱缝隙的黑魔法禁咒,希望将自己的主人救回来。不幸的是,对伊欧洛斯而言,黑魔法禁咒太难以做到了。禁咒需要的牺牲庞大,心地纯洁的银龙根本不忍心伤害他人。
所以,当安德鲁的信使Jing灵出现在面前时,伊欧洛斯的愧疚被很好地利用。他几乎没有思索太多,就答应用自己的身体延续安德鲁的生命,主动踏入了巨型魔法阵。直到法阵启动,才猛然闻到了死灵法术的气息。伊欧洛斯下意识觉得不对劲,在魔法启动的瞬间将信使Jing灵卷进了法阵,吞噬了它承载的记忆。在那里,他看到了安德鲁的真相。或许只有冰山一角,但足以让伊欧洛斯明白了自己的失误。
这十年来,伊欧洛斯一直独自被禁锢在魔法阵里,反复咀嚼著背叛与欺骗的滋味。饶是他的情感比别人迟钝得多,但十年什麽也不干,光是用来消化这份背叛,也足够让他渐渐感到痛苦。
将伊欧从回忆拉回现实的,是沃森的拥抱。沃森终於意识到他们之间的隔阂不存在了,伊欧重新变成了他的伊欧,不会用用怀疑的目光折磨他,也不会随时从他的生命里消失。他的双臂死命扣紧银发的男人,他的身体温暖又结实,胸口与伊欧相贴,心脏跳得像打雷。他贪婪地闻伊欧身上属於银龙的气息。那是一股雨後青草的味道,他喜欢得不行,不住用鼻尖蹭他的脖子。
“你原谅我了……”沃森喃喃说。
我并没有记恨你。伊欧想。
“我刚才流鼻血……因为我……”沃森结结巴巴地说,“我很心急。我知道对你不能心急。但是伊欧……我……我想要你。”
伊欧洛斯安静地听著。他感到沃森的呼吸慢慢变急,炽热的嘴唇渴望地亲吻他的脖子。他想,我应该回应一些什麽,但他只是垂著手,怔怔地看著对面的石壁。沃森热烈的渴望令他有些无措。
至少,我应该说些什麽。他想。他微微张开嘴,舌头有些僵硬。他慢慢攥紧拳头,逼迫自己说话,但头脑里一片空白。
“伊欧?”沃森发觉了伊欧洛斯的不对劲,慌忙说,“我让你不舒服吗?”
沃森的停顿让伊欧洛斯松了口气。
“不。”他说。
沃森迟疑,“……那我是的嘴巴还很臭吗?”
伊欧垂眼思索了一会儿,直白地问,“……告诉我该怎麽做。”
沃森,“?”
这给沃森抛了个难题。他看了伊欧片刻,突然伸手揪著他的衣襟将他按倒在地,就像他在幻觉中做的那样。伊欧洛斯对他富有攻击力的行为有些惊讶,但顺从地没有动作。
沃森看著躺在地上的人,伊欧洛斯等待著他的反应。浅色的眼睛平静无波,银色的睫毛浓密纤长,好似落满了雪花。银发像幻觉里那样撒了一地,如同夜空里的银河落下来流遍了石隙。沃森又觉得鼻子热得发痛。他将手探到了伊欧的腿间,摸到了他腿间柔软的部分。他看上去比伊欧更紧张,像进行著一次小心翼翼的实验。
沃森认真地隔著衣物摩挲,伊欧腿间柔软的部分很快在沃森的手里变硬了。感觉到自己的尝试有效,沃森终於出了一大口气,高兴道,“太棒了伊欧!
伊欧,“……”
伊欧不太能理解“棒”在哪里,选择了沈默。
沃森没有得到回应,担心地说,“你觉得舒服对吗?”
伊欧仔细想了想,点头。
沃森哈地大笑了一声,“你有欲望!伊欧!”他扑上去,用力亲吻了几下伊欧的嘴唇,发出了很响的接吻声。
是吗。伊欧想。这让萨迦利亚看上去很高兴。
沃森将手探进了薄裤,继续套弄伊欧洛斯男性的象征。
伊欧洛斯拥有正常的欲望,这个发现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