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确认了,毕竟锦裳门内的女子难保贞洁,要看女子是否破身虽属入门,但这方面的经验偏生是最少的,一时半会间没有发现也是正常。
「看来……该当也是这一两天的事……不过,这女子究竟何门何派?若她才刚试过没几天,想必行动会受影响,如此还能跟师姐你斗个旗鼓相当,恐怕不是寻常门派呢!师姐,你可看得出来?」
「不知道,她招式前所未见,端丽正派中却颇走偏锋,与几个名门正派的剑法均大相迳庭,想必不是新出的剑法……」
想着方才交手,霓裳子眉宇微皱。外貌看来虽不过双十年华,实际上霓裳子已年过三旬,修练媚功十多年,床笫经验极丰,要论功力,除了现任锦裳门掌门外,门内无一是她对手,方才一战却是今生首遇之险;对手功力虽不若自己,剑法却是高绝险绝,若非剑法所重以柔克刚,与自己的流云水袖如出一辙,所较只是实力高低,怕自己胜算不高呢!
「不若……我们逼供一番,如何?」
见韩彩蝶软倒在地,虽不至委顿憔悴,却已全无抵抗之力,玄裳不由微笑。
身为yIn贼最满意的成就便是把地位高高在上的名门侠女剥光丢到床上肆意蹂躏,将她们的稜角全盘磨光,让她们即便心有不甘,仍只有乖乖臣服男人胯下,身心都被yIn欲征服,只能渴待男人布施雨露;像她们这般荡妇,床第之事虽只为了保命练功,征服感没那么强,但有机会玩弄名门侠女也不会轻易放过,何况这女子美得很,令人不想轻易放逼供?听着两女讲到这方面,韩彩蝶不由狐疑。若是落到男人手里,自己清白自然难保,这点韩彩蝶还是知道的,毕竟不过一、两日前才亲身尝过滋味,自知自己对男人的诱惑有多强。
但同为女人,她们又能对自已怎么样?偏偏看两女那表情好像美食已在面前的模样,令本已将心放下的她不由也紧张起来。
只是韩彩蝶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才刚开口想说几句硬话,方才受袭之处突地一股酥麻疼痒涌遍全身,一种无可言喻的酥痠麻痒登时涌遍周身,樱唇才启,一声娇yin已脱口而出。
「怎么……这么快?」
没想到韩彩蝶不开口则已,一开口那一娇yin,柔柔蜜蜜地如花香般沁人心脾,二女不由惊讶对望;那娇甜的呻yin诱得两女都不由心动起来。
锦裳门既习媚男采补之术,所用兵刃、所使暗器,自都与江湖常见的武器不同,格外有种粉红色的娇媚。方才玄裳暗算韩彩蝶的玉蜂采蜜针自是涂上媚药,只是韩彩蝶既能与霓裳子相斗许久,功力纵然不如也差不了太多。
二女原不以为媚药这么快便能生效,却没想到不过几句话光景,眼前名门侠女连示弱的呻yin声都出口,除非对方一样修练媚惑之术,便是针上媚药已影响她身心,想不示弱都不可得;无论哪一种都大出二女意料之外。
不约而同地蹲下身子仔细观察韩彩蝶神色,原本清澈的目光已现朦胧,雾朦中颇有令人意动的娇柔,肌广更是润红一抹,微微香汗轻泛;本以为是激战后的反应,如今看来却是她已难耐yIn欲侵袭的模样,光凭纤手抚上她面颊时的感觉,凝脂般的肌肤柔腻暖热,便知此女欲火已动,怎么看怎么觉得芳心苏痛难当,好个诱人美女!
「师姐……」
没想到药效来得这么快,玄裳反而吃了一惊,「我用的是玉蜂采蜜针,照说……就算加上激战中血气运行加速,看她的功力……也没这么快影响身子,师姐你看究竟是……」
「要嘛……就是这女人反应太快了,不然就是……」
纤指轻抚韩彩蝶嫩颊,看她神情虽想避开自己轻薄,肌肤却忍不住主动贴上来,挣扎模样即便同为女子都不由心荡,霓裳子微眯美目。
「就是她先前中过yIn毒,虽然被男人搞上了,yIn毒伤体的燃眉之急已解,但不知是那男人力有未逮,还是这yIn毒太过强烈,竟没完全解掉,中了采蜜玉蜂针才把药性引起……」
听霓裳子这一说,玄裳恍然大悟。身为锦裳门中人,对yIn毒的了解自非一般江湖人能比,yIn毒入体,若非彻底舒泄,yIn毒便难以解决,对男人体力的要求自非易与;更何况天下yIn毒千变万化,虽都是为了引诱情欲而生,其中妙处却大有不同。
yIn性霸烈难解,不交合便会伤身的yIn毒还算平常,药性反覆、只解一两次根本没用的也所在多有,有些yIn毒甚至号称中了必要交合至死,又或舒泄后一段时间便会yIn性再生,周而复始,每次爆发愈加强烈,直到彻底崩溃而止。
玄裳是听懂了,旁听的韩彩蝶却是芳心激荡。先前被那男人搞得连骨头都快化了,整个人美得像要登仙一般,要说他力有未逮是怎么也说服不了自己,这么看来就是自己所受暗算的yIn毒,药性竟如此反覆,解个一、两回竟未能全消药力!
想到自己以后不知能不能从yIn毒的困扰中解脱,纵使从男人胯下逃过一回,也不知以后能不能再逃得过,禁不住地欲哭无泪。
突地一股疼痛从背心传来,虽说霓裳子不过轻轻一指,感觉指间力道也不甚强烈,可一