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乌尔掰回索玛的脸,挑逗地看著他,勾起嘴角露出一丝诱人的笑,“自己脱,我想看。”
索玛的动作停了下来,有些吃惊地看著乌尔,似乎不相信对方竟能提出这麽“不要脸”的要求。乌尔仰脸直视索玛的眼睛,用目光告诉他“是的,你没听错。”他的绿眼睛像一湖春水荡漾,漾满了堕落的诱惑。
索玛僵硬地迟疑著,但是正直小人没有醒过来。他挣扎地看著乌尔的眼睛,片刻,目光又变得放松。性爱中的“不要脸”令他感到兴奋,他承认了这点。
他凑上去亲吻乌尔的双眼。乌尔闭起了眼,索玛抖著手解自己的扣子。颤抖并不是因为屈辱,而是因为他在越来越兴奋,他的瞳孔放大,胸口剧烈起伏。没人教过他如何控制性欲,尽管眼看就要泛滥成灾。
“亲爱的,你不能这麽狡猾。”乌尔闭著眼睛,听著索玛衣物窸窣,温柔地责怪道。他从背後拉扯索玛的衬衫,把它从裤子里拉了出来,并将手探入他的裤中暧昧地揉捏两瓣tunrou。索玛的脊背绷紧了一下,惬意地叹了一口。他扯开了所有的衣扣,两粒纽扣被扯落到地上,但被二人都忽略了。索玛将衣物脱下来丢在沙发上,露出了肤色健康的健壮身躯。
脱离了一层衣物,乌尔感觉到了离他更近的雄性气息,带著股新鲜的热气。他的手指探到索玛温暖的股沟,并肆无忌惮地往下,摸到了藏在裤子里的双球。索玛的呼吸明显变得更重。他无暇再分心亲吻乌尔的眼睛,努力地解开自己的宝石腰带。他第一次发现这种繁复的装饰品是多麽的多余与不方便,令他暴躁。
乌尔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了索玛狼狈的样子。他凑上前贪婪地亲吻索玛的胸膛,舔吻他的ru头。他听到索玛吸了口凉气,他知道索玛的ru头极其敏感,光是吮吸都能让他下面硬起来。
“啊……该死……”索玛舒服得叹了一口。
乌尔的嘴唇离开了他的胸口,发出shi濡的亲吻声。“喜欢我啃咬吗?”他问。
“什麽……?”
“你的ru头。”
这该死的黑魔法师总是能若无其事地吐露不优雅的词!索玛恨恨地想著。
“你不喜欢?”乌尔关切地确认。
索玛咬了咬牙,羞愧地说,“喜欢……”
他的欲望立刻得到了满足。乌尔一边用手指轻轻揉按他股缝的嫩rou,一边用牙齿温柔地啃咬索玛胸口的rou点。他把它们舔得更shi,反复地吮吸,让它们硬得充血,变得更敏感,然後用牙齿刺激它们。索玛感到灵活的舌头扫过ru尖,牙齿轻轻地啃咬拉扯,为他带来酥麻的刺痛感。一阵阵不间断的快感令他战栗。
“啊……”他满足地低声呻yin,声音有些嘶哑。他索性放弃了腰带,隔著裤子不住地摩挲自己发硬的阳具。
“解开它,”乌尔说,“我帮你口交。”
他感到索玛的呼吸因为兴奋而颤了一下。他又开始对付自己的腰带,并很快打开了它,!!一声丢到地上。
乌尔的手背一凉,裤子被索玛自己脱了下来,露出了勃起的欲望。他的男根跟他的身体一样健壮,此时已经几乎完全硬了,gui头涨红,又粗又圆。柱身布满青筋,高傲地朝天抬著。
乌尔低头欣赏著他的阳具,用一只手握住,上下摩挲这根火热的rou棒。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马眼,立刻听到了索玛压低的呻yin。他不会忘了,索玛浑身最敏感的地方在这里。
“真漂亮,”乌尔柔声说,“我早就想这麽干。”他准备张口吞下胀大的阳物。却听到索玛哑著嗓子说“慢著!”
他莫名抬起头,索玛不由分说扯住他的长袍──披风在刚才就掉到了地上。乌尔惊讶了一瞬,还以为索玛是要揍他。但下一刻,他就被提著衣襟转了个身,而後被粗鲁地按倒在沙发上。因为冲撞,沙发发出了惨烈的尖叫。乌尔及腰的黑发散了开来,以一种诱惑之至的姿态洒满了沙发的软垫,甚至有些像瀑布一样倾泻而下,滑到了地上。
乌尔,“……”
索玛的呼吸变得粗重得可怕,胸口剧烈起伏,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狂跑。他狠狠盯著乌尔,好像盯著差点被抢走的食物,眼中充满著汹涌的欲望。
“我不会为你口交……”他说著,气势汹汹地扯开乌尔的长袍,扯烂了最里层的衣物,露出乌尔雪白的胸膛。他急切地压到乌尔身上,用力亲吻他光滑的脖子。手指插到他的发间,充满渴望地摩挲。他终於向自己的欲望举起了白旗,并且意识到,这个屋子里只有他和乌尔。这一天,这一刻,他和乌尔无论做多麽疯狂的事,都是他们之间的事。与国家无关,与道德无关,更与上帝无关。在圣光普照的雅尔,乌尔的身边有一小片黑暗,允许他燃烧最原始却激烈的欲望。
有时,人对另一个人的感觉可以非常复杂。你也许无法立刻原谅他,因为他羞辱过你,并羞辱了你的信仰。但你无法拒绝他,因为他让你尝到了快感,是这具年轻的身体最渴望的。欲望让两个年轻的身体交缠在一起。其中一个隐隐地知道,自己心底的某处已经随著对方一起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